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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25下)

型,未来似乎略小,但是现在对于我的手掌而言还是个大物的。

    「张初晴,你可知道老鼠药有多少种么?在东北的农村能够接触到的致人死地的老鼠药主要三类,唯有毒鼠强是可以12毫克就能之人死地的。这种鼠药不好买。而且是文革特殊时期,卖老鼠药的人一般不卖给漂亮的小媳妇,所以都是家里的男人买。是你父亲不了解你母亲的性格?还是你父亲能够在打瘫了你母亲之后还不认识她的jian夫?另外能够让你母亲知道足够计量的毒鼠强位置?还吃下了三穗玉米棒?最关键的是,你没有提到那两个轮jian你母亲的混混后来的下场。你是不了解东北农村的混混吧,那玩意食髓知味,尝到了你母亲的甜头会当天还走了?想的美吧,这一个冬天他都不会轻易走的。」

    听着我的话,张初晴的神情有些恍惚,机械的拂动着。

    只是按在我的手上的手用力的收紧着。

    目光又迷茫,有追忆,有恐惧。

    「带他们回来轮jian了我妈的是他,把我妈当成货物抵债的是他,看着我妈呻吟哀嚎的是他,蒸玉米的是他,看着我拿出毒药下药的也是他。最后带头吃掉的还是他。我,我,我不知道人的心思能怎么扭曲,但我父亲的心思一定是扭曲着的。是我妈告诉我去拿毒药,但是指给我毒药位置的是父

    亲。协助下药的也是他。」

    高潮余韵没有过去的肖钰祺整个人都惊了,这一家人都无法直视。

    什么样的人能够做到这样扭曲的事儿?带着jian夫回家,看着jian夫带着混混轮jian自己与人通jian的妻子?然后看着绝望的妻子指挥女儿下毒,然后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心思去吃掉了那下着剧毒的食物呢?而经历了这一切的张初晴又是在一种什么样扭曲恐怖的情况下煎熬过来呢?发自灵魂的怜惜,忍受着高潮虚弱感。

    抱住了初晴,淋浴的水冲击着她扬起的面容,看不到泪水,但是能感受到那份凄楚。

    「初晴,不要悲伤。有我呢,以后我肖钰祺就是你的jiejie。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忘掉吧,彻底的忘记吧。想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做一些开心快乐的事儿,jiejie把我的都分享给你。看到么。面前这个小家伙能给女人带来无上的快乐,你也想不?只要你想,jiejie我就算是帮你禁锢他的身体,也要让你得偿所愿。想不想?你看他的那个棒子又大又粗,你看他的身体,肌rou分明,摸起来鼓鼓胀胀的。那东西插在身体里也是鼓鼓胀胀热热乎乎的,可舒服了。我刚才都舒服的要死要活的。」

    肖钰祺搂着怀里这个可怜的可人。

    轻轻地述说着,还轻轻的拨动了一下面前的小男人那里,好可怕,自己都高潮一次了,他还是这么硬着。

    张初晴的眼睛是那么的黑亮,清澈见底的眼眸发着莫名的光。

    欺身上前,微微弯腰。

    头顶着头问道:「你想cao你mama么?你想不想试试强jian你mama?现在把我当成你的母亲。来儿子,我就是那个无力反抗的mama,来强jian我。不要管我怎么样,不要管我疼不疼,来吧,来cao我,儿子~你看我在洗衣服呢,我就专心的洗衣服呢,你来呀。」

    说着一手扶着臀部,一手按着洗衣机趴了下去。

    声音中充满了诱惑,神情上就像是母亲对着儿子的那种要显露于表的母爱。

    这是什么妖精?肖钰祺都惊呆了。

    我更是被撩拨的完全失去理智。

    面前的臀,就像是月光下母亲的臀一样,丰润,光滑。

    蜜桃一样的曲线,张初晴的身体是上天格外眷顾的,也是自身后天一直严苛的维护才会有这样的极品曲线。

    而且因为长期练习各种舞蹈,基本功极为扎实,跪趴在洗衣机上的身体向上翘的都要翻过来了。

    臀部挺着,腰部极限的向下压,整个人曲的比S型还要弯曲。

    充满诱惑而又沙哑的声音:「儿子,我今天给你洗衣服呢,要洗很久啊。呀,我的手卡住了,我的腿也卡住了,我不能动弹了呢。儿子怎么办啊,快来救我啊!呀~,你的手好凉啊~,哦~~,别乱摸啊,这是mama的屁股呢~~不要啊~~啊~~~~」

