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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放心,你的兄长很懂事,他承认得很利索,说你出生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家族里滥交,很好地保住了陛下的颜面呢。” 何正嘉不为所动,看戏似的看着张曦。 张曦欣赏地看着他,取出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凑到何正嘉眼前,“皇后情绪激动,惊怒伤身,现在每天按时注射两针。这种浓度,当年你舅舅给我每天一针,我用了整整半年才戒掉,戒断反应……非常剧烈。”张曦把针剂凑近了何正嘉的血管,“你们何家和唐家,自以为控制了我,终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重蹈覆辙。” 何正嘉瞥了一眼靠在颈部血管的针剂,苍白的脸上一派宁和,“张曦,你不为你弟弟积点德吗。” “放心,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把阿晟接回来的。”张曦随手打开屏幕,投射出皇后于舒文的影像。 于舒文平日优雅的长卷发凌乱地披着,美丽的灰眼睛充满怨毒,嘶声叫着,“唐攸!唐攸那个畜生呢!你们把小嘉关到哪里去了?唐攸!” “居然直呼陛下的名字。”张曦施施然用针头磨蹭着于正嘉修长白皙的脖颈,“你看,你jiejie哪里像是个名门淑女。” “呃啊啊!啊!给我药!我要打针!打针啊!啊啊啊!”皇后繁复的衣裙在她疯狂的翻滚中皱成一团,她抓挠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扯着头发去撞墙,“啊啊!给我打针!求求你们给我啊!我要打针!” 凄厉可怖的哭叫随着针剂入体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美貌在药物的摧残下缓缓凋零,身体神经质地震颤着扭动起来,雪白的小腿从衬裙底下支棱出来,“嗯!唔啊!张曦……张曦你不得好死……” “非常痛苦。”憔悴的何正嘉忽然开口,“失去药物的刺激,神经性的剧痛和奇痒就好像无数虫蚁啃噬你的骨头,你怎么抓,怎么挠都是徒劳。流泪,流涕,癫狂地陷入幻觉,这么痛苦,张曦,你知道的是不是?” “唔!”张曦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急喘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看向手里的针剂。 “啊,就要发作了,那地狱又要来了,再不注射就会像条狗似的求饶。”于正嘉声音放软了,柔和中带着点沙哑,“你已经能闻到药液的味道了,打一针吧,很快就解脱,爽得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栗,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张曦,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每天都想要吧,既然如此,何苦要忍耐呢。” 张曦的眼眶都湿了,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间的裂隙。然后他猛地甩开那只注射器,一手撑在床上,喘息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小看你了,端肃。”他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重新站直了身体。 “承让。”何正嘉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一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张曦那双漆黑的瞳孔。 “想激我杀了你?放心,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张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抬头冲红发的少年道,“多亏了你的提议,果然端肃这个样子比死了更有趣。你想要什么?” “真珠。我想把真珠提到大人的位置上。他活得太轻松了,我要亲自折磨他。”红发的少年掩饰不住兴奋,恭敬地垂下了头。 “可以,随便你。”张曦起身,沉重的军靴喀吱一声踩碎了那支装满了药液的注射器,“好好招待端肃先生,我需要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冲着面无表情的何正嘉笑了笑,“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都没有死,你怎么能死呢,一分一秒地活下去吧。” “张曦。”何正嘉忽然开口,淡淡道,“你走的是一条死路,你明白吗?” 张曦没有回头,径直出了房门,漆黑描金绣的礼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消融在幽暗的走廊里。 “嗯!……啊……唔啊……”何正嘉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可是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体内一阵阵绵密的快感潮水般地冲刷着神经,他已经不知道沉浸在这柔和欢愉的刺激里多久,全身的敏感带都在精确的刺激下簌簌发抖。 他的身体被松松垮垮地束缚在床上,并没有禁止他挣扎和翻身,但也不能挣脱出来。体内的按摩器无声地刺激着他的G点和腺体,他们给他用的东西并不粗,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不断产生温水般的快感。yinjing被一只非常柔软的自慰器包裹起来,蠕动着上下taonong,这种刺激并不逼迫他立即射精,也没有过分的憋胀感,只是绵绵不绝的快意。мγцzнǎιщц.cóм(myuzhaiwu.) “啊……呃啊……我,唔!”何正嘉急促喘息,柔和的快意侵蚀着他,冷淡的灰眼睛在情欲的滋润下蒙上了一层烟似的薄雾,湿润的眼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端肃,这么弄还舒服吗?”红发的少年温柔地开口,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猫儿似的眼睛熠熠发光,“来,弘让你试试更快乐的。” 他拉过一根机械臂,对准了他的rutou,“放心,一点都不会痛,你一定会非常喜欢。”一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柔韧纤维顺着rutou的小孔探入进去,那纤维细若游丝,却并不尖锐,酥酥地顺着乳管一蹭,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来。rufang的神经最密集之处就在于内部,从未试过这滋味的小国舅如何忍得,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酥了,碰不得的内部被cao弄得酥痒酸胀,渐渐沁出白汁儿来。 那少年把纤维的尾部固定在机械臂上,设定了参数,让那死物缓缓旋转着侍弄于正嘉的乳孔。青年的呻吟声几乎称得上是媚叫了,根本抑制不住,尾音又甜又沙,脸色全是痴痴的情态。红发少年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首也入了细丝,让机械装置捻转玩弄。 “可舒服?端肃你失禁了呢。”少年摆弄着工具箱里的东西,取了几对脉冲贴片出来,抽出了他后xue和前xue的震动按摩器,噗地带出了一股水,“舒服成这样,潮吹几次了?” 何正嘉灰色的瞳孔艰难地聚焦了一瞬,轻轻叹息,“唔……这