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在线阅读 - 第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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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刚才,娄钰还能保持淡定。那么影一此时的话,则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再冷静下去了。

    如果这名证人说得都是真的,枫晚在被找到的前一晚,才被人绑进了胥王府。

    那么,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枫晚是死在胥王府的。既然如此,那么杀他的,就不会是时宴。

    娄钰又想起枫晚的尸体被时胥送回摄政王府的那一天,当他质问时宴的时候,时宴却否认了自己杀害枫晚的事实。

    原本他以为时宴是在狡辩,而现在看来,他似乎并不是在狡辩,而是被自己冤枉后做出的反驳吧。

    可是,如果枫晚不是时宴杀的。他的手里为什么又会有他的玉佩?

    那块玉佩他看过,绝对不可能是假的。

    除非,时宴的确有意要杀枫晚。只是,没等他动手,却被别人抢了先。

    而这个人,自然就是时胥无疑。

    枫晚的尸体是他送回来的,时宴的玉佩也是他交给他的。所以除了他之外,再也不可能有别人动这个手脚。

    只是,时胥为什么要这么做?陷害时宴,对他有什么好处?

    娄钰的脑子乱哄哄的,突然他从床上直起身子,对影一下了命令。“影一这件事不得再对任何人透路。

    “属下明白。”影一答。

    “另外,你去胥王府给本王传个信,便说明日酉时本王一定准时到场。”娄钰瞳孔微缩着,眼里是晦暗不明的光芒。

    影一躬身回答。“是,属下这就去办。”

    影一离开了,娄钰却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过。

    他原本认定的,唯一的朋友。现在看来,他还不知道瞒着他做了多少的事情。

    不管怎样,明天他一定要证实楓晚到底是不是时胥所杀。如果凶手真的是他,他定要为枫晚讨回公道。

    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如常,可是第二天酉时前刻,娄钰还是盛装打扮了一番,才乘坐马车往时胥的府邸行去。

    待马车在胥王府门前停稳,娄钰才发现,来的人似乎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人。

    时胥到底想做什么?

    带着满心的疑惑,娄钰在影一的帮助下下了马车。

    他一下车,便有一道有几分耳熟的声音,自他身后不远处传来。“下官参见摄政王。”

    娄钰回过头去,看向来人。那是一名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男子的身后跟着一名身姿婀娜的美艳女子。

    “王爷,是刘御史。”影一不知娄钰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八九分,只当他不知道来人是谁,便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娄钰闻言,又将向自己走来的两人打量了一遍。原来这人就是刘御史,那么他身后的那名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女儿了。换而言之,也就是时宴不久之后的太子妃。

    “原来是刘大人。”娄钰客气的招呼了一声。

    在娄钰说话间,两人已近到他跟前。只见刘御史对身后跟着的女子道:“晚昤,快来见过摄政王。”

    刘晚吟明目张胆的看了娄钰一眼,大概是知道他眼睛瞎了,她漂亮的眸子里露出了些许嘲弄之色。接着,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一步,对娄钰行了一个极不规范的礼节。“臣女刘晚呤见过摄政王。”

    “刘小姐不必多礼。”娄钰没有错过刘晚呤毫无恭敬的态度,只是他并未表现出来,他虚扶了一下,道:“刘大人和令千金为何会来胥王府?”

    刘御史似警告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才及时答道:“是胥王邀请下官和小女来的。”

    娄钰心里迷惑重重,时胥这又是搞什么花样?

    没等娄钰想明白,时胥惊喜的声音便从王府大门口传了过来。“阿钰,你来了。”

    娄钰和刘御史等人一同回头,就见时胥快步从府门口走过来。他的脸上挂着清俊的淡笑,俨然就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可是,在得知枫晚的死极有可能和时胥有关之后,娄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下官参见胥王。”没等娄钰开口,刘御史便主动向时胥请了安。

    “刘大人也来了。”时胥虽然话是对刘御史说的,可是他的眼睛却一刻都没有从娄钰身上移开。

    而娄钰则假装看不到时胥那热切的目光,反正他现在对其他人而言,就是个瞎子。

    “你今日请本王来到底所为何事?”娄钰的目光并未落在时胥身上,而是某不知名的一点。

    因为两人以往关系极好,娄钰也很少在时胥面前自称本王,平日里就算这么自称,也不会如此的严肃。而他现在的语气,就仿佛时胥在他眼里,与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这,让时胥心里隐隐的有些难受。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依旧笑着回答:“我今天请你来。一来是向你赔罪。二来嘛,则是顺便让宴儿和刘小姐见个面,反正再过不久,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时胥这个“一家人”,让刘御史和刘晚昤不约而同的眼睛一亮。

    虽然说,两人的婚事是娄钰亲自赐婚。可以说得上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可是这段时间刘晚呤曾不止一次去求见时宴,却都被他拒之门外。

    这让刘御史和刘晚昤的这里都有些忐忑,因为他们实在是琢磨不透,时宴对这门亲事到底是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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