    我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触碰到了她的臀,向上,握着她的腰。

    guitou的鼓胀让我怀疑不马上找个地方勒紧,下一秒就会爆炸开。

    这个女人就是魔鬼啊,恍惚中就好似我的母亲真的在洗衣服,手和腿都卡主不能动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底的恶魔被唤醒了。

    上她!!!没有前戏,没有怜惜。

    我是冲了过去,双手环住她的腰,好细,比A4纸还要细。

    下体的硬度完全不用扶,向前冲,高度刚刚好。

    撞到了她没有阴毛的白虎yinchun上,guitou撞开了她的馒头型sao逼。

    用力,双腿发力,腰部发力,肌rou紧绷。

    进去了,guitou有点疼,yinjing上的皮肤有点疼。

    但是就是死命的朝着深入怼进去,大力出奇迹!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的性交,没有抽插缓冲,只有不断前进。

    那样的夹紧,那样的摩擦都是从未有过的。

    怪不得强jian的时候验伤都是有撕裂伤或者是严重的某些位置摩擦伤。

    guitou,全部进入,第一下冲击的力量已尽。

    那馒头被大力轰开,rou与rou之间没有足够的摩擦,疼,但是格外的爽。

    馒头逼本就是前端最紧闭的一种,紧,收紧的厉害,然后稍稍向后退一点,奋力的顶进去了。

    「啊~~你个畜生,你居然cao你妈的逼,疼,啊~~哦~,不要~,不要那么大力量~~啊~~,我好疼啊,mama,爸爸,jiejie,救我啊~~我好疼。我被顶死了~,涨,疼,救我啊。你是个畜生么?你在cao你的mama啊。」

    向前冲击,夹紧的力量超出我的想象,甚至是有些门户封闭的阻塞感觉。

    尤其是她毫无遮掩的语句,让我血脉喷张!双手用力的抓紧她的腰,狠狠地发力向前顶,跨过了一道很奇怪的巨大褶皱,斜着的,那种波澜起伏的摩擦感觉。

    十分的奇妙,而且从未感受过,从未听说过会有这样一个在腔道里面的斜巷。

    「啊~~我被你撕裂了,我被你的大jibacao裂开了。我的身体被你用jiba分成了两瓣。啊~~~~~~」

    突过了那

    道褶皱,继续向前,肖钰祺似乎也被诱惑着,从身后推动着我的屁股,让我不用回撤的用力向前。

    前面似乎有着特别窄小而且弯曲的腔洞,在巨大的力量和硬度下,弯曲被强行调直,窄小被扩张的能容纳小儿的手臂。

    尤其是没有足够的润滑下,就是一次插入就好似用一把钝刀子从腹部插入。

    所到之处全部受伤,腔道之内如火焚烧的剧痛。

    我双腿的肌rou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的屁股,魔鬼一样的女人,我到你的最深处了。

    我想要温和一点儿的抽插,让她的润滑充分到每一个区域。

    「你没吃饭么?强jian是你这样的么?知道什么是强jian么?那就是完全不把女人当成人。那个就是张纸,顺手就可以扔掉的东西。狠劲儿啊,使劲儿啊,来,用最快的速度cao我。儿子,你吃饱了么?在你mama的逼逼里把你的力量都用出来啊。」

    暴躁,这要是能忍的都是阳痿。

    双手抓着她的腰,放弃一切的怜悯与温柔,用最大的力量把jiba退出到门口,然后在身后肖钰祺小阿姨的推动力下,一刺到底,撞得她的屁股都变形了。

    唯有沙哑的诱惑的喘息和长吟,那呻吟中有痛苦,有解脱,有舒畅。

    「妈,你要是我妈,这样的对我,我就算是因为强jian被枪毙都值得了。cao,cao死你~~啊~~,好紧,好紧,好紧!!!我要把你cao的裂开,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用jiba!」

    啪啪啪啪啪。

    没有技巧,没有情感,只有rou与rou的撞击。

    欲望与欲望的对冲!最原始,甚至是最粗暴的性交。

    每次抽到只剩下guitou的前端,每次都冲到前端撞到她的内壁上,那小小的zigong口甚至都被顶到了好多次。

    宫颈口完全被扩张到了与yindao一样的状况,她怎么受得了?正常女人现在早就捂着肚子疼的打滚了吧。

    冲击了几十次润滑才算跟上了,pia叽pia叽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屁股声连成了一片。

