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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善意提醒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他们会不会先参你随地大小便,影响市容。” 小鬼:“……” 23. 宿舍内舍友打呼流口水,宿舍外打雷加暴雨。 我跟小鬼蹲在墙根互相吐槽,等黑白无常发现他这个掉队的。 “大人,你天上不待下凡做什么?下凡就算了,怎么想不开来上学了?” 恋爱脑害人呐! 我内心痛苦不已,面上淡定一批:“不可说不可说。” 高深莫测,逼格到位,好歹是位神,天大地大面子最大。 小鬼配合着露出佩服的神色,也是一脸“不可说不可说”。 唉,都是下雨天没带伞的苦命娃。 我突然怜悯起这只头脑简单的小鬼了,如此单纯可欺。 雨还在下,我忍不住仰天长啸:“能不能有点骨气攻起来!” 雨停了,我呆了。 不是吧? 24. 昨天的雨下得很大,街边吼着“老板跟着小姨子跑了”的音箱不能用了,今天都没听到声音。 快天亮的时候黑白无常把小鬼接走了,我顺带问了下龙王娶的是哪位,如此生猛,是海鲜吧? 黑无常“嚯”了一声:“那可太猛了,大婚当天跟情夫跑了,你说刺不刺激?” 我心想,那可太刺激了。 白无常给了黑无常一记暴粟,朝我恭敬一拜:“下官告退。”说完就领着小鬼和骂骂咧咧的黑无常走了。 25. 闵忧来找我当然时候我正在打喷嚏,他看了我一眼:“你昨晚去哪了?” 我把昨晚的事更他说了。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搁这考古?” cao……?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天界还那么不靠谱。 我满头黑线地拿起卷轴又看了一遍,把卷轴的玉棍给拆了下来,这才发现了刻在上面的年份。 究竟是何等仁义,让我跟诸仙神相处了这么久啊! 26. 很快,我就因为要适应任务从九漏鱼变成了唱跳俱废的练习生。 颓然坐在笑得快要抽筋的闵忧面前,丧气道:“我初选都过不了吧?” 怕就怕我那仿佛全身抽搐的舞姿会让评委打急救来抬我走,还有那会让评委想要打急救自救的歌喉。 苍天,放过我,也放过评审吧! “没事,脸可以当饭吃。” 这句话何其耳熟,我沉默了,心却在哭泣。 淦! 27. 面试那天我看见了坐在评委席上的闵忧,除了满脑子问号外还想暴揍他一顿。 灵魂深处发出了呐喊,不公平! 我唱:“我递给阎王一支烟,阎王他把我送西天。”[1] 闵忧就坐在评委席上乐呵呵地拍手。 我全程走调惨不忍睹,闵忧评价我有个性别具一格。 我五音不全唱得比哭难听,闵忧评价我嗓音洪亮中气十足。 我腰扭得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掉,闵忧评价我腰好腿好身体好,是个可造之材。 不只是其他评委,连我都愣了。 你可给我留点脸吧! 后来,我奇迹般地过了面试。 何止是奇迹啊,这是灾难吧,什么节目组会这样选人,不赚钱,搞慈善吗? 我恨不得把评委打包带走丢医院看看眼睛耳朵,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寒碜。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那些评委怪异的举动是为什么了。 闵忧是阎王,处理阴间事务,诸多事务跟人间有关,少不了到人间出差,他在人间的马甲多得能组一个班,清一色的正人君子,刚正不阿。 面试那天,铁面无私,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闵忧违心夸赞,对我赞不绝口,其他评委一听觉得大事不妙,这小子背后有资本,还是那种连闵忧都怕的惊天资本,于是通通给了通话。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大家的想象力日常丰富。 值得一提的是,我听说大婚当日潜逃的准龙王妃已经跟jian夫在城门外挂了七天七夜了,干得透彻,还撒了孜然,胡椒粉,隔壁的大人和小孩都馋哭了。 28. 天界关系混乱,很大原因就是老不死,没事干,闲蛋疼。 不比大胡子天神当日路见不平断我姻缘,我面前这位热衷于抢我姻缘,人家都是无意的,就他故意劫对象,还要证明自己多有魅力似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细想之下还是我的魅力比较大,为了在我面前舞,这货都追到凡间来了。 这位没有名号的天神叫封归来,三个字,就那个“疯”字占得有理。 封归来环视四周:“你不是下凡来读书了吗?” “不读了。”我跟他真没什么好说的,就希望他快点滚蛋。 我现在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节目还没开始录,我不需要去剧组里住。 封归来又对着我的屋子到处挑剔,搞得好像是我求着他来的一样。 “有事吗?”我冷声道,“没事快滚。” “林知,我想明白了。”封归来这句话说得无比诚恳和真挚,都说一个人开始叫另外一个人全名的时候,不是耍你就是要表白。 别的不说,光是封归来看我的眼神就尬得我头皮发麻。 “我之所以会一直抢你的相亲对象是因为我喜欢你。”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