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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荒玉经炉鼎道走得事引气入体之门,一旦修炼,便不能停息,阳元无处可去,最终便要爆体而亡。”他说完这话抬眼问傅元青:“掌印是对属下不放心吗?为掌印修道,陈景没有怨言。属下父母双亡,孤儿一个……自有记忆以来,皇庭大内便是家了……除了这里,无处可去。” 最后一句话,让傅元青有些触动,他轻轻叹了一声,抬眼从窗户看出去,那红梅在雪地里开得热烈奔放。然而再过得十来天便要立春,雪那时候就化了,梅花亦会落地成泥。 “掌印还吃吗?”陈景问。 傅元青还在出神,答道:“你多吃些。我早晨少食。” 他话音刚落,陈景便搁下了筷子。 不等傅元青回神,他已上前搂住了傅元青的腰。 “你这是……”傅元青不解。 “一日之计在于晨。”陈景极认真道,“大荒玉经第二式,乃是自晨练起,而黄昏终。” 第8章 晨练 方泾正进来,看到这场景,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眼睛:“我我我、我什么也没看到!” 陈景是个比他想象更直接的年轻人。 他还没有答话,陈景已经搂着他起身,转身往里面走的时候,路过挂着听涛雪景图的墙壁,陈景立定,看了那山水画两眼。 那字画自昨夜到现在依旧原位不动的挂着。 安然无恙。 “这是先帝最得意的一副字。”傅元青同他说,“写的温润天成、自有风骨。你也喜欢?” “属下不识字。”陈景道,“看不懂。只觉得丑得很。” “不识字如何阅览大荒玉经?”傅元青有些疑惑。 陈景瞥了忙着擦桌子的方泾一眼:“是方少监教导属下。” 方泾顿时猛烈咳嗽起来。 在他局促的咳嗽声中,陈景已经搂着老祖宗入了暖阁,厚厚的帘子被赶过来的方泾放下,暖阁里便安静了。 老祖宗尚未觉察出氛围的变化,还有些担忧道:“那确实为难你了。回头让方泾引你去内书堂读书。如今宫中年轻人少,只有几个十来岁的孩子上课,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 说完这话,陈景已经坐在了窗下的罗汉床上。 老祖宗便自然而然的被搂在怀中、抱在腿上。 傅元青清冷的表情终于是有些变化了:“陈景,你——” 他话音未落,陈景就吻了上来。 这一吻比昨日的拘谨更显得急促直接,已经有了更多的亲昵在其中。 年轻人气息绵长,亲吻起来不留余地,等他终于是满足了饕餮之欲松手的时候,老祖宗眼角泛红急促喘息,脸上的清冷被揉碎在了春色中。 “怎如此急迫?”傅元青问。 “卯时将过。怕误了第二式的时辰。”陈景说。 大荒玉经,傅元青是没有仔细看过的,里面到底第二式是如何,有没有与时辰有关,老祖宗亦不知晓,想来若是方泾瞧过,应该是无疑才对。 陈景眼里灼热,只看向他,说不上来的急迫和专注,不令人讨厌,更平添几分好感。 如今的日子,多一日算多,也不需要再扭捏作态。 于是老祖宗不再多说什么,让陈景吻他。 陈景便吻他,又咬他的唇。 让淡粉的唇逐渐泛出了艳丽的红。 与红梅争艳。 陈景从他脖颈向下亲吻,在他身上落下点点红梅,揉乱了他的发髻。 他伸手抚摸的时候,傅元青有一丝僵硬,陈景已觉察出来了,道:“老祖宗不让属下看的地方,属下一定不看。” 于是只脱了他的裤子,老祖宗的下半身便藏在了道袍中衣下。 起先,陈景慢慢的入内,缓缓的律动。待老祖宗情动,便翻身,将傅元青安置在窗下罗汉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进出。 似乎是因为“晨练”,死士极为有礼。 动弹的时候问:“老祖宗,这般如何?” “老祖宗,需要再快一些吗?” 又问:“老祖宗,是这处吗?可还需再深入一些。” 终于,闭着眼的老祖宗忍不住道:“交合之道应遵循人之本性。你昨夜做的很好,便随心吧……” 他话音未落,身后的死士似是得了指令,顿时如疾风骤雨般的深入而来。 他脸上升起红晕,抓着窗框,怔怔看着听涛居的院子里。 不久前,年轻人在这里练剑。 而此时,他与此人在同一处行欢。 傅家家教甚严,从小便视此为人之大防。君子应克己守礼,不应沉溺在迷乱的情事之中。 只是如今没了傅家,他算不上“君子”,所以亦不用克己,更不用守礼了。 “再用力些。”他红着眼眶回头去瞧陈景,声音沙哑命令道,“再深些。” 身下yin靡的囊袋拍打声亦变大。 带着些进出的泥泞。 光是想,都能想到身下是一副什么样的风景,老祖宗已经面红耳赤,可快感蒸腾,犹如灵蛇在体内四处乱窜,却无处可去,茫然无措。 就在此时,死士的手探到了他裙下那私密之处。 傅元青浑身一颤。 那手骨节分明,带了点点茧子的粗糙,可温暖干燥,就那么抚摸他那处狰狞的伤痕。 这处伤痕,并不能被人瞧见,可却是昭告天下的烙印,比黥面之刑更痛,像是纹在了骨头里,永不会愈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