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吸入过多毒素
连瑾聿拿着舒痕膏直接去了皇后所在的宫殿里,因着皇后这几日染了风寒所以连瑾聿便让清灵在这处守着,只是没想到皇后倒是好了,他的圆圆被烫伤了,如今还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迫害。 皇后已经歇下了,门口守门的太监认得世子,客客气气的上前,“奴才参见世子。” 连瑾聿:“清灵在何处,让她出来。” 太监领命去寻清灵了,过了片刻清灵跟随在太监身后出来了,朝着世子福了福身,“主子。” 连瑾聿看着太监继续道,“等明日皇后娘娘醒了你转告娘娘,清灵我就先带回去了,若是皇后问起明日本世子自当前来回话。” 太监一一领命。 在回去的路上,连瑾聿直接将手中的舒痕膏递给清灵,并无言语,清灵打开盖子在鼻尖嗅了嗅,又透过路旁的宫灯仔细的瞧了瞧,过了片刻道,“主子,这是普通的舒痕膏。” 连瑾聿微微挑眉,漆黑的瞳孔紧缩起来,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如果不是舒痕膏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一路无言来到了揽月苑门口,另一处青石板路上,平王与平王妃一道走了过来,瞧那模样应当是要回同心苑的,连瑾聿只拱了拱手当做行礼了,就连余光都没给他们转身便走到了门口,手将要推开门就听身后娇软的声音传来,“连世子,连夫人可好些了?胳膊上的烫伤可要好生的照拂着的,女子身上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她的话成功的让她身侧的平王蹙了眉,略带诧异的看向她,“什么烫伤?落什么疤?” 平王妃佯装讶异的道:“呀,妾身倒是忘了王爷不知晓此事呢,便是连夫人,在营帐时不巧碰到了宫女的胳膊,一壶guntang的茶水泼在了她的胳膊上.....” “嘶....” “想想就觉着疼啊,妾身亲眼瞧着,那茶水烫的连夫人半个胳膊都红了,险些破了皮呢!” 连瑾聿双拳紧握,抿紧双唇,“多谢王妃关心,内人并无大碍。” 门开,他跨步进去。 “连世子,那身衣裳就当本王妃赠与连夫人的,不必归还了!” 话音将落,平王妃就察觉到身侧的平王那阴恻恻的眼神,掩唇笑了笑,扶着小腹朝着同心苑走去,见平王立于原地没有动弹,她不由得回身装模作样的问道:“王爷怎得了?直勾勾的看着揽月苑,就这般担忧连夫人的伤势?!不知晓的还以为王爷心系连夫人呢!!” 双眸从最初的温柔逐渐的变得暗淡起来。 她哪里看不出王爷眼中的担忧,真真切切的,没半点虚假,连他整个身影都溢出了nongnong的落寞,若非是一墙之隔,怕是他早就已经冲了进去了。 所以,叶黎婉说的是假的。 王爷怎会恨她?这模样哪里是恨,明明就是爱到了骨子里的样子啊!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一边对自个儿殷勤备至,一边又对叶黎书情根深种,到底该说他心机深重薄情寡性,还是该说他是个痴情种?? 可笑极了。 ‘呵!’ 平王妃冷笑了声,眼角划过一滴泪,扶着一旁丫鬟的手满眼失望的走进了同心苑中。 ‘同心苑’,当初她特意选的这处的院子还特意吩咐安排的公公隔壁的院子安排给晋国公世子,想要好好的恶心恶心连瑾聿夫妻的,可谁知最后竟然恶心到了她自个儿。 要是早知晓平王有这样的心思,她说什么都不会自取其辱的。 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他既然如此欢喜叶黎书,那便去阴曹地府去欢喜吧,她眼不见为净!! 彼时,连瑾聿带着清灵掀开帘子来到了内室,叶黎书依旧还在床榻上睡着,询问的眼神看向玉竹与木香,俩人摇了摇头皆是担忧的紧。 怀了身子的人这般嗜睡吗?! 轻轻的将屋子的门关上,连瑾聿坐在软榻上,将怀中的舒痕膏放在了矮几上,“舒痕膏没有问题,你们再好生的想想,少夫人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玉竹与木香微微的张大了眼,似乎也没料到舒痕膏没有问题。 可是少夫人贴身接触的就是这个舒痕膏啊,其他的全都是她们紧盯着的,未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倏地,木香眸子瞪大,脱口而出,“除却舒痕膏外,少夫人衣裳被茶水给打湿了正巧平王妃备了一套衣裳便拿来给少夫人换上了,当时奴婢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可是过了片刻又消散了,奴婢便没有深究.....” 木香的话提醒了连瑾聿。 他方才拿那个衣裳的时候也是闻到了一股异香,还有方才在门外时平王妃还特意说了那套衣裳?! 心下一惊。 “去将衣裳拿出来。”连瑾聿吩咐道。 玉竹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将屏风上挂着的衣裳拿了出来又关上了门,果真一股刺鼻的香味传来出来溢满了整个屋子,不消片刻就消散了,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一旁的清灵。 她将衣裳拿在鼻尖嗅了嗅,一会儿拧着眉,一会儿面色凝重,过了好半晌才松开了眉头:“回主子,这衣裳上浸泡了少许的麝香,只是少许,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衣裳上所配着的香囊,里头放有大量的夜来香,此花只在夜里散发着毒气,若是长期闻着定会让人头晕目眩与郁闷不适的。奴婢先进去替少夫人把脉,若是吸入的多了会伤到腹中的胎儿....” 清灵坐在床榻边替少夫人把脉,玉竹与木香打开了所有的窗子让屋子里的香气散出去,外头的冷气淅淅索索的吹了进来,烛火被寒风刮的四处摇晃着,屋子内所倒影的身影被拉长了许多。 叶黎书一睁眼就看到的是墙上所倒影的黑影,吓的瞳孔紧缩尖叫出声,整个人如同魔怔了般掀开被褥就跳下了床,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张脸煞白煞白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许是动静过大,下、身不知何时落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