    「cao我啊~~,啊~~用你最大的力气cao我,呃~~呃~~,cao到我死,啊~~呃~」

    不服输的女人,你终将投降。

    不改变姿势,不改变幅度,但是速度提升到之前的一倍。

    嘎噔嘎噔的,洗衣机被冲击的晃晃悠悠。

    应该说前面的情况是我极度的在心理和生理上舒爽,甚至有点变态的爽。

    现在开始才是双方都比较舒服了。

    「妈,喜欢么?月光下,我看到过很多次我爸在你背后这样cao你;灯光下,我上千次的看着我爸的jiba在你的逼里进进出出;黑暗中,我无数次的听着你和我爸兴奋的喘息和呻吟。我很早就想要射在你身体里了。妈~」

    身后推动的肖钰祺都停下了推动,实在是我的动作太过于迅猛,勇猛冲锋的腰如同高速打桩机一样的冲撞在张初晴的rou臀上。

    她的rou臀不像小阿姨那样的紧绷结实,撞起来一颤一颤的犹如浪涛。

    一百次,五百次。

    很奇怪的她居然没有高潮的意思,虽然是之前会很疼降低高潮的快感累积。

    但是她不应该是这么久都能坚持得住啊,而且虽然的确没有处女膜,但是她的反应反馈是真的没有男人的。

    渐渐地我感受到了一点异样,每次我的jiba抽出,而且轻微插入的时候,她是很兴奋的喘息。

    但是当我的jiba深入到深处那个斜着的长长的褶皱时,她的喘息就开始平定。

    那到底是什么?人体构成图里面应该是不存在这个构造的。

    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探寻,而是双方都得到快乐。

    明显当我的jiba插到这个位置并且摩擦到了这里的时候她是不快乐的。

    这个倒是简单,抽出jiba到洞口,超快速的在进去一点和稍微深入的位置来回抽插。

    大约也就是三到七、八厘米的位置吧,刚刚好没有碰到那个褶皱。

    高速的抽插配合着一手抚摸屁股,一手开拓小屁眼儿。

    只是五六分钟时间,屁眼儿刚刚容纳两根手指的抽插,张初晴就高潮了。

    她的高潮很怪异,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对抗着这个高潮。

    反应奇怪,但是女人的高潮点就在yindao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啊,这是生理结构问题,不是人力能够抵御的。

    一波张初晴自我压抑很久的高潮来临,她的yindao与屁眼每两秒一次的尽力收紧,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单音。

    后背,臀部,耳根一片一片的潮红,最关键是下体涌出来大量的液体,之前缺失的润滑全都补了回来。

    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着。

    感受着一阵一阵的收紧,我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与幅度,最大力量的冲击到底,不在乎是否摩擦到了她的那条褶皱。

    她在被摩擦的时候发出不明所以的喃昵,似厌恶,似无奈。

    连续在收缩中冲击了几十次,我扎在最深的位置射了,喷射的jingye撞击在她的rou壁上,宫口上,带动着一次凶狠的抽缩。

    我舒爽了,随着抽出的下体,带出来好多液体出来。

    一边用水冲洗身体,一边对小阿姨说:「待会儿我会说一些话,

    然后包括之前的事儿一样,阿姨,请你保密行么?如果不能确保的话,阿姨你就需要出去等一会儿了。」

    肖钰祺眨眨眼睛,转了一下确认说:「今天洗手间里面发生的一切都是秘密,不会对别人讲。话说你舍得我出去么?你都没有在我身体里射过呢,不遗憾么?」

    我点点头,伸手把洗衣机上无力的趴着的张初晴抱了起来,还好地面光滑,拖拽着向浴盆方向。

    小阿姨急急忙忙帮助抬起双腿,把张初晴放了进去。

    她双眼无神,带着一种迷茫的,心灰的感觉。

    我朝着小阿姨伸手要过来浴巾,我把长长的浴巾包裹在张初晴的身上,连双臂都缠了起来。

    小阿姨一脸的惊诧:「你别这样啊,她的yindao还能勉强接受你的强jian一样的伤害,我估计要休息好些天才能缓过来,你看这外表没事儿,里面一定受伤了。她的屁眼你要是还这么干,一定会撕裂的,甚至会大出血啊,别弄这么狠了。孩子怪可怜的,你,你,你要是实在不行你冲着阿姨来。我就当去战场受伤了,你别这么对她了好不?」

    我伸手看了看手掌,寻思了一下,拿起张初晴的T恤,撕裂,用一条缠在手腕位置,然后用剩下的把张初晴的双腿捆了起来。

    「你别这样啊,外甥~~,不然你也叫我妈,我也叫你儿子,你来强jian我的屁眼儿,你随便怎么弄劲儿。你来么,乖儿子,来caomama的屁眼儿,别去祸祸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行不行啊。」

