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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听说吗?那薛思忠经常出入丞相府,要说这俩之间没点什么私下交易,谁信啊?” “这不能吧?丞相已经是少见的清直之臣了,如果连他都……那只能哀叹国之不幸啊!” …… 萧归先前只是无所谓地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谁知听到后面,眉头都皱起了一座小山丘了。 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整天就背后戳人脊梁骨吗? 李凌打点好了回来,便见皇上脸色不豫。 “皇上?” 萧归接过他手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目光仍然落在他身后的茶楼里。 “等回了京城,你让人好好查一下,这茶楼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李凌错愕了片刻,“皇上,他们怎么了?” “诽谤丞相。”萧归冷冷道。 李凌:“……” 一进了城,萧归便吩咐直接去丞相府。 李凌却急得跳脚,“皇上如今腿伤严重,不回宫找太医,去找温无玦做什么?” 萧归凉凉道:“趁着朕出征,他就先回来了。” “可皇上如今去了又有何用?皇上能打他么?” 李凌心说你现在半个残疾,单是他手下那个陆嘉,就可以制住你了,等会又碰得一脸鼻青脸肿。 这话戳中了萧归的痛处,他咬着后槽牙,暗暗想着不如先回宫中,再琢磨怎么整他。 于是,一行人最终还是先回了宫中,传太医看伤。 太医一剪开缠着的旧纱布,吓了一条,伤口反复出血,已经有了化脓的迹象。 他仔细地给皇帝包扎开药之后,叮嘱他近日万万不能再骑马,需要好好修养,不然再这样下去,只怕这条腿要废了。 李凌听得心惊胆战,越发盯紧了皇上,不让他出宫,只派人告诉了温无玦。 温无玦此前没有接到任何萧归回京的消息,此时听说他回来了,先是一愣。 随即又问宫中来人,“皇上的伤势很重?” 按萧归的性子,要是伤势不重,早就上门来找他麻烦了,不可能先回了宫中。 小太监得了李凌嘱托,对外不可说皇帝病重,只说是小伤,因此神色一凛,说话遮遮掩掩起来。 “这这、这倒也不会,丞相无需担忧。” 温无玦抬眼看他,见他神色有异,越发心生疑窦。 待了太监走后,心里琢磨起来,难道萧归真的伤得很重? 李凌素来是个人精,越是这般鬼鬼祟祟,越是有事。 温伯听了他的担忧,便笑道:“丞相担心什么?皇帝要真要伤重得要死了,李凌肯定要来与丞相商量。如今国中还有谁能撑起这一场乱局?” “死”字掠过温无玦的耳朵,轻飘飘得有些刺耳,他无端端地心底漫起凉意。 此次他回京匆促,给萧归留的兵马不多。 北燕若是存心在路上伏击,瞄准萧归这个活靶子,集中兵力置他于死地,让大梁唯一的合法君王就此丧了命,挑起国中内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温无玦叹了口气,真不该与萧归置气而轻敌。 狗皇帝虽然狗,但这段时间对他还算不错,若因此丧了命,他当真无法自处了。 数日间,丞相府终日络绎不绝,国事积压了一堆,朝臣们都要来找温无玦商议,却唯独没见萧归的影子,他心底越发担忧起来。 而实际上,萧归在宫里活得好好的,好吃好喝好睡,除了走不了路,只能摆弄摆弄木弩之外,日子可比在军营中舒适多了。 李凌让内务府给他制了一把木杖,萧归却嫌弃地丢在一旁,深觉真用上这东西,就跟半残的没两样了。 他整日里都在想着等伤好了之后,要怎么整温无玦,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去丞相府找他。 夜色渐浓,宫中灯火影影绰绰,宁静极了。 先帝和萧归一样,都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歌舞,因此宫中素来冷落。 常有人说,比起前朝,如今的宫中就像是没人住的一样。 李凌从宫外回来,披着一身轻寒,踏入了殿中。 “皇上,您前天让奴才查的事情,有点蹊跷。” 萧归原本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榻上,听了这话,当即想起那日在城外茶楼听见那群嚼舌根的文人,腾地坐起身来,冷声道:“怎么回事?” 李凌正色道:“皇上,原本奴才以为不过是些不得志的书生闲言,想着找出人来,打一顿得了。” 他顿了顿,神色带了几分冷意,“不曾想,这群东西的背后,竟跟太学有勾结。” 萧归皱了皱眉头。 太学是大梁官办学院,每年从民间挑选才德兼备的少年学子送往太学,三年学成,便可入朝为官。 也可以说是大梁的预备官员。 “奴才查到太学的祭酒刘宣跟他们都有勾连,此番在京城内外散播的言论,也是经过刘宣授意的,目的就是诽谤丞相。至于刘宣的目的何在,奴才至今还没查出来。” 李凌此前一直不喜欢温无玦,甚至认为他夺了皇上该有的权力,但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温无玦有能力治理大梁,且没有异心,若无他在,皇上这个皇位不一定能坐稳。 温无玦在民间的名声一向很好,如今这群人恶意制造舆论中伤他,究竟为了什么? 萧归蹙起了眉头,联想到郭璇之事件迟迟没有交予三司会审,隐隐猜到是有人在逼他做决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