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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笑了一声:“那老祖宗……可得好好习惯。这世界上可没什么陈景了。我这个皇帝,没什么体统。” 傅元青嗔怪的瞥他:“陛下莫吃自己的醋了罢。” 赵煦笑了两声,仿佛要证明自己真的比扮做陈景时更厉害,更不成体统。 一寸一寸的进攻,一点点的击溃了傅元青的神志。 老祖宗先是难耐的说:“你、你快些。” 可赵煦快了,他又颤声道:“太快了,你不要这般——啊……” 他话音未落,赵煦一个挺、进。 “阿父要求可多的很。一会儿嫌快,一会儿嫌慢。到底要那样?”他在傅元青耳边问,“现在‘煦儿’做的好不好?你喜不喜欢?” 煦儿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可老祖宗早已经丢盔弃甲,再没了什么言语,哪里还知道他心里的别扭。 赵煦看着他蹙额喘息。 瞧着他眼角泛起红润。 温良恭顺的人,在自己身下已经没了斯文体统,如今胳膊勾着自己的脖子,秋波含媚,婉转吟哦,抽泣求饶…… 他这些年,瞧过傅元青太多的面容。 温和的、恭敬的、坚毅的、纵容的、忍让的……无论什么哪副神情,自骨子里的忧愁和哀伤一直都在。于是瞧他,便时时刻刻觉得心疼。 那时他便想,总有一日……总有一日,他要用无数的欢愉填满这个人,让他忘却忧伤过往,只剩愉悦极乐。 * 天见大亮了。 德宝从后殿出来,有些欣慰对曹半安说:“主子爷醒了,还幸了咱们老祖宗。瞧着二人冰消雪融的,应是和好了。” 曹半安从昨夜就一直在配殿中呆着,寅时醒来就一直在抱厦下等候,如今听德宝这么说了,眉头依然不曾舒展。 “曹爷,您是怎么了,不高兴吗?” 他看看天色:“天大亮了,去会极门的官员又多了近百。老祖宗又拦着不让赖立群真的廷杖百官……这般蔓延下去,就算陛下跟老祖宗解开心结。老祖宗的命能保住吗?” 德宝怔了怔:“这……” “方泾连夜去审钱宗甫,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 曹半安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方泾扬声道:“有了。” 方泾回来了。 他换了身衣服,头发还湿漉漉的,像是清洗过,可身上的血腥煞气还是淡淡的散发出来。他娃娃脸上有些阴霾,手里拿着钱宗甫的卷宗,对曹半安道:“干爹醒了吗?” 曹半安见他表情,知道审出来的事情绝非小事,道:“我这就去后殿请人。” 方泾在门口等了会儿,曹半安已经出来,面色凝重道:“陛下让你在东暖阁候着。” 方泾应了一声,随曹半安入内,两人跪候。 过了片刻赵煦匆匆而来,坐在龙椅上道:“说吧,钱宗甫那边审的如何了?” “回主子的话,老祖宗之前料得没错。”方泾眉毛动了一下,“钱宗甫那十万两银票确实是有心人塞给他的。” 曹半安将方泾带来的卷宗轻轻放在龙案上,缓缓摊开卷宗。 “继续。”赵煦道。 “钱宗甫当时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御医,却被刘玖授意向衡志业受贿,刘玖给了他二十万白银,其中十万他自己收着了,十万给了衡志业。不到半年,他平步青云成了太医院院判,负责为先帝请平安脉。不久后,他又从刘玖处陆陆续续得到了些细腻粉末,混入陛下补身的药剂之中。这般十数次,先帝身体便每况愈下,最终不治而亡。” 方泾称述的话,几乎雷霆万钧,德宝和曹半安在旁听见已经变了颜色,可赵煦却表情平静。 “钱宗甫称那些粉末,他留了一些回去钻研。乃是金刚石研磨制成,常人饮用会粘在肠胃腹腔中,若不小心亦有可能钻入肺中,一旦摩擦会损伤体内肌肤,久而久之便死于无人知晓的内出血。此物无毒,除非解剖尸体,不然无法追查。” “原来如此……”赵煦道,“朕幼时,曾撞见过钱宗甫给先帝送药。那时便觉得怪异……原来是这个……只是这般骇人秘闻,他便直接告诉你了?” “钱宗甫是个嘴硬的,他知道这事事关重大,波及他甚广,绝不肯吐露一二。”方泾道,“奴婢将诏狱里的十八刑罚几乎用尽,也撬不开他的嘴。还好奴婢早有准备,他有一亲侄在京城太医院做官,奴婢去时就把他一起抓过去了。然后当着钱宗甫的面,剥了他亲侄儿的皮。奴婢也告诉钱宗甫了,他若不招,钱家亲戚众多,便从京城的开始,挨个抓来剥披直到他说为止。” “主子爷没见到,那么精致高傲个儒雅老头儿,跪在地上屁股尿流的求饶,又哭又嚎求着招供了。让他签字画押的时候,他还叩谢恩典呢。” 方泾说到这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了笑,似乎在回味钱宗甫崩溃疯狂的样子。 赵煦瞥了那带着血渍的卷宗,上面签字画押的供词,其中证据确凿,直指当年的司礼监秉笔,如今的御马监掌印、西厂厂公,刘玖。 “奴婢求主子也下旨拘捕刘玖。”曹半安道,“他背后定有外臣资助。” 赵煦敲了敲桌面。 “锦衣卫直接抓吧,接着审。”他道,“一个宫人而已,犯不着下旨。” “是。”曹半安与方泾跪地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