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爷一辈子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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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个姿势高频地插了七八分钟,关远又将她抱了下来,让她撑在洗手台上,撅着小屁股给他搞。 正对着镜子,抬眼就能瞧见她那被撞得晃荡的乳儿,随着他加快的cao弄翻滚着阵阵迷人的乳波。 偏生她还不知死活,粉嫩的小嘴张合着,逸出一连串的呻吟,销魂得要命。 关远喘着粗气,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上她胸前的奶儿揉弄,下面也是恶狠狠地顶她,粗壮的性器进出间快得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啪啪啪”的抽送下,快感一波紧跟着一波,没完没了的,插得姜瓷整个人都爽到发颤。 她的腿心俨然一片狼藉的样,两片粉嫩的yinchun被男人cao得东倒西歪,可怜地含着男人的大棒子裹吸。 被撇到一旁的底裤也被插得不断带出的蜜水濡湿,又跟着男人的动作磨着蹭着,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看看你的sao样!”关远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大手鼓动着揉她的奶儿,包着乳rou掐揉,拧着rutou拉扯。 粗大的guitou抵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厮磨一阵,就是一阵紧锣密鼓的插弄,直把她捣得浪叫连连。 姜瓷被他逼着睁眼瞧着镜子里的画面,视觉上的刺激更是要命,大概是知道她看着,男人的手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她的胸乳,看着那被拉扯得变了形的奶儿,身体的快感像是放大了不少。 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晃动着嫩臀,热情地迎合起来。 那深切火热的贯穿以及铺天盖地向她卷来的快感,更是勾着她不断地想要沉溺堕落下去。 她几乎忘记了羞耻,小手摸着自己另一侧的软乳抓着轻轻的揉,“啊啊……舒服……嗯……还要……啊……” 关远被她勾得不行,俯身在她肩头轻咬了一口,低声地哼,“喂不饱的小sao货,还敢骂我是狗,我是狗的话那你就是天天得挨小爷我cao的小母狗。” 说完,他跟着来了劲,一边凶猛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大掌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上,“爽吧,我这根狗jiba插得你舒服吧,以后天天插你,插死你这只小母狗……嘶……真紧……插死你插穿你……让你做爷一辈子的小母狗……” 姜瓷迷糊间听着他的话,脑子也有些迟钝得厉害,分辨不出来,几个字眼到底还是听了进去。 看着镜子里来回地舔着她的肩头喘着粗气的男人,她后知后觉地有些想笑,他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但还没来得及多想,身后的男人就捏了她的一条细腿轻松抬了起来的,啪啪撞得更为热切,顶得她快感疯狂地蔓延开来。 他一边插着她,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些sao话,直接将姜瓷本就没多少的羞耻心撞得散了。 也不知道被他这样插了多久。 汹涌着的快感不断的堆积着上来,多得几乎快要漫溢出来。 姜瓷晃着身子嗯嗯啊啊地大声媚叫着,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着喷了出来。 关远平复着气息,抚上她的细腰,顶着她又快又猛地插了上百下也到了顶点,狠狠地插进她的花心,松了精关,一股股地喷射出来。 他缓了会儿,恋恋不舍地从她xue里拔出来,搂着她帮她清理,只是姜瓷娇得不行,撅着小嘴亲他闹他,弄得他都擦不干净。 最后只得简单处理了下,帮她穿好了衣服,就直接搂抱着她一块从洗手间里出去。 外面的几人见他们出来,自然是心照不宣,刚才靠得近得都能听到女人那销魂的呻吟。 一声声的酥软入骨,叫得他们外面几个没带女伴的都有些硬了,恨不得直接去外面抓个女人泄泄火。 也不知道宁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会儿,她就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惨白,显得娇弱的模样。 显然也是知道他们在洗手间那边闹出的事了,在关远要带着姜瓷离开的时候,她出了声,声音很软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地对关远说想跟他谈谈。 关远挑了眉,身上黏着个腿软得都走不动的小醉鬼,嗓音透出几分情欲满足后的喑哑,“宁夕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自认为当初他用了百分百的真心和热忱对她,既然她不要,那就算了,他没什么愧对她的。 眼下又摆出这副作态到他面前,又是做什么?觉得他就非她不可了? 谁都有年少气盛的时候,人总不能一直就活在过去吧。 相较于那种虚无缥缈抓握不住的情感,他倒是觉着不如遵循内心的欲望来的真实。 宁夕被他的话一堵,难免有些受伤,唇瓣颤抖着蠕动了几下,眼眶也跟着迅速积上了一层水雾,伸手就抓上了男人的手臂,“阿远,就几分钟,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我几分钟,好吗?”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追在她后面的小男孩这会子,居然会对她这么冷漠。 先前看着他带着的女伴过来,她也想过,这个女孩可能是他故意带来气她的,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做了那样的事。 一屋子的人大多知道他们的关系,见着气氛微妙,不免朝着这边看来。 感觉到周围一道道视线,宁夕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但又有些不甘心。 关远倒是没有动手甩开她,看了眼身侧不安分的小醉鬼,沉吟了片刻,淡淡地对宁夕开口,“放开,出去等着。” 得了他的话,宁夕也就没继续纠缠,松开了手,出去等他。 他回身将姜瓷安置在沙发上坐下,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见她乖乖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离开了包厢。 姜瓷有些不清醒,刚跟他胡闹了一阵,这会儿醉意也跟着上来,看着茶几上那杯她喝了大半杯的鸡尾酒馋意又跟着涌了上来。 伸手拿了过来,小口小口地抿着,不一会儿杯子里的酒就跟着见了底。 她坐着等了会儿,头重脚轻地就慢慢躺在了沙发上,有些失了意识。 连着茶几上的手机震了几下都没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