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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望都没望他一眼,阴影里突然走出了几个人,将瘫坐在地上的大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便传来让人头皮一紧的惨叫。 余下的大夫继续处理伤口,他们仔细地缝合每一处伤,山月最严重的是内伤,五脏六腑经历了如此强烈的撞击,□□凡胎如何受的住?大夫们成功止住了血,他们擦了把汗,深觉达到了医术巅峰,自己的半条命算是保住了。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山月的心上有一处微弱的光点,它如此微小,却不停地散发着光亮,光浸入腹部的伤口处,连接已经寸断的血脉。 众人退去,男人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他静静地守在一旁,听着山月平稳的呼吸声,紧绷的脸逐渐变得柔和,像在看天地间唯一的珍宝。 但他不能一直待在这,还有许多亟待处理的事,他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轻轻地把门关上。 两个站在门外的侍女面面相觑,她们好奇地透过门缝窥伺房里的动静,只见到床上躺了个人,瞧着男人走远了,这才开口道:“你说,里面那位是谁啊?我很少瞧着主子这个样子。” 另一个侍女说道:“抱回来的时候血淋淋的,很是吓人,你说是不是主子的心上人?” “主子一向不近女色,我觉得不像。你瞧着外边兵荒马乱的,主子也没怎么出去过,怎么会抱回个素不相识的姑娘?” “听陈嬷嬷说,这姑娘伤得很重,腰断了,肚子有个大窟窿,就算现在看着没事,我觉着也活不成了。” 两个侍女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水,周围都是水,像致命的窒息永远缠绕在周围,岸上像站了个人,山月奋力地朝他伸出手求救,但一瞬间又不见了。她惊慌地朝水面游去,但脚好像被什么抓住了,一直将她往深渊拽。 山月惊醒,刚想坐起来,腹部的伤口破裂,血浸染了白色的纱布,她感觉不到下半身,头是撕裂的疼。 “我怎么动不了,我的身体怎么没有感觉了?” 门被突然打开,两个女孩看到她肚子上的鲜红,惊慌地大喊:“太医!太医!救命啊!!!” 这声呼喊如雷贯耳,让在偏殿休息的太医们急忙冲进了房里,刚好看见在挣扎的山月,大喝一声:“别动!” 她被这一声定住,竟真的不动了。 赶来的太医赶紧查看山月的伤势,原来只是伤口裂开,他们重新给山月包扎。 “祖宗,你腰断了,怎么能随便动呢?你要是出事儿,我们也活不成啊!你的骨好不容易接上,经脉需要时间修复,你若是乱动,老朽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另一个太医指着两个侍女说:“大呼小叫,还以为出啥事了,差点被吓出心疾。” 两个女孩吓得垂下头,不敢看山月,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便问道:“这里是哪里?是你们救了我?” “这里是隰京,是主子救了你。”侍女们只想让她休息,免得节外生枝,只草草回答。 她望着屋顶,心知自己已经离北境很远了。这富丽堂皇的屋子不属于荒凉的北境。 不知道雪谷的人最后怎样了,有没有逃出去,城里的人会帮助他们吗?离了她,那些男人还会不会守规矩? 她嘴里干涸,侍女小心地伺候她喝水,山月瞧着她的手,细皮嫩rou的,与她那双长满了老茧的手很是不同。另一个女孩子一直望着屋外,像在等什么人出现,不,她更像是害怕什么人出现。 “姑娘醒了,慕慕你去禀告主子吧。”那个给山月喂水的侍女突然说道。 “我不去,要去你去,我在这里伺候姑娘。” 那位名唤“慕慕”的女孩子,抢过那只碗,水一洒,不小心弄湿了山月的衣裳,她立马就吓哭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告诉主子,我给您拿件新的。” 山月看了看胸口上那片水渍,计从心生,她故意咳了咳,像是被呛到了,不料动作过猛,扯到了腹部的伤,她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女孩子担心山月又撕裂伤口,顿时手忙脚乱,慕慕刚想出去喊太医,山月连忙把她叫回来。 “我被呛到了,也被你们泼湿了衣服,你们想不让第四个人知道,那就乖乖听我的话。” 两个女孩子如捣蒜般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山月问另一个侍女。 “我叫倾倾,倾慕的倾。” 山月接着问道:“你们口中的主子,是不是个特别心狠手辣的坏人?” 这话一说出口,立马遭到了两人的反驳。 “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主子是个大好人,就是……有点不近人情。如果没有主子,我们早就死在外边了。” ——这还不是因为你俩说起“主子”跟见了鬼似的。 她接着问道:“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想不到你如此想了解我。”门被推开了,应声而入的是个外表轩逸的男子,两个侍女连忙行礼,他挥了挥手,两人退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他走上前来,想要握住她的手,被她轻轻抽回。男人握了个空气,深深地看着她:“我终于找到你了。” 山月有点头皮发麻,他们认识吗?怎么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请问,你是?”她小心翼翼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