    肖钰祺一脸的崩溃,咋整,这还强jian上瘾了。

    腿都捆上了。

    「阿姨,你等下准备好按住她,她可能会挣扎的很厉害,嗯水位还好。淹不着。」

    肖钰祺想了想没办法,只能考虑等下怎么治伤和止血了,总不能把这孩子打晕吧。

    也不敢强行阻拦。

    毕竟开始时张初晴自己弄的,非得搞什么角色扮演,还强jian!我从后背抱住张初晴,这个正好,身高问题,她就算是向后仰头也撞不到我的脸。

    「我现在把故事从新捋一遍,这一次应该就是真的了。然后我会提出解决方案,张初晴,请你正视自己的问题。逃避和自毁解决不了问题。」

    我稍微捋一下说:「知道文革期间的马倌都是什么人么?文革期间都穷的厉害,只有生产队的马匹是一直拥有粮食吃的,养膘的时候是直接吃粮食,农闲的时候吃豆饼,也是好东西。所以马倌别看小,不是队长或者村长的直系亲属没希望做的,而当马倌不需要身体好,所以一般都是身体不好做不了别的活计的人。所以你父亲应该村长或者队长的某个身体不好的儿子。」

    张初晴的眼睛一下子就有了焦点,带着回忆,带着恐惧,然后发现自己的双臂被裹在浴巾中,双腿被绑了起来。

    有些疑惑,有些惊慌。

    「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够娶到一个身段脸蛋都是极品的女人呢?就算是被轮jian了的女人也轮不到他娶。因为有更大的人物想要这个女人,但是娶不得,所以他就让马倌娶了。这个人物是谁?会不会是马倌的母亲,你的亲爷爷?」

    张初晴的呼吸声大了好多,沉重的呼吸,压抑的呼吸。

    牙关紧咬,但是没有说话,又对了。

    「当年某个城里大人物全家都遭到了迫害,家里最宠爱的娇女儿被扔到了东北的小屯子,美人落难。某个诱因导致了她被强jian了,可是当时事不密,导致被人发现了。于是强jian的人为了封口,就变成了多人的轮jian。然后可能就一次,可能是多次,她悲惨的怀孕了。于是下嫁给了一个身体不好甚至有残疾的男人,一个马倌。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的人,一个保护不了妻子的悲惨男人。」

    张初晴双眼瞪到了最大,猛地向后靠过来,挣扎着要出去。

    「不是的,你少编故事,你放开我!放开!你不放开我,我就去总理那里告你强jian,我要验伤,你是强jian了我,我姥爷是将军,你会死的。你放开我!不要编故事!」

    双手环抱着她对着小阿姨说:「压住她的腿,小心别伤到。」

    于是动作麻利的肖钰祺顺利的压制了张初晴的一切反抗。

    「你先闭嘴听着,我真的错了我会发现的,你验证了我的话,你认可了。」

    喘了口气说:「这位女人我该说她坚忍不拔呢?还是说她是为了梦想可以牺牲一切呢?她有个唱歌跳舞的梦想,很想实现,想要在全国人民面前表演吧?所以她被轮jian,甚至婚后被老公公强jian也是坚韧的活下去,甚至还总想着逃跑。她甚至在孩子几岁了能够有一定生存能力之后,开始尝试勾引男人作为自己的力量,想要逃离。可惜她是一块美味的rou,男人只想品尝不想帮她。甚至她还被发现了,不知道是你的亲爷爷下手打伤了她,还是你的亲奶奶想要顺手废掉她才导致她的瘫痪。」

    张初晴不断地无声挣扎,可是身上的束缚和肖钰祺的身手让她无力反抗,当我说道是亲奶奶的时候,她的肩膀绷紧的吓人。

    「然后就是你说的,母亲瘫痪着,父亲赌钱喝酒。她的姘夫每天中午来给她烧炕照顾。嗯还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于是她设计了最后一次努力逃走的方式,让丈夫输掉自己。期待姘夫把自己带出去。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身体被猛地

    撞到浴盆里,幸好之前考虑了水位。

    张初晴的嘴里发出一声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惨叫,凄厉,凄惶。

    奋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压住我,打断我的话语。

    「哪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是丈夫带着姘夫和一个混混,三个人轮jian了你的母亲,她没有屈服的态度或者是其他什么,三个人意犹未尽。」

