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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裳狐疑地看着他,眼中渐渐露出一丝清明,“你是不是在说你跟我是一伙的?” 魏玄递给她一个“你总算聪明”的眼神。 “魏家……魏篁在谋划着我不知道的东西。” “从科举制度创立开始,世家的势力就不断受到打压,这在太上皇那时尤甚,现在顶尖的世家还留在朝堂上的就只有陇西李氏和太原王氏。近来,圣人却开始屡屡重用世家,这说明有些东西变了,寒门以同年、老师弟子为纽带开始结党营私,圣人为了平衡关系,不得不重用世家子弟。” 华裳一脸莫名其妙。 “你知道现在朝堂中谁的势力最大吗?” 华裳第一反应就是王问之那个老狐狸,“王问之?” 魏玄:“他虽然是王太师,但党羽不多。” 魏玄的手指画了一个圈,“谁的弟子最多?谁的地位在文人心目中难以动摇?谁最默默无闻却又不可忽视?” 华裳:“你说的该不会是宋玉清吧?” 魏玄笑盈盈,“你不是也做过他的弟子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华裳才陡然意识到——好像宋玉清确实在朝堂经营多年,可他为什么总是会被人忽略掉呢?明明他的声望和模样都不该这么简单被人忽视才对? 魏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被人忽视的人才容易搞出大事情。 华裳有想到一件事,人们常说“长安三才”,分别是“仙才”楚江仙,“鬼才”孟离经,还有宋玉清,对了宋玉清是什么才来着? 明明宋玉清的年纪和资历都不应该跟那两者相提并论的,可偏偏谁也没觉得不对劲儿。 这个人是装中庸装的太过出色了吗? “等等……宋玉清又跟魏篁有什么关系?”你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究竟要说什么? 魏玄:“我发现魏家似乎想要搭上宋师,还有,应如是在与你合离后,与宋玉清走的十分亲近,直到他出家才断了下来。” 华裳挠了挠鬓角,迟疑道:“你是不是好像跟我提过……” 魏玄眯起眼睛,他发出一声宛如叹息的笑声,“傻姑娘,一年前五月初六我跟你说过你前夫的事情,说他借着讨教学问与宋师走的很近,让你生个心眼儿,好好防备一下,而你……” “我?我怎么了?” “你以为我是在吃醋,将我压在柱子上吻了我有一个时辰加两柱香。”魏玄嘴角噙着一抹笑。 华裳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当时该提醒我的。” 他的手指抹过下唇,慢悠悠道:“我魏玄侥幸比旁人聪慧一点,可我到底是个凡人,你抱着我亲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能继续记得这件事吗?” 他当时的大脑被她搅得稀巴烂,只想一辈子跟她这么腻在一起,就算是不要家族也没关系。 爱上她大抵是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冲动的事了。 华裳却不信他的话,“你连亲了多久都能记得这么清楚,你会不记得事后再提醒我一遍?” 魏玄柔声道:“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一生所经历的最美妙的时刻,我自然记得清楚。” 至于应如是的事情……他当时妒忌的要命,哪里想让华裳为他分一点心,殊不知这次就吃了大亏。 华裳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你的意思是……是宋玉清指示应如是来害我,而魏篁是想要救我?” 魏玄不说话了。 华裳抽出宝刀,翻身下了床。 她凝视着妖刀上的血丝,轻轻一甩,一朵血花便坠向地面。 “说吧。” 魏玄也从床上下来,“若是能救魏篁一命,我们也能够知道更多一些。” 华裳手腕一翻,寒刀划破夜气。 魏玄见她这番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盒子里的那个金属圆筒递给她。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一门暗器,你按下这里,便会射出细针。” 华裳颠了颠,没说话。 魏玄又将自己尾指的一枚戒指褪了下来,按进她的掌心。 “这是可以让你救命的宝贝,千万别扔了。” 华裳瞥了他一眼。 魏玄跟她演示了一下,戒指上面有一个小表盘,往右边拨一下,表盘上方会刺出一根针;往左边拨一下,表盘周边会褪下一层,露出一盘极细的金属丝。 “许多人都盯着你,你也该长点心,保护好自己。” 魏玄顿了顿,“还有那位楚江仙。” 华裳霍然转身。 魏玄见她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倦怠道:“你还真跟他……你要知道,他也是宋师那一党的。” 华裳抱着胳膊,“既然当年我能选择你,如今我为何不能选择他?” 魏玄摇头苦笑。 魏玄离开后,华裳刚躺下,就听到有人在敲她的窗户。 华裳呻~吟一声,捂着额头坐起。 这些人就不能好好睡觉吗?非要在晚上找过来做什么? 华裳没好气地拉开窗,正对上郭让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 华裳冷冷道:“若是没有要紧事,我就先将你小子办了。” 郭让抱着自己打了个哆嗦,“将军啊,饶命!” “我真的是有要紧事,方才见魏家郎前来也不敢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