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玗篇(十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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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县令将沉婉玗抱进马车中,将她在软塌上安置好,而后又递给她一块薄毯,沉婉玗忙不迭道谢接过,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缩到了角落里。 于县令看了她一眼后又掀帘而出,在外面冷声吩咐了几句,厚重的车帘再次被掀开,沉婉玗瑟缩着又往里避了避。 马车缓缓启动,沉婉玗能察觉到男人坐在了她不远处,幽闭的空间里,她能更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沉稳的麝香味,就在刚刚,她被男人抱在怀里,曾离那个清冷的味道那般近,再之前,男人曾爱抚过她的身子,在她的下体作乱,教她只被手指抽插了一番便xiele身。 沉婉玗颤抖的呼吸着,李晟的药尤其厉害,她每次服了药都得让男人灌精数次才能缓解,此时熟悉的燥热再次涌上,花xue又缓缓的吐出水来,于县令先前只草草的将她的衫裙合上了,此时在她的扭动挣扎间全都松散开来。 于县令端坐于马车侧面,四下无人,让他能大剌剌的把视线放在那个用薄毯将自己牢牢盖住的人儿身上。 圆圆的两点将薄绒的毛毯撑起,随着扭动,两团圆球时隐时现,于县令双眼眯了眯,可以想象到那对雪白的奶子,顶上两点桃红,若是能在嘴里含上一含,那滋味必定是绝佳的。 细细的呻吟渐渐的从薄毯下流泻出来,那声儿又娇又媚,像是小猫的爪子缓缓的挠在男人心间,隐隐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于县令手指动了动,恨不得代替那小手在花xue里放肆捣弄一番。 此处距离城区还有好些路程,他若不做些什么,也就白跑这一趟了。 沉婉玗埋在薄毯里,只觉得眼前光线一变,一只手虚虚搂住她的腰,将她的小脸从闷热的毯子里解放出来。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男人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那手却不规矩的在美人的纤腰上揉捏摩挲着,沉婉玗迷蒙着眼将他望着,男人成熟俊美的脸不停变换,一会是夫君,一会是公爹,一会又变成了晟哥。 身子燥热不堪,偏偏还有双做乱的手在四处点火,沉婉玗嘤咛一声,在男人覆上雪乳之时挺了挺胸口,“嗯…相公,摸摸婉儿的奶子,好痒…嗯…” 于县令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美人的投怀送抱让他很是受用,两团绵软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硬挺的奶头被捏着拉远,又深深的挤进乳rou。沉婉玗被玩弄的娇吟阵阵,主动地分开双腿,让男人的长指拨开花唇,在xue里浅浅抽插着,又扬起小脸,探出香舌索吻,被男人攻进檀口大肆搅弄着,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纤长的下颚线流向rufang。 狭小的空间因为男女亲密的纠缠急剧升温,隔着一层车壁,外面是整齐的马蹄与车轮滚动声,里面则是湿吻与搅弄花xue的“啧啧”水声与女儿家细细的被堵在嘴中的呻吟,突的男人手指抽送的速度加快,数十下之后,绷紧的女体骤然放松跌进男人怀里,在她的身下,薄毯已尽数被高潮的yin水打湿。 于县令将怀里娇嫩的身子托抱起来,背对着放在自己腿上,早就高高撑起帐篷的肿胀阳具被释放出来,黑紫的roubang顶端有微微弯曲的弧度,狰狞的杵在美人股间,在臀沟里危险的磨蹭了几下,便寻到了那处湿软,挺身干了进去。 “啊…好深…”男人的那处异常的粗大,xue里被撑到极限了还有小半截在外面,沉婉玗胀的厉害,还未喘过气,男人已经托着她的腿弯cao干起来。 于县令是欢场老手,最知道如何让女子欲仙欲死,沉婉玗被他托着身子cao了片刻便得了趣,扭着腰一下一下的taonong着男人的roubang,于县令索性放了手让她自己动作,沉婉玗俯下身子撑着对面的车座,扭着腰胯撞击着男人的小腹。 小瓜般肥硕的rufang垂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荡弹跳,而后被后面伸出来的一双手掌握住,绵软的乳rou溢出指缝。 “嗯…好舒服,还要…”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小yin娃。” 揉捏双乳的手改为把住了沉婉玗的屁股,白嫩的臀rou被掰开,露出小巧的菊眼和被崩的泛白的xue口,在于县令的角度,就能看到这极为yin靡的一幕,女子冰雪玉肌,优美的蝴蝶骨伸展着,纤腰下倾,肥臀挺翘,一根湿漉的roubang正在那私密的xue儿中进进出出,带出大股的yin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不再满足于女子软绵绵的taonong,于县令卡住沉婉玗的腰,挺动着腰身抽插起来。 “嗯…啊…太深了…慢些…嗯…” “慢些如何能舒服?”于县令丝毫不将美人的话放在眼里,这个身子他肖想了多日,今日终于得到了,怪不得赵老爷宝贝的要命,果然是个水多又耐cao的尤物,那花xue紧致湿软,将roubang紧紧裹住,饶是他也得费点心力守住精关。 于县令让沉婉玗下地,站起身从后方再次刺进蜜xue,“噗嗤噗嗤”的声音作响,汁水四溅,沉婉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腰上的手来维持姿势,她被男人逼到角落,背后是男人guntang的胸膛,身前是粗糙的车壁,娇嫩的乳rou摩擦着车身,掀起奇异的快感。 美人后仰着脖颈,被干的双眸涣散,白嫩的臀rou被撞击的通红一片,二人交合处,不时的有yin水嘀嗒落下,“嗯…相公,婉儿快不行了,慢一点…啊…” 沉婉玗低声娇吟着,身后并不是她相公的男人闷哼一声,快要高潮的蜜xue将roubang紧紧箍住,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于县令死死将她抱住,猛力cao干了数十下,在美人高潮的媚叫里将热烫的jingye射进了花xue深处。 