    就像一条鲤鱼上了岸,那种无法挣脱但是依然要竭尽全力的挣扎,就像那个冬天的她。

    肖钰祺正面四脚张开的盘住,我在最下面紧紧地环抱,同时盯着她的脸颊,她张嘴了,舌头吐出,我迅捷将之前缠着T恤的手腕送上,将她的舌头挡了回去。

    一口!深深地一口,全身发力的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们三个男人中至少两个人强jian轮jian了只有八岁的你,你受了重创。yindao内壁那道斜向的长长的褶皱就是当时阴部彻底撕裂的伤口。你的母亲原本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委曲求全,忍辱负重,偏偏又想着挣扎逃脱的精神崩溃了。或许是原本就有着自毁倾向,原本就被诡异的家庭状态污染到崩溃边缘的父亲,配合着当时心如死灰的母亲,用毒鼠强毒死了两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和自己这对无法评说的悲惨夫妻。只是你还活着,遭受重创的你,是不是还目睹了向恶魔一样侵犯了你的那个父亲,在中毒的半小时里保全了你的生命,爱恨纠缠。父亲对不起你,母亲也一样对不起你,爷爷那一支的亲友都是恶魔,姥爷的救援来的太晚。于是你就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境界。执念着要完成那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还想着在全国演出的女人的最后梦想。憎恶着养你八年又参与了轮jian的父亲,可是在生命的

    最后时光里,又看到了他和她拼尽全力的保护你。迷茫,自毁,执念混杂着就像一个巨大的脓包,里面全是恶念和剧毒。今天进入和诱导我强jian你留下痕迹,就是这份脓包的一次毒发。咬吧,发泄出来,把脓包挑破,才有愈合的希望,一直捂着,迟早崩溃。咬吧,要不是怕你真的把我的手筋咬断,我都不会缠着这个。你的姥爷一家都不敢和你说起这份回忆,可是不把真实说出来,永远无法安宁。你在自我厌恶,就算我给你歌曲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好的歌手舞者,你也注定会在某个时刻凋零。」

    拼尽全力咬合着,牙齿甚至还在交错着向深入咬下去,血从伤口流入她的口中,眼睛紧闭,泪水就像决堤一样。

    挣扎的身体停下,但是牙齿还在用力。

    「你是不是一直有个最大的疑惑,父亲为什么要带人一起轮jian母亲,为什么父亲会参与对你的轮jian?嗯,看起来你的自毁倾向与这个疑惑也是有很大关系的。你认为自己出生就有原罪一样,痛苦永远环绕着你。但是你错了,人人的行为都有动机。因为他不是你父亲啊,他是你哥哥!你叫爷爷的那个才是你的生父。他甚至觉得你母亲都不是他的妻子,那是你父亲的二房。所以你现在理解了么?」

    牙齿没有不断地发力了。

    「造成这一切苦难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得爷爷。另一个是你的母亲,她忍辱负重,偏偏不肯屈服,她梦想光明,志向远大,偏偏眼高手低。妈的,找个情人还能找到一个最不靠谱的存在。知道农村中小混混是最低级的存在么?他们这个群体真的是要啥啥不行啊!「血还在不断流淌,肖钰祺担忧的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别添乱。「你没有原罪,是时代的问题,是男人的问题,是那个女人的问题,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的问题。请你暂时的放开那份自我怀疑,自我摧残,自毁。去走向舞台的最中央。去盛放光明,可以么?我会为你创作最合适的歌儿,编最美的曲。就算你觉得厌恶,我一会儿可以去总理那里自首强jian了你。但是请你尝试着走出来。」

    牙齿轻轻的离开,我盯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把手腕抽出来,血流躺着。

    张初晴偏转头:「你还有一点没有推断出来,推出来了你就不会这么对我了。」

    我有点儿无奈的说:「干嘛非要说明确呢?不就是没说最后的一刻两个身体素质比你父母好的混混,在勉强的解决了两个人的纠缠时,被已经遭受重创的你解决了的事儿么?有啥区别么?人渣不该死啊?又或者你隐隐的对当时姥爷家救援你母亲太慢了有很深的怨念,你今晚的诱导强jian其实是故意给姥爷家上个眼药?这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人只讲与我的因果,其他人,滚!」

    唇边,齿上带着血迹,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张初晴的脸上露出和谐的笑容,之前她笑的时候一直是眼神不笑,眼角在笑。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脓包会不会好。但是我也是只讲因果的人。那个男人最后关头保护了我,脖子都被砍开了一半。所以我到今天都无法去那里报复他的家人。那个女人在最后关头拖着那个摇摇欲倒的凶手,最后一句话是跑,你姥爷会来救你的。所以明明姥爷家早在事情发生前两个月就能去救人了,他们是优先安置了在京城的家,才想起来去救人。时间就差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有趣么?就一天,不然我也活不下来。」

