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
。 “慢点…慢点……” 壬年抓挠底下的布料,身子跟随他的动作晃来晃去,吐字断断续续。 “慢不了。” 男人沉声回复,不慢反快,死死抵着她的柔软研磨打圈,底下的她又是一阵绵延不断的呻吟,身子跟过了电似的不停颤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再次被送达顶峰。 魏歇放下她的腿,改为将人抱在腿上坐着,加了个人的重量,挺腰的力道却丝毫不受影响。 壬年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一侧,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有气无力地恳求:“能缓缓吗……” “不能。” 两只大掌扣住她的臀往自己那处撞,边提醒她:“你自己说的,随便我怎么弄,而且不是还要考察。” 他不卖力变现,怎么通过考察期。 “呜……” 就知道他想歪了。 她细声细气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说了,我知道。” 他把她放下,窄臀后撤从她体内抽离,壬年还以为他是真的“知道”了,结果他将自己翻了个面,掰开她的臀一挺而入。 身子再次被填满,她趴在毯子里呜呜低吟,男人往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撅高点。” 被撞得头晕脑胀,她无意识地照办,撅起圆翘的小屁股,当即被送入一记到底的深插,泥泞的腿根溅起水星子。 她枕着手臂,发出嘶哑的低吟,“你到底…啊…什么时候……” 射。 “还早。” “呜……” 这都换了几个姿势了。 “不正如了你的意吗?” 男人两手掐紧她的腰,胯下的玩意跟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反反复复地送入又抽离,没有一点要歇火的趋势。 壬年被撞得只有嗯嗯啊啊的份,一时间妩媚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充斥在这一方小小的帐篷里。 高潮来临的时刻,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唇,将她整张小嘴含入口中吮吸啃咬,胯下没有章法激烈的猛冲。 口腔中多了条舌头,她面红耳赤艰难地呼吸,下巴处湿漉漉的全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被他疯狂地抽送顶得眼白翻过去。 他健壮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臀,绷紧全身的肌rou直往那一处顶,接连不断的rou体撞击声响彻在沉闷的夜里,又是几十下往死里干的顶弄,抵紧她的柔软释放出自己。 夜色撩人,魏歇放开她的唇,两个人不同程度地喘气,壬年累得直接四肢一软瘫在地上,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可算是结束了。 然而男人并没有拔出来,迸射过的物件依旧坚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甬道里顶磨,动作幅度也不大,像调情一样,延长高潮快感的同时为下一波做酝酿。 她忙不迭地求饶:“歇一会歇一会……” “嗯,你休息。” 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一下,宽大的手掌绕到前方抚摸上她雪白的双峰,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子间。 意思再明白不过,她休息,他继续。 壬年要哭了,“我道歉还来得及吗……” 实践经验匮乏,早知道这事会这么累人,她一定管住自己嘴巴子。 “不需要。”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沾了情欲,更是添了几分撩人的性感,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听得壬年心底一凉,恨不得时光立刻倒流。 放心,让你爽个够。 男人说完,揉了揉她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从她身体里退出,没了堵塞物的甬道,随即流下涓涓的暧昧液体。 他抽走湿腻腻的胶套丢到角落,顺便换上个新的,不知不觉间,那玩意又冲够了电坚挺如初。 她四肢大张横躺在地上,连拢腿的力气都没有,趁他戴套的功夫稍缓口气,大腿根被掰开,也做好了再次被硬物插入的准备,不曾想他却将脑袋往她两腿间一埋,嘴唇贴上泥泞的xue口。 “啊……” 壬年扭身,发出声软绵绵的低吟,男人却不让她躲,大手抓住她两瓣屁股将腿根掰得更开,舌尖送进xiaoxue里浅浅地抽插。 这也太刺激了。 她身子抖了抖,小手无意识地抚摸腿间的脑袋,两条腿搭到他宽阔的后背上,闭上双眼,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的嘴巴上。 宛如在品尝可口的甘露,柔软的舌头席卷过每一寸泥泞,yin靡的吞咽声自她两腿间穿出,让燥热的夜晚更加燥热。 她的手指插进他坚硬的头发里,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被他舔舐的部分,逐渐升腾起一股难言的空虚,非得要个更粗更硬的东西才能填满。 她抬起腰,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头颅,扭动下身磨蹭他的口鼻,男人正在啃咬粉嫩的小核,见此伸舌一舔,自她腿间抬起头来。 “想要了?” “嗯…快给我………” 连舌头都没了,空荡荡的愈发难受,她扭动腰肢,迫切地需要他进来,他却往边上大剌剌一躺,蛊惑她:“自己上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她此刻色欲熏心,闻言火急火燎地爬起来,分开腿屈膝悬在他上方,手握住坚硬的顶端对准瘙痒的xue口,一点点沉臀坐下。 “好胀……” “嗯……” 总觉得换了个姿势,它进得更深了,壬年扭一扭屁股,舒服得喟叹出声。 男人扶着她的腰,抿紧唇一言不发。 “你不舒服吗?” 她两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肌上,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吞吐,“不舒服也得忍着。” 自己舒服就行了。 壬年报复性地想,望着他满头大汗的俊脸不无得意。 活该。 随着欲望的浪潮一波波涌来,她加快扭腰的速度,身子是真的敏感,才冲了十多下就到了,软绵绵地趴倒在他胸前。 几乎同时,魏歇搂着人翻身调换彼此上下,挺动劲腰火速展开下半场,因为先前的忍耐,攻势一时凶悍非常。 “慢…啊…慢点…啊……” 刚到一波高潮,大气还没喘一口呢,壬年被他撞得话都说不清,男人显然也没在听,健壮的身躯把她压在地上,绷紧了腰腹只管蛮干。 壬年攀着他的手臂,感觉自己快被撞断气了,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挠出一道道红痕。 偏偏她抓得越凶,他干得越带劲儿,跟头蛮牛一样,只剩下使不完的力气,壬年终于意识到,他这身硬梆梆的肌rou不是白长的。 “在想什么?” 察觉到她在走神,他整个退出,再猛一使劲挺入,底下的人被顶得一颤,本能地收缩内壁。 “没什么……” 她颤颤地答,被嘬红的嘴巴半张着喘气。 他仰起脖子,咬紧牙关发出声幽长的闷哼,压制住迸射的冲动继续狠狠地抽送,壬年不得不告饶:“就在想,你没白长,这么大块头,嗯……” 满意了吧。 他闷笑了声,“还有呢?” 那玩意就杵在自己身体里,壬年想装糊涂都不行,边挠他边叫唤:“都大都大,行了吧……” “嗯。” 他大概是听舒坦了,紧紧将她箍在身下,加快冲刺的步伐,跟她商量,“完了再弄一次?” “呜…你去死吧……” “嗯。” 他脸埋她脖子里,轻不可闻地说了四个字,恼得壬年捶胸顿足。 怎么能sao成这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