药物使沉婉玗神智昏聩,只能被动地在情欲之海里沉浮,能感受到一直有一个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搂住,却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谁,像是相公,但相公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又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大人,那奴仆已经招了…” “让女子十日结胎…药…” 沉婉玗竭力想听清楚一些,但快感却一阵一阵汹涌而上,她轻哼了一声,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 车内的交谈因为女子娇软的呻吟猛地停止,来汇报的侍卫半蹲在地,头几乎垂到地底。 大人和那女子交合的声音即使在外面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一群人裤裆顶着帐篷听着女人yin荡的呻吟,如今这声音近在咫尺,更清晰的还有两人性器撞击之声,侍卫满头的汗,觉得这汇报再不结束他就要疯了。 “先吊着他一口气,别弄死了。”于县令一边抱着沉婉玗的屁股taonong着roubang一边吩咐着,“今日先不急回城区,派人去赵府知会一声,说人已找到,择日便回。” “是。” “另外…再寻个郎中来。” 侍卫领完命令,逃也似的出了马车,于县令埋头含住沉婉玗的一边rutou,意料之中的听到了女子难耐的呻吟。 她这般模样其实不难看出是被下了药,只是这下药之人居心叵测,目的居然是想要她生下一个孩子,他的视线落在女子平坦的小腹,这里是否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沉婉玗很沉很沉的睡了一觉,可能是脱离了李晟的掌控,到了安全的地方,连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才安心的任由自己睡去。 转醒之时,首先闻到的是安神熏香独有的清凉气味,沉婉玗睁开眼,有些迟钝的看着陌生的床顶,而后五感回体,几乎在一瞬间,她就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意。 低下头,便见自己胸前埋着一个头颅,正贪婪的舔吃着,rutou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舔弄吸吮,沉婉玗不受控制的嘤咛出声。 那人闻声抬起头来,陌生又熟悉的脸让沉婉玗一阵恍惚,她呢喃出声,“大人…不…” 与陌生男人裸裎相对让沉婉玗内心一阵羞耻,这样看来,之前与她欢好的真的不是相公…而是县令大人吗? 她急急的想瑟缩起身子,却逃离不了男人的掌控。 于县令就像没看见她的抗拒一般,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揉弄着乳rou往自己嘴里送,发出婴儿吸奶的“嘬嘬”声,那声音听得沉婉玗面红耳赤,被舔舐rufang的快感也很快让她软了身子,等到于县令终于吃够了放开肿大的殷红rutou时,看见的便是美人水雾迷蒙的眼,轻咬着指节,欲拒还迎的将他望着。 于县令心念一转,眼底浮出一丝兴味。 他略带歉意的直起身子,“夫人药性未解,还望原谅本官唐突。” 沉婉玗羞的想埋进地底,她拉过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盖住,“是大人救了婉儿,婉儿感激还来不及。” 她低着头,没有看到男人邪肆的笑容。 “那个绑架夫人的下人已经被捉拿归案,不日将会处斩,请夫人放心。” “什么?”沉婉玗一惊,立刻抬起头来,“处斩?” 虽然她心里对晟哥有惧怕有怨恨,但却没有想过让他死的。 于县令似是对她的反应极为不解,“怎么?他玷污了夫人的清白,夫人难不成还想保他?” 沉婉玗一怔,不知该如何解释。 男人俯下身来,直直的望向沉婉玗,声音带着威严:“还是…你真的想生下他的孩子?” 沉婉玗猛的瞪大了眸子。 在沉婉玗昏睡的这段时间,于县令早已调查清楚了一切,也找了郎中来把过脉,确定了确实有未足半月的身孕,只是这脉象极其不稳,那郎中也是把了数次才敢确诊。 沉婉玗只觉得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她被人掳走jianyin,还怀了身孕,那赵家还会同意她回去吗? 她心慌意乱,怔怔的落下泪来,而后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切的抓住男人的手臂,“打掉…我要把孩子打掉…” 于县令安抚的按住她的肩,“这孩子本就是药物辅助形成,贸然落胎只怕会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仅不能将这孩子打掉,反而要静心养胎。赵家那里由我去说,你且安心,赵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你是被歹人所害,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沉婉玗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也顾不上孩子的事了,大人居然知道她和公爹…… 于县令看出了她的惊慌,“我与赵兄情同手足,他想必是极其喜欢你,才会与我说的。” 沉婉玗柔夷揪紧了被褥,暂且安下心来,公爹对她的迷恋她自己也能感受到,只是不曾想到公爹与县令大人交情这般好,连这种事也都告知,只是她现在背着公爹与他的好兄弟行了鱼水之欢,不知公爹知晓后会作何反应。 她这厢愁眉不展,于县令见时机已到,便拿出一个药瓶来,那熟悉的青瓷瓶身一出现在视线里,沉婉玗便慌张的向后退去。 “莫怕,那歹人已全部招了,这药也是从他那里得来的。你现在怀着身孕,需配合着药物稳固胎儿,若这胎儿不稳,你会有生命危险。” 沉婉玗知道那瓶中有两种药丸,一结胎一固胎,只是不知这胎儿竟是与她的性命息息相关,结胎需要阴阳交合,固胎亦然,只是李晟已被关押,而如今,能助她固胎的只有… 沉婉玗抬起头,视线所及,男人胯间的roubang硬挺着,顶端微微渗出丝丝前液,那肿胀的阳具正在眼前慢慢的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