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一个绿茶小夫郎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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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如获大赦,连忙与媒婆欢喜的重复几句。 “生,生。” “琴瑟和鸣,瓜瓞绵延。” 下一个侍女连忙接替了她的工作,拿着金剪子为两人剪下一缕发丝放到一起,系上红绳,塞入鸳鸯戏水的荷包中。 “结发夫妻,恩爱两不疑。”司仪唱和。 两位侍女奉上合卺酒,一个葫芦两人各拿一半,红绳相连好似月老红线,共饮合卺,良缘遂缔。 两人这才起身,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夫妻。 司仪的唱和混杂在沉重缠绵的声乐中,透露出犹如契约缔结的沉稳,禀告天地,生死不离。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 “……共盟鸳鸯之誓,此证!” “婚成!” 两人对视,粲然一笑,情意绵绵。 昏礼之后,两人送走宾客,燕赵氏带着人帮忙收拾了院子,就和燕然、李参将回镇上客栈。 院中一时只剩两人。 “先去梳洗。”席安主动开口。 齐寐自无意见,他沐浴完穿着雪白中衣,念及今夜洞房花烛尚且还有几分羞涩。却不想迈入屏风,见佳人红衣似火,金丝交织蜿蜒,墨发逶迤如瀑。 那双漂亮的美目眼尾飞红,眸光潋滟。 身上赫然,是齐寐在池郡都定的那一身昂贵婚服。 这身婚服过于繁重,既是招婿,自然不可穿着接亲。她离去前请燕赵氏准备了身天玄色飞鱼袍,用以昏礼之用。 至于这身,她自会单独穿与齐寐看。 齐寐眼神震动,情不自禁的上前,抚摸美人的腰肢。 “真好看。” 席安抿唇一笑,拉着齐寐的手同坐床边,为他散下束发。 两人眼神缠绵,齐寐迫不及待俯身,却被一本册子挡在面前。 他低头一瞧,正是之前看过的话本。 这个时候他自是没心思看话本的,席安倒是伸手翻开,轻声道:“我学了一些。” 嗯?学什么? 齐寐眨了眨眼睛,就见素指芊芊,从书上翻出浓墨重彩的内容。 他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纱帘被人为扯散,遮蔽满室烛火。 屋外的荷花缸中,鱼儿在荷叶的遮蔽下在水中欢腾玩耍,水面泛起涟漪阵阵。 巫山从云雨中露出真面,又眷恋云雨温暖。 红烛落尽,云影徘徊。 作者有话说: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此证!————古代婚书例文 里面司仪的唱和有些是我编的,有些是参考了婚书例文 鱼水之欢、巫山云雨,天光云影共徘徊 对不起,被锁到这个地步了 第80章 新婚燕尔 [vip] “诶, 你们瞧见了没,昨天席安的昏礼办得有多好看。” “哎呦,那高头大马, 真骏。” “据说还有府城来的贵人给她贺喜呢, 我前个瞧见了, 前前后后抬了不少礼物过来。” “啧啧,还是席安有本事。” …… 听着那些追捧, 席二婶脸一沉,恶狠狠的摔干衣服, 丢进桶里。 这动静闹得大,引得洗衣服的人都抬头看了过去。 见席二婶面色不好, 还故意问:“诶,她二婶,昨天席安请你去了吗?” “哪能请她啊!把人欺负成那样,只怕是瞧都不想瞧见的。”下一刻,一个婶婶嘻嘻笑笑开口。 “可不是嘛!可不是嘛!” “哈哈哈哈。” 刺耳的嘻笑声灌入耳中,席二婶手中衣服一甩, 甩了那群人一身水。 “笑, 笑,笑这么好看, 也不见席安把你们请过去!那就是个白眼狼,就算请我去,我也不稀罕!”她说得大声,好似事实真是如此。 那些婶婶也不是吃素的, 被甩了一身水, 立马起身撸起袖子怒骂。 “你个老太婆, 呵, 就算人家席安不请我又怎么了?人家与我非亲非故请我是情分,不请是本分,你做人家婶婶的,还不是问都没问你一句。” “也是,你们把人家压迫成那样,哪里知道她是一个有本事的。现在看人家吃香喝辣,心里嫉妒也没用。” “我可听说了,人家席安从军认识不少大人物,可惜你把人得罪狠了,不然人家一句话你们那个金娃娃还不是说没事就没事了。” 这一通冷嘲热讽,还故意问周围的人:“你们说是吧?”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 …… 嬉笑声声声不绝,席二婶只觉得面上难堪,脸色一阵青白,忙不迭的跑了。 称赞席安的声音还在身后,仿佛如影随形。 在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树丛中,走出两个男人。 李参将摸着下巴,眼中闪过沉思:“那是将军的婶婶?” “鬼知道,老大每年往家里寄钱,偏偏昨日没见过,定是对老大不好。”燕然耸了耸肩,伸手搭在兄弟的肩膀上。 “她们说的什么金娃娃,是什么意思?” “将军叫我彻查的商户牵连了一桩命案,一个嫌疑人说是将军的兄长,应该说的就是他。”李参将倒是知道一些。 “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真是将军的兄长,将军也绝不会有任何徇私。” “那不就得了,走走,找老大攒局去。”燕然笑嘻嘻的揽着李参将的肩膀往席安家走。 此刻高悬于天的太阳坚持不懈的散发着光芒,农户早已下地多时,面朝黄土辛勤劳作。 临近正午,那座村中最是富贵的一进院里。 随意散落的衣服落在主卧的地上,两本小册子丢在上面,红色的床帘散下柔软的裙摆,与同色的衣服纠缠难分。 咚咚—— 敲门声在院外响起,一只女子的手轻撩开红纱,尚且露出几分雪白的肌肤,紧接着被另一只握住交缠,十指相扣落在了床边。 席安挣扎过,到底身上不爽利,面上沾染几分慵懒,懒散的靠在床头,衣领散开,露出点点痕迹。 任由男人环抱她的腰肢,与她十指相扣。 席安把玩着手中的青丝,声音沙哑柔和:“有人敲门。” “嘘,让他们走。”齐寐抬起头,一头青丝披散开来,柔和了眉眼越发显得精致青涩,像一只躲在被窝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他唇角含笑,故意朝席安的喉间吹气,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扬,勾勒起情意魅惑。 齐寐探首,从精致的锁骨开始,温热的呼吸从喉间一直落在唇角,呼吸交缠、情意绵绵。 贴身的衣料被投掷帐外,昏暗的光线下,唯有一丝天光窥入帐中。 很快,方才还有些许交谈的床帐中,只余下鱼水相欢之音。 便连这一丝天光也被有情人遮蔽。 “还没起?”燕然敲了好一阵门,还未听见有人应声,一时惊讶挑眉。 “不会被,姐夫这么猛??” 他喃喃着,敲门的手也跟着迟疑起来。 李参将抬头看了看天,迟疑道:“许是还在睡?” “我们第二天就来打搅确实不妥,不如先回去?” 燕然没好意思说自己满脑子废料,特别想听墙角。走的时候还颇为不舍,频频回头。 两人意外对视一眼,皆遮不住眼中的好奇之色。 “去瞧瞧?” “走!” 两人顿时返身,到底是戎马出身,几个轻巧的动作就翻过院墙,小心点落在地上。 唯有燕然因为腿受了伤,落地时动静重了一些。 叫两人屏住呼吸,耐心的等待了一会,见没有动静才小心翼翼的朝主屋摸去。拿出自己从军侦查时的所有本事,迅速疾跑、寻找掩体。 燕然朝李参将比了一个手势,偷偷摸摸凑到了门前。 李参将也附耳凑近,却不想下一秒大门敞开,两人失去支持直接扑倒在地上。 顺着面前的裙摆抬头一瞧,对上席安犹如看死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