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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幼鸣的脸蹭的就红了,连蹦带跳的就滚了。 覃幼鸣这样子一看就有鬼,本着兄妹情深的理念,覃幼君把今日覃幼鸣的反常告诉了玉阳长公主,“我本只是炸一炸他,没想到他真的脸红了,我估摸着不是林妙就是陆从月。” “这俩?”玉阳长公主有些惊讶,“我记得林阁老家的小孙女和陆从月性子南辕北辙吧?” 覃幼君点头,“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三哥好哪口了。” 玉阳长公主沉思,“林妙是不错,但是性子太软了一点,陆从月倒是不错,可以考虑。” 覃幼鸣尚且不知被自家妹子卖了,晚上用膳时被玉阳长公主问起来,脸蹭的就红了,“娘、娘您瞎说什么呢?” “你年纪也不小还是哥哥,幼君眼瞅着也该成亲,就剩下你,娘是觉得你可怜。”玉阳长公主说的一板一眼,引得旁边的大嫂和二嫂笑个不停。 覃幼鸣顿觉羞耻,筷子一放便道,“娘,别瞎说,我可是要当光棍儿的人。” “光棍儿?” 大哥覃幼衍怜悯的看他,“咱家可不需要光棍儿,光棍儿的话就得上战场。” 覃幼鸣震惊,“谁说的?” 云国公咳了一声,“我说的,你若是打算打光棍儿那正好你去,让你大哥在家,你嫂子再有俩月要生了,正好在家陪陪你大嫂。” 若是旁的事覃幼鸣能替兄长也就替了,偏偏兄弟三个就属他文不成武不就,去了战场他这样的妥妥得死,他支支吾吾道,“那我不当光棍儿了还不成吗。” 玉阳长公主趁机问道,“那你说你瞧上哪个了?” 覃幼鸣脸红成大红布,“我、我还没决定呢。” “你这样不行啊。覃幼鸣,”覃幼君落井下石,“我听说这俩可是最近也在相看亲事呢。” “相看?”覃幼鸣急了,“我怎么没听林介说?” 桌上静了下来,覃幼鸣一下就意识过来,一大家子在这等着炸他呢。 覃幼鸣索性大大方方承认,“我是瞧上林阁佬家的林妙了。”说着他站起来朝玉阳长公主施了一礼,“求娘亲能帮儿子说和。” 傍晚时玉阳长公主还说陆从月不错,林妙太柔软了些,没想到晚上儿子就说瞧上了林妙。 玉阳长公主有些头疼,覃家众人则有些惊讶,就覃幼鸣的性子竟会喜欢绵软的跟小兔子是的林妙。 覃幼君忍不住想难道这就是性格反差带来的吸引力?或者说覃幼鸣看她看习惯了反而喜欢萌妹子? 想到下午林妙的话覃幼君忍不住道,“下午时林妙还建议我将她豢养在后院呢。三哥你可想好了,你要是娶了林妙,说不定就是给我娶的呢。” 大嫂苗氏和二嫂谢氏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谢氏更道,“我成亲前难道不是你的追随者?” 覃幼君揶揄的看覃幼惊,“二哥,你以后可得好好巴结我,说不定哪天得罪我,我可就把嫂子给拐了。” 覃幼惊非常上道,连忙捡了一块最大的猪蹄放到她碗里,“二哥不在家,你嫂子就交给你照应了。” 覃幼君顿时成了香饽饽,覃幼鸣气的呲牙咧嘴,“我每日能守着你得逞不了。” 覃幼君斜睨他一眼,“就你这态度信不信我会在她面前说你坏话让她不敢嫁给你?” 覃幼鸣顿时大怒,“你个坏丫头。” 桌上顿时笑了开来。 玉阳长公主忍不住笑,“好了,说的好像林家已经答应一样,林家是清贵人家,可不比其他勋贵,依着咱们家的家世人家能不能瞧得上还不一定呢。” 覃幼鸣顿时觉得娶妻之路过于遥远,难道真的要求他这混球儿meimei?万一日后她真的把他媳妇给勾走了怎么办。 中秋节这日按照往年惯例是要去宫里一起过的,今年因为皇上病重太子便代传旨意今年中秋宴会暂停不办,但历年都有的赏赐却源源不断的从宫中发往城内诸多臣子家中。 往年玉阳长公主和皇上兄妹情深又是亲家,发往云国公府的礼品更是不计其数在京城中也是头一份。但年前临近过年突然退了亲事,明眼人瞧的出来云国公府不同以往了。 所以这日盯着云国公府的人尤其多,就是想知道上边儿是个什么意思。 然而到了傍晚,这赏赐来了,也令众人大失所望,赏赐非但没少,还丰厚许多。一时间各家心思又动了起来。 实际上,那些奖赏之物许多是皇后掺在里面美名其曰给几个孩子的,实际上是给陈丽云的。 中间什么事覃家人都清楚,这些天陈丽云又安安分分不生事端,这会儿倒才想起这号人来。 东西送往陈丽云的院子,陈丽云还道,“请嬷嬷替我多谢母亲,晚些时候丽云定去给母亲磕头道谢。” 嬷嬷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施礼退下。陈丽云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敛去,若非为了多弄点傍身之物去了东宫能日子过的好些,她岂会在去看覃家人的脸色。 临近傍晚,覃幼君在大厨房指手画脚弄出一桌子好菜,一家人不分男女齐聚在一桌上,喝酒谈天好不自在。如今两位嫂嫂都有了身孕,大家也都高兴的很。 晚饭刚过,一家人围聚在花园凉亭内吃着晚秋的西瓜喝着茶水赏月,说说笑笑又说到将要到来的离别。 依着玉阳长公主,两个儿媳都有了身孕,儿子不好出远门。可西北正是用人之际,京城形势又不明朗,云国公只在军中还能说上几句话,所以只能将两个儿子送去也好有个照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