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犒劳犒劳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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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瓷接到季温扬打来的电话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说离婚的事,见面详谈。 姜瓷怕他闹出点事来,约的外面。 季温扬没有反对,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环境清幽的咖啡店里。 姜瓷过去的时候,季温扬已经在了,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青一块紫一块的,很损形象。 她坐下后随意点了杯咖啡,才抬眸朝着他望过去。 “离婚协议你肯签了?” 季温扬有些酸涩地扯了扯嘴角,她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关于离婚的事,对他是真的半点关心都没了。 想到这两天来发生的事,他心里就有些郁结,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姜瓷的事,陆总居然会出面。 律师拿着几份他升职期间受贿行贿记录过来,他本是不以为意,数额并不算大,更何况做到这个主管位置的,哪个不是如此。 直到他拿出一份他贪W公司项目资金的证据,才让他有些不大淡定起来。 孰重孰轻他拎得清,那个项目还是和政府挂钩的,他再怎么缺心眼也不至于打这的主意。 自然知道了,是上头有人要高他。 这么大的动静,除了那位陆总,旁人也没这个胆量。 律师跟他传大了上头的意思,只要他跟姜瓷离婚,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否则他手里的那些证据,凭他的能力足以把他送进去呆个十年八年的了。 似乎,跟姜瓷离婚,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 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他跟姜瓷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说没了就没了。 “瓷瓷,你跟陆总认识?”他艰涩地开口。 姜瓷拧了下眉,倒也没怎么意外他突然提起陆霄,想来是他那边插手了。 见她的神情,显然相当于是默认了,季温扬自嘲地笑了笑,“瓷瓷,你当真对我没有半点感情了?” 姜瓷面色很冷,平静地道,“我上回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现在的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离婚协议你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早点签了。别浪费大家时间。” 他们没有孩子,离婚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 只涉及了财产分割,房子的月供都是由他在还,车子她也不需要,所以是他占了大头。 她不觉得他还能有其他什么意见。 那份放在餐桌上的离婚协议他是看过了,他是没想过她那么决然,大抵是为了避免他的纠缠连房子都不要。 想到只要一离了婚,他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心里就一阵抽痛。 他当初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样的事来,每每想起都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只是事到如今,好像他不管怎么忏悔都没有用了。 他平复了会儿,压下心底的酸楚,而后像是下定决心那般,郑重其事地开口,“再重新拟一份吧,房子归你。” 姜瓷看着他那一脸正色的表情,淡淡地说,“不需要,按着我给的那份签就行。” 她不贪他的,那房子是他早前就贷款买的,没让她花半分钱,更何况给了她,她也不会留。 “那我不签,瓷瓷,至少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季温扬固执道。 至少房子给她,他还心存着侥幸,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她。 若是她在这里没了依仗,那他可能就再也没机会跟她碰面了。 姜瓷闻言,大概也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抿了抿唇角,“随你,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去趟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说完,她也没多呆,起身就想先离开。 刚转过身,她的手腕就被人拉住了,季温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些不甘,“瓷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姜瓷用力地将手抽回,有些讥讽地开口,“什么时候发现的重要吗?那些事横竖都已经发生过了。” “是了,都发生过了……”季温扬有些失神地后退了半步,看着她纤瘦笔直的身影,呐呐地重复着说着对不起。 姜瓷没管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直到姜瓷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线里,季温扬才像是被抽光了浑身的力气那般跌坐在椅子上。 他懊悔得要命,过往的种种如同走马灯般的在他脑海里回放着,一步错步步错,当初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跟姜瓷会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瓷问起了陆霄,他做了什么才让季温扬这么轻易地就松了口。 她原本以为还要磨上一阵子,依季温扬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她甚至都在考虑要不要诉讼离婚。 眼下,他肯协议离婚,也算是给她省了个大麻烦。 陆霄在她光滑细腻的肩头上啃了几下,呼吸热热的撩拨得她有些痒,不等她躲,就有些不屑地道,“只吓了吓他,没想到,那么不经用。” “……”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姜瓷心想,应该不只是吓一吓那么简单吧。 但不管如何,只要目的大到就好。 她还在庆幸,就听得拥着她的男人突然发了难,嗓音低哑地落在她耳畔,“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 意有所指的样,让姜瓷气得伸手就去掐他的腰,这男人也不知道是吃的什么,腰腹间没有半点赘rou,掐都掐不动。 见她气急败坏,陆霄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绵密地吻她的唇,描绘着她的唇瓣,也不深入,不带色欲的亲吻,却干得姜瓷心跳得如同擂鼓那般。 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得到自己那快要跃出胸腔的心跳。 陆霄霸着她的嫩唇吻了许久,把她原本粉嫩的唇瓣亲得红肿,又在她鼻尖轻吻了一下,“学姐,犒劳犒劳我,嗯?” 他那模样,性感到犯规,黢黑的眼瞳里仿佛有漩涡,快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姜瓷有些架不住,只觉得自己早晚都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但又像是受了蛊惑那般,抬头就吻上了男人的薄唇。 今晚他们前前后后的做了有三回,她更是xiele数回,整个人都像是快要被掏空了,但这会儿,被他干得依旧想要得紧。 大概能被他做死在床上,也是一种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