    肖钰祺和我交换了眼神后,放开了她的禁锢,手忙脚乱的缠上浴巾跑去求助五婶儿找药箱了。

    「我今天是来坑你和我姥爷家的,但是被你识破了,我的确是快要忍

    耐不住了。日夜不停的煎熬。你知道八岁的时候我的身体里就有三个恶心的人出入过,我忍不住的想要毁灭自己。但是我真的想要在舞台上绽放一次,她一辈子就这么个念想。来,围上,我们去把手腕包扎上。」

    在她的帮助下,我俩围着浴巾来到客厅,五婶儿带着药箱,开始清创。

    肖钰祺不顾我的阻拦打了电话呼叫医疗帮助。

    清理了创口,通过按压和扎紧的止血带,伤口基本不流血了。

    「我今天喝了你好多血呢,我孓然一身,没什么可以偿还你的。你看这样行么。听你把我的事儿都翻了个底儿掉,我咬舌头的时候咬了你之后。我已经不那么想要死或者是看别人死了。你给我写歌让我当个红的厉害的明星好不好,然后你有想法的时候,就呼唤我来,我扮演你想要的任何女人,让你用最暴戾的方式,最作践人的方式强jian我,侮辱我,只要你不找人轮jian我,我都能承受。我欠你的还不清,我就用当红歌星的身份让你玩儿一辈子好不好。等你玩厌了我,我在看看找个机会死一下。」

    我洒然一笑:「被咬一口,喝了点儿血就要这么大的代价偿还啊?」

    张初晴凑近身形道:「如果你没有伸手,我就没有舌头了,我拒绝治疗会死的。你不把我的事儿都说出来,我永远都压着难受。要不是你发现了,那个人只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亲,我这一辈子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恩情没法还的。我的代价不大,除了你我相信任何男人我都是会厌恶和难受的。你的话我能接受。想不想我假扮你五婶儿在你面前?」

    吓得我赶紧看向五婶儿。

    素素点点头说:「万幸我是你五婶儿,不幸我是你五婶儿。」

    懂了。

    张初晴抱住我受伤的手,看着伤口说:「挺严重的呢,一会儿看看医生怎么说,要是问题不大的话,你今天把我的屁眼收了吧,我屁眼儿是真的处女呢,小时候那次他们不懂这里也能插呢。我也算能给你一个处女的位置。」

    这么说的话,问题一定不大。

    医生很快就到了,处理伤口,上药包扎,打了一针破伤风。

    然后严肃的让我住院修养,还表示可能会伤及神经和运动能力。

    我是不同意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比较明白,明天差不多就该好了。

    结果,吵了起来,连睡下的总理都被吵来了。

    最后协商的是,如果一天内有恢复,就不过问,如果是没有恢复,那么需要回北京医院治疗。

    而且张初晴将会面临很大的麻烦。

    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对着总理,五婶儿,肖钰祺,刘婉兮,医生五个人交代了,是我用暴力方式与张初晴性爱的时候导致的咬伤。

    所以如果能够较快愈合,就不要追究她的任何责任,当成没发生过。

    于是他们都走了,但是我听到出门的时候,把明天一早去机场的车和飞机都定好了。

    张初晴才想起来我的工作内容,对于手腕,手指的应用。

    懊恼,懊悔。

    然后拿出平生最后一次的决绝态度。

    「肖jiejie,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今天晚上我应该是最后一次和小仙人的时间了。就算是将来恢复了,也不会再让我这个有前科的人靠近了。所以今晚可不能让我把身体全都奉献一次?要是我真的不中用,jiejie你再来。婉兮你就别凑热闹了行不?你回去睡吧。」

    刘婉兮可怜兮兮的说:「你以为我能好哪去?肖jiejie也会被牵连的。我在门口听你们yin声浪语的,我都换了两次内裤了。我可能就是个普通女孩儿,还是个当兵的。但是我也想,要不然你们可以了的时候分我一次呗?真的是宁尝仙桃一口,不啃烂梨一筐啊。」

    转向我说道:「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啥都普通,未来的生活也就是普普通通找个大院谁家的小混子结婚。他们能够在外面花里胡哨玩,我就要稀里煳涂的过。我也想有个能回味一辈子的记忆,可以么?」

