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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看了耶律肃一眼,他微妙地想起重生前耶律肃为佟俞白发疯的模样。佟俞白身边的几个男人,除了钟离煊是倒霉催的被用药物控制,成为影卫不得离开,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有些疯癫过头了。 想来这又是佟俞白不同寻常的能力了。 此时外面都是皇甫睿的探子,简明扼要地商讨完要事,耶律肃抱着胡琴准备离去,楚辞和钟离煊两人一起去送他,耶律肃一出门就见那几个皇甫睿的探子看过来的目光,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人,忽而回眸对着楚辞微微一笑。 “冤家,你既然已经和他睡到了一个被窝里,还来撩拨我作甚?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模样,两个都喜欢,两个都想要,偏偏我又放不下你,你不来见我我只能来寻你,楚郎,你且做个人吧!” 楚辞:“……” 为了说最后一句话就编了一长串有的没的,耶律肃也是厉害了。 储冰轩店内客人并伙计听到这么个劲爆的消息,全都满面震惊,王大仁看着楚辞的目光更活似看着一个绝世大渣男,钟离煊面色涨得通红,怒道:“你别胡说!” “我胡说,是你们没睡到一个被窝里还是没忘了我?只我是个苦命人罢了!”耶律肃嘴上这么说着,眼神却盯着面前两人,眼看得看钟离煊耳朵尖都红了,而楚辞神色不变,看了他一眼后就揽住了钟离煊的腰,凑过去对钟离煊小声说了句什么。 耶律肃眼神一黯,看了楚辞一眼,短促地笑了一声,似是个冷笑,转身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楚辞没理会店中众人震惊的眼神,带着羞恼的钟离煊回了内室,他喝了一口茶,安慰钟离煊道:“耶律肃最爱寻人软肋,这是在试探我,不用在意他。” 钟离煊握住楚辞的手,一脸委屈:“我这不还没睡到呢,旁人却都以为我睡了你,我就觉得亏得慌!” “咳咳咳——” 楚辞刚入口的茶霎时卡在了嗓子眼里,他看着一脸纯洁却说着这话的钟离煊,眼看钟离煊完全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楚辞扶额:“你竟是在生气这个?” 钟离煊摇头,他生气的当然不是这个,是因为耶律肃说话时的表情,说是玩笑可不对,说是试探也差点味道,他忖度了一阵,凭直觉道:“他看你的眼神不对,还有故意说的那些话,我心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大舒服。” 楚辞倒没多想,他前世今生和耶律肃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两人连朋友都谈不上,楚辞也不会去琢磨耶律肃的心思,见钟离煊如此,便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和他闲话,只谈生意就好。” “好。”钟离煊眉眼弯弯笑了下,抬手揽住楚辞的脖子凑过去轻而快的贴了一下,楚辞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红着脸松了手,垂着眼睛道:“我再去练一会儿字,看完书明日去见老师。” “去吧。”楚辞负手而立,看着钟离煊在庭院里看书,他只最初抬头看了楚辞一眼,很快就敛了心神认真习字温书,眉眼沉静中带着一丝肃穆,隐隐已经有了上一世青年的气质。 夏日天色晚的迟,月初之时新月被乌云隐去,天色晦昧,钟离煊睡得正沉,隐约中听到窗户被叩响,身边人起身离开,热度消散开来。 钟离煊自昏沉间醒转,揉着眼睛看过去,就见楚辞起身站在窗户边,钟离煊支着脑袋看过去,觉得楚辞真是无一处不好看,黑暗笼罩下那人身形笔直修挺,无端的生出些神秘感,竟比白日更吸引他。 钟离煊正用眼神描摹窗边剪影,就见楚辞抬起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落在了楚辞手臂上。 “嘎——”那影子碰了楚辞手心一下,侧着头叫了一声,含糊不清地对着楚辞叫了一阵,钟离煊听出是楚辞训练好放出去的八哥,披了件衣服揉着眼睛走过去,眯着眼看了阵,的确是那只被诸师晏和两只大鹦鹉一起带走的八哥。 这只八哥隔几日就会在夜晚飞回来,会如现在这般给楚辞嘀咕些什么,都是学身边人说话,钟离煊听过几回不明所以,但楚辞每次都听得极认真,并将八哥学舌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记录下来。 钟离煊也就明白了,楚辞花心思训练鹦鹉和八哥,其实就是用这机敏的鸟儿打探消息,佟俞白喜欢花哨的鸟儿,楚辞就用那两只华美的鹦鹉做饵,把这八哥送到了他身边。 八哥学舌含含混混,也只有楚辞能听得懂,一会儿八哥汇报完毕,楚辞打开窗户,八哥拍拍翅膀飞走,很快就化成了夜色中的一个小黑点。 楚辞关好窗户,点上蜡烛,钟离煊注意到他嘴角噙着一丝笑,在蜡烛边伸出手,现出掌中一物。 “这是我训练八哥找回来的东西,如今可算成了。” 烛光下,楚辞掌心躺着一块玉佩,那玉佩只有两枚铜钱大小,雕工精湛,一面是只盘龙,转个面,另一面又刻着两个小字。 钟离煊看到玉佩上的龙形就觉疑惑,等玉佩翻了一面现出两个字,钟离煊只觉脑中嗡的一下,他面现惊骇:“俞白……这难道是佟俞白的玉佩?只有龙子才可佩戴龙形玉饰,难不成,佟俞白是皇子?” 楚辞将这能证明佟俞白身份的玉佩收起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将之丢在建成的冶铁装置里磨成粉,而后对茫然的钟离煊解释道:“佟俞白正是皇甫正则遗落在民间的儿子。说是遗落也不对,事实上,他是被皇甫正则主动舍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