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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士说,轩儿被下了猛药,今后,恐子嗣艰难。”说到最后,许清雅已是一字一字往外挤。 也是阴差阳错,朱济善方才才叮嘱惠仁帝禁房事,他便听到许清雅说喻轩子嗣艰难。 如此一来,竟奇异地让惠仁帝对喻轩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惠仁帝古怪着神色,任由许清雅继续说。 “臣妾不敢对您有所隐瞒,但此前皇上答应臣妾,要为轩儿择一位贵女做正妃。如今,臣妾只请皇上收回成命。”许清雅声音空洞,似乎下一刻便会力竭。 惠仁帝对上她绝望悲痛的双眼,内心深受震动,“爱妃放心,朕定会查明真相,还轩儿清白。” 许清雅这招以退为进,属实扭转了惠仁帝的想法。 且主动透露喻轩今后子嗣艰难,虽舍了脸面,却也让惠仁帝不再迁怒喻轩,甚至心生怜悯。 至于惠仁帝知道后,这消息会不会传出去,许清雅一点都不担心。不说其他,光凭惠仁帝爱惜名声这一点,此事便不可能由他口中说出去。 “谢皇上。”指尖刺破掌心,剧烈的痛意让许清雅无比清醒,“臣妾还有一事求皇上。” “你说。”惠仁帝果然宽容了不少。 “可否请国师为轩儿诊治,若是再无法,臣妾便死心了。”许清雅的要求并不过分,惠仁帝想了想,开口应了,“过几日,朕便让国师去端王府。” 许清雅跪下,又行了一个大礼。 得知惠仁帝醒来,赶到永华宫德妃到底是晚了一步。 许清雅离开后,惠仁帝便遣了暗卫去查实她所言,德妃求见,惠仁帝直接驳了。 不光如此,连续几日,惠仁帝都并未允她入内。 德妃心惊胆战,只能再三安慰自己,该处理的人早已处理干净,不会让人拿到把柄,而惠仁帝看着暗卫查到的东西,气的又摔了一个玉枕。 他确实没能查出要紧的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德妃绝没表现的那么干净。 仅是这些,便足以在惠仁帝心中埋下一根刺。 而许清雅杀了医士这件事被惠仁帝知晓后,惠仁帝也只是沉默了许久,便吩咐人替许清雅收拾了残局。 事已至此,这年节终究是热闹不起来了。 京城中,知晓轻重的世家皆闭门谢客。 惠仁帝到底还是罚了端王,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只是做做样子,府中禁闭一月,罚俸半年,这样轻拿轻放,可见其中另有隐情。 不然也不会特意在上元节,让国师亲自携花灯去往端王府。 毕竟在伽邑国,上元节赐灯乃是传统,但唯有最得圣心的皇子或是官员,才能让皇上将花灯交予国师,再由国师送去府中。 外人只当惠仁帝此举意在告诉众人莫因捉.jian之事看轻端王,实则这是惠仁帝未免宓葳蕤给喻轩看诊惹人猜忌有意为之。 涉及到惠仁帝最为在意的“男性尊严”,他难得花心思替喻轩的名声着想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走剧情 第130章 (捉虫) 时隔几月, 再入端王府,宓葳蕤已是国师之尊。 候在府外的是自小在端王身边伺候的太监德全, 如今在宫外,德全的身份也一跃成了王府管家。 晨间雾气之中,车驾缓缓驶进王府之中。 民间对国师的传言甚广,但有幸能窥见国师真容的,却少之又少。 宓葳蕤避开德全支使充当脚踏的仆从,兀自走下马车,决明捧着花灯跟在他身后, 像是没看到德全脸上的尴尬, 笑着道:“劳烦公公在前面带路。” 时下有世家皇族为表身份, 惯用奴隶充作脚踏。 喻苏对此极为不喜,宓葳蕤也嗤之以鼻。 德全却是不知,是以对宓葳蕤的做法很是不能理解,但还是讪笑着打发了那名仆从, 极为恭敬地请宓葳蕤移步后院。 与刚开府时相比,端王府中变化不少。 原先清丽素雅的景致蓦然一变, 处处透着华美。 不仅如此,府内贯通各处的小径回廊, 与此前全然不同,若不是德全领路, 初入府中之人很难不迷路。 宓葳蕤与决明跟着德全走了近两刻, 才抵达喻轩的住处世安苑。 “王爷,国师到了。”德全率先进入内室。 “快请。” 喻轩声音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激动。 德全被主子不似常态的模样吓了一跳, 好些稳住神情赶忙将宓葳蕤和决明请进屋。 赐灯不过是幌子,实际意在宓葳蕤为喻轩看诊。 是以决明在说完吉祥话后,便放下花灯随德全去了旁边的厢房。 待人离开, 宓葳蕤从药箱中取出软枕放在桌上,“烦请端王殿下将腕子放于此处。” 话说完,喻轩却是未动,他惦记宓葳蕤已久,即便宓葳蕤神情冷淡,喻轩仍心中火热,主动开口道:“国师快坐。” 宓葳蕤是真没想到,喻轩被药伤了身子,还能生出旁得心思。 甚至比起以往,愈发不加掩饰。 宓葳蕤捏着丝线,压住心中不耐。 “臣奉皇命前来为您看诊,还请端王殿下不要与臣为难。” 听到宓葳蕤的话,喻轩急得都忘记了自称本王,“我怎会为难国师。” 宓葳蕤并未多言,等喻轩反应过来将手腕置于软枕上,飞快地用丝线在他腕子上绕了几圈系了个结,然后用手扶住丝线的另一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