    我被张初晴按在书房的床上,下身浴巾剥开,小jiejie正在用胯下在我坚挺的大roubang上摩擦,湿润的润滑液涂抹在guitou和棒身的下半部。

    「处女的妻子和不是处女的妻子在未来的生活中意义不同的,所以还是不行呢,你的处女就能让你永远在丈夫面前挺直腰板。」

    小jiejie眼珠一转:「有没有不会破坏膜又能让我也感受快乐的办法啊?」

    五婶儿没好气的说:「后面没有膜,嘴上没有膜,如果前面是轻微刺激也不会破,但是要考虑他的身体状况。」

    我被摩擦的前端都在淌水了,听到这话,才发现五婶儿没出去呢。

    「五婶儿,对不起啊,我,我,」

    五婶儿第一次给了我一个白眼,俏皮而又无奈的说:「能理解你这个情况,人家小姑娘够可怜的,最后一次了。你们玩吧,我主要是不放心你的伤。我坐一会儿就走,要是折腾不开伤口,我就放心了。」

    然后坐在了我的右手边,伸手就能够到手的位置。

    朝着张初晴说:「小姑娘,玩你们的,不用顾虑我。我都结婚好多年了,什么没见过。」

    你个骗子。

    但是格外的兴奋,就很想表现。

    于是肖钰祺和刘婉兮都去洗手

    间洗漱了。

    「我刚刚洗过了,我们开始吧?」

    我是被这个超级能忍的小姑娘吓到了,不敢让她自由发挥,我怀疑她敢不润滑的直接一屁股做进去,至于屁眼会不会撕裂,甚至肠道会不会受伤她都是毫不在意的。

    我赶紧把刚才在药箱顺手带出来的两管凡士林拿出来。

    「乖,咱这次不要那么暴力好不好,我用手指帮你涂抹润滑,你呢掉过去,先用嘴巴帮我吸吸好不好。要知道你的嘴巴可也是处哦。」

    听话的小姑娘现在跨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在我的guitou上,舌尖在马眼上顶了顶。

    我把凡士林拿起来,需要拧开盖子,于是右手来抓,盖子。

    五婶儿瞬间站了起来,无奈又宠溺的摇着头,帮我把两管都打开了。

    我的眼睛盯着她的眼睛,jiba在张初晴的嘴里向上轻轻地顶。

    单手挤出一点在食指上,然后一边伸出舌尖舔弄前面的白虎馒头,一边刺进了张初晴的屁眼。

    最关键是刺进去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五婶儿。

    脑海里甚至不自觉的想象着,这个屁眼儿是五婶儿的会怎么样。

    张初晴虽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凉凉的凡士林被一根手指刺进来涂抹侧壁,而且口中的巨棒胀鼓的特别吓人,guitou的颜色成深紫色。

    于是聪明的小姑娘,突出guitou,一边用舌尖轻轻点,一边呻吟着说话:「啊~·好凉啊~,哦~~屁眼里的感觉好奇怪,小仙人,你会对我撒谎么?」

    我舌尖在她的yinchun上分来中线划过然后手指转了一圈出来,沾了一点凡士林继续涂抹:「以后的事情不知道,但是今天不会,而且以后在正事儿上也不会。」

    张:「啊,又进来了,哦~~~屁眼里面感觉好怪啊~~那你告诉我这几天在这边你最想cao的三个人是谁?」

    我有点卡滞。

    张:「是不是在想怎么撒谎,啊~~就算你慌了也不要这么用力插啊~~~啊~~」

    我双眼盯着面前的阴户咬着牙说道:「我五婶儿,汪馨宁,肖钰祺」

    说完我才敢偷偷的扫一眼五婶儿,真怕她转身离去,结果就看到她也在看着我的眼睛。

    我俩的目光划过张初晴丰润的臀部,在她的阴户前交汇,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我只知道她没有生气。

    胆子似乎变大了一点儿。

    张:「啊~~,提到人名的时候guitou都变大了。」

    我继续蘸着凡士林均匀的涂抹,并且向着深处涂抹,一边涂抹一边盯着五婶儿的眼睛猛看。

    她一直没有躲闪,哪怕是我的眼光中流露出什么。

    张:「你最想cao的是谁的哪个器官?是不是某人的小屁眼儿。」

    说完了低头衔住guitou,快速的上下taonong。

    我的回答似乎超出意料了:「最想的是五婶的嘴,她的嘴型我最中意。五婶儿的舌头也最好看。最最关键的是她是最仙气儿的女子,所以如果她轻启樱唇含羞带笑包裹住我的jiba,我会被爽到飞起来,是精神与rou体的双重享受。」

