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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了侧头,鼻尖蹭着向小楼搭在耳边的发丝,温热的鼻息轻轻浅浅地喷洒在向小楼耳后。 向小楼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扭头要去看阮绿棠,可她刚一动作,就感觉什么东西擦过耳廓。 那东西柔软、细腻,还带点温热,这个触感……是阮绿棠的嘴唇! 她僵了一瞬,硬生生停下动作,直愣愣地看着前方。 其实不过是意外的接触,偏偏向小楼心里有鬼,看什么都不对劲。 电梯里那么多人,被发现了怎么办…… 她一动也不敢动,双唇紧闭,只想着电梯赶紧到达她好赶快出去。 向小楼的反应被阮绿棠尽收眼底,她闷闷笑了一声,又起了坏心思。 阮绿棠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慢慢、慢慢用鼻尖在向小楼头发上蹭了几下,接着下巴一抬,往向小楼耳垂上亲了一口。 她亲得很浅很轻,微微点了一下就分开了,可因为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向小楼的反应却很强烈。 向小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咬住下唇把惊呼压在喉口,用余光观察周围人的反应。 幸好,电梯里的人要么百无聊赖地盯着楼层显示屏,要么低着头不停地滑着手机屏幕。 幸好…… 她长舒一口气,被发现的压力卸下,才发现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一片,热得吓人。 阮绿棠却风轻云淡的,好像刚才偷亲的人不是她,扯了把恍惚的向小楼,提醒她:“到了。” “……哦。” 阮绿棠伤了手指,不方便开车,只好坐了向小楼的车,把自己的那辆捷豹丢在停车场,等司机来开回家。 折腾了这么久,到家天已经暗了。 向小楼去厨房看了看,阿姨留了饭菜,已经先回家了。 饭菜还带着余温,这个天气吃也不算凉,向小楼只把粥热了热,就去喊阮绿棠吃饭了。 阮绿棠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向小楼,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 她故意转到洗菜的水槽那里,拧开水龙头,在那里直接洗手。 用三根手指头勉强洗了左手,右手却有些伤脑筋了。水流砸进水槽溅起几颗水珠,她手上包着的纱布星星点点地湿了。 向小楼赶紧过来关了水龙头,用纸巾把她的左手擦干,又掏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她的右手。 阮绿棠的手很漂亮,肤色白皙、骨rou均匀。 湿巾濡湿的地方湿湿凉凉的,向小楼的手却暖暖热热的。 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过去,脸也跟着莫名其妙地慢慢热了起来。 向小楼胡乱地擦了擦,把湿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箱,推着阮绿棠出了厨房:“我去端菜,马上就开饭。” …… 阮绿棠右手只剩三根手指能动,只好换左手拿勺子随便喝了点粥,回书房处理工作了。 她竟然没有趁这个机会得寸进尺地撩拨向小楼,系统都开始吃惊了:“宿主,宿主,你的手真没事吗?又没伤到脑子,怎么连性格都变了呀?” 阮绿棠:“……” 她扶额叹了口气:“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系统想了想诚实可能付出的代价,最终还是没有把智脑中最先冒出来的那三个字说出来。 阮绿棠点开工作邮件,边回复边解释道:“等会儿可能会累着向小楼,现在嘛,就让她先好好歇着保存点体力吧。” 看着她一脸无害笑弯弯的眼睛,系统用意念打了个冷颤:这个笑容,是它认识的那个宿主没错了…… 阮绿棠只处理了紧急的工作,不怎么着急的,留着她明天上班再说。 她估摸着时间,敲响了向小楼的房门。 耐心等了两分钟,向小楼才开了门,探出头看她。 向小楼刚卸完妆,一张素净的脸依旧白皙,皮肤很好,几乎连毛孔都看不到。 她却不好意思地把脸遮了一半在门后,问阮绿棠:“有什么事吗,手又开始疼了吗?” “不是,”阮绿棠举着缠着纱布的手,说,“我一只手没办法洗澡。” 向小楼“啊”了一声,没反应过来似的朝她手上看了两眼,突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了:“啊?” 阮绿棠倚着门框看她,看着向小楼脸上颜色变了又变,最后红着一张脸往后退了退,让出入口,声若蚊蝇地说:“那你、你进来吧。” 她放了一浴缸水,给阮绿棠手指裹了层保鲜膜,让她躺了进去,自己则半蹲着候在一旁。 阮绿棠毫不客气,趴在浴缸边缘,把手伸向向小楼,右手搭在一旁,凸出露出整条手臂和深刻的锁骨。 她的头发沾了水,湿湿地搭在肩膀上,水顺着发束往下聚集,被发尾分割成独立的水珠,水珠挂在发梢,慢慢滚成圆润的一颗往下坠,最后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啪嗒”打在了肩下的肌肤上,顺着细腻的皮rou滚进了更深的沟壑之中。 那水珠也像滚进了向小楼心里一般,濡得她心里一片湿漉漉的,唇舌喉咙却干涸无比。 阮绿棠指尖挂着水,往她身上一按,薄薄的衣服上便现出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湿痕,贴在她身上,映出内里皮rou的颜色。 阮绿棠按着那片圆痕压了压,软rou陷进去一个小窝,很快却又柔柔地弹了回来。 她好像从中找到了乐趣,乐此不疲地按着那片湿痕打圈圈,时不时还轻刮慢挠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