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魔教少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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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殿下是魔教少主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海女犹豫再三,却终是将自己所知道的秘密道了出来。 毕竟……主人有权利知道。 至于纤柔的事情,她不想告诉主人,尽可能的,不去影响主人的心情。 听到这个消息时,魅姬正在和该隐饮茶,她微微一愣,手上的茶杯顿时抖了抖。 该隐仔细的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随即,不知他说了什么,门外的吸血鬼便顿时离开了,似乎是去办他所交代的事情去了。 绯樱雪是魔教的少主? 这是魅姬怎么也不敢想的事情。 魔教,八荒的四国帝君,不都是魔教派人当的吗? 而那些帝王,也只是魔教的傀儡而已。 原来……原来绯樱雪那日之所以毫不畏惧绯樱皇帝的威胁,是因为他就是魔教的少主,原来,女巫就是魔教的人……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让她一惊,为了不让该隐察觉到她的不安,她立刻切了一块牛排,小心翼翼的放入唇内轻轻嚼动。 心里,神识依旧不停的与海女交谈。 “你确定这则消息属实?”如果是真的,当初绯樱雪为什么要欺瞒她?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阵迷雾,让现在的她,越发的开始不坚定。 她以为,她和绯樱雪两人都是坦诚相对的,至少,他是如此,可不曾想,他竟也有秘密瞒着自己。 “绝对属实,我亲眼看到魔教的人尊称他为少主,并且,将他带回了魔教。”话说到这里,海女也将屋内的烛光熄灭了。 毕竟,现在的她,就像是逃犯,随时可能会被吸血鬼发现。 一两只吸血鬼她或许还能应付,可一旦多起来,她即使再强,也双拳难敌四手。 “魔教?”魅姬在心里缓缓默念这个名词。 在这个时候,魔教确实要开始出动了。 该隐的到来,就像是一颗炸弹,炸进了他们早已安排好的计划里,叫他们慌不择乱。 “主人,冬至就快到了,到时候,魔教一定会有所作为的。”海女不安的在心里用神识与魅姬交谈道。 冬至,便是当初国师所预言的日子。 冬至那一日,将注定了八荒的主宰人。 如果那一天,始终都是该隐在主宰的话,那么从此以后,八荒便属于该隐了,所以,魔教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该隐坐上王位的,即使会,在冬至那一日,魔教也一定会有所准备。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现在召唤绯樱雪回去,不过是在为冬至那一日做准备?”魅姬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脑海中,不停的想着自己的纠结问题。 绯樱雪竟是魔教的少主,这是她最始料未及的,听海女说,他应该早就已经是了,可为什么要瞒着她?又和女巫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说女巫和他是一伙的,那她真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论如何,魔教是不可能看着该隐登上王位的,主人,这些天,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一想到自己的主人每天和那个冷冰冰的嗜血男子在一起,海女的心就情不自禁的加速了跳动。 那个只要和他站在一起就会令人害怕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光是想想他的模样,她就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 突然间,她有了一个想法,即便是主人重生了,也不一定可以打赢该隐。 “恩,我会的,你也是,多加小心。”魅姬再一次将牛排放入唇内嚼动,完全没注意到,该隐已经将她所有的细微变化纳入眼底。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不想错过,哪怕是走神,深思,他都想要看,仿佛看她一辈子也看不够。 她从来不爱吃牛排,可这一次,明显的要吃完了,若不是心不在焉,此刻的她早就已经把牛排吐出来了。 “吃饱了吗?不够的话让厨房再做一份。”看着她即将吃完的餐盘,该隐悉心的问道,好看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魅姬看着自己就快要吃完的餐盘,急忙摇了摇头。 该死的,居然一下子不注意就吃了这么多。 拿起手绢擦了擦嘴角,魅姬便端起一旁的酒杯饮用蓝血。 虽然不知道这是该隐从何处弄来的,但她有直觉,如果现在不补充力量,到了冬至那一日,自己将会有莫大的危险。 自己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避免绯樱雪和该隐打起来,可到了眼下,似乎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 他是魔教的少主,势必要为此次战斗出一份力。 该隐是他们魔教的主角,自然少不了碰面,而当强者相撞时,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无论是谁受伤,她都不想看到。 绯樱雪受伤,她会心疼,该隐受伤,她也会心疼。 虽然她不爱该隐,但是,他却是真正的待她好,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而自己一直苦苦精心策划的事情也都白费了,为了不让绯樱雪和该隐碰面,那么多的人,也白白死去了。 “今晚我留下来陪你。”该隐吩咐吸血鬼撤走餐具后连忙开口道。生怕她会拒绝,那墨染的瞳仁上,满是期盼的目光。 魅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可否认,该隐最近真的对她很好,不仅自由出入,还可以随意的要求这要求那,而该隐,更是破天荒的在这几日内没有杀人,反而是自己,不仅屠杀了桃源的无辜士兵,还连累了雾。 一想到雾也死在了自己的手中,魅姬的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始窒息。 雾死前的眼神,就像是咒语一样反复的在她脑海里循环,反复的念叨。 “为什么?魅姬,你已经一连拒绝了我五次。”他连续五个夜晚想要留下来,可都被她拒绝,即使他保证了,不会伤害她,也不会碰她,她也依旧还是倔强的不愿和他同床。 若是他先上床歇息了,她便趴在桌子前,玩弄些小东西,或者是看几本古言书,好几晚,他看不下去了,只好忍了忍,在半夜的时候离开了她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