    然后把舌尖抵住张初晴的阴蒂,不断地挑动。

    张初晴把小嘴空出来,迅速的说:「第二的是谁的什么部位?」

    我这一次主动寻找五婶儿的目光,双方纠缠到一起才回答:「我想cao我五婶儿的屁眼,她的全身比例极好,屁眼儿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确定是最美的那种。一个仙女下凡,如果把她最最私密的位置交给你,你知道会让那个凡人豁出一切的守护她,我确定只要刺进去,我都能接近高潮。颅内极度兴奋那种。」

    五婶儿的目光带着强烈的羞怯,脸红,耳朵都红了起来。

    全身都是一震人,然后换了个方向坐。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胸,向下越过腰,看向她的臀,然后一只手立掌挡住了我的视线。

    五婶儿太可爱了。

    我这次占了好多凡士林,双指并拢的涂抹到了手指能到达的最深处。

    因为量大,而且双指不断地扩张,勾动的张初晴呻吟不断。

    「啊~~哦~~屁眼,真~啊~~我忍不了了,cao我啊~~来cao我的屁眼儿吧?」

    一边说一边向下爬。

    「好」

    我回答。

    「还记得我说过呢,要扮演你最心爱的姑娘。」

    说话间已经爬到了我的脚下,臀部正对着我的jiba。

    「嗯?」

    我猜想有没有这么野?「弛子,我是你五婶儿呢,你五叔没在家,我俩早就没有性生活了。我需要你,来cao我的屁眼~~~」

    单手把着我的jiba,背对着我,半蹲起来。

    然后屁眼顶在我的jiba上。

    就像是普通人蹲坐在地上的支撑物上。

    向下坐了下去。

    「啊~~弛子,你cao进来了~~~啊~~哦~~哦~~哦·~~好大啊~~好涨~~弛子,你的jiba太大了~~,五婶儿好难过啊~~,又涨又疼~~啊~~~一半了,好难啊。五婶儿的屁眼还是处女呢~~~好疼。」

    我从一开始眼睛就盯着五婶儿的眼睛看,在前几秒五婶还能淡然的与我对视,然后就狼狈的

    躲开了视线,等到我插入大半的时候,那yin声浪语让五婶儿就盯着我的右手看了。

    不敢与我对视。

    「慢~~,慢一点~~哦~~呼,啊~~五婶儿,你的屁眼好紧,夹得我要射了。轻点~~慢点儿向下~~哦~~对,就是这样上上下下的就进去了。乖~~五婶儿不要一下子进去,慢慢来~~哦~~」

    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的运动腰部,向上顶。

    同时右手的中指不断地跟着我在张初晴身体里面的挺动节奏挑动。

    五婶儿在看呢。

    「弛子,我还能坚持,啊~~,guitou太大了~~啊~~哦~~我的屁眼要被撑炸了。啊~~啊~~我感觉你抽出的时候啊~~屁眼都要被你翻过来了~~啊~~」

    门被打开。

    两个刚刚洗完屁眼的大美人走了进来。

    一左一右的侧坐在床边,观摩着。

    张初晴半闭着眼睛向下用力坐下去,本想着一口狠劲儿直接到底,想要用自己的痛苦换取心灵的安慰。

    万万没想到的时候坐不下去,屁眼最深处的肠道似乎不是直的了。

    前面拐弯了。

    所以就差一寸但是坐不到底。

    「嗯~~弛子你个杀千刀的,jiba那么长,啊~~啊~~这玩意太长了啊~~五婶儿的直肠都没有你的jiba长。啊~~不行了,我用了最大努力了啊~~疼死了我啊~~~五婶儿投降了。我吞不下全部的啊。哦~~」

    我单手向上托着张初晴说:「五婶儿,哪怕只能进入一寸也是很满足呢,舒服~~,哦~~哦~~对,就这样儿~~,上下拔插吧~~五婶儿,你大侄子的jiba硬不硬~~」

    右手的中指一下一下的快速挑动。

    张:「硬!比黄瓜还硬,就像一个钢筋包了皮!啊~~呃~~~你这里面有骨头我都信。顶死我了。好大侄儿,啊~~cao我~~你喜欢cao我的屁眼不~~」

    五婶儿的眼睛忽然扫了过来,我疑惑的望了过去。

    她的小嘴儿张合着,口型是:「我是你五婶儿,你五叔的妻子,你不能的。」

    我也一边用力向上冲击,一边用口型说:「我明白,我就是瞎想想。」

    她回了口型是:

    「可以想」

    我的口型是:

    「我想着你的屁眼」

    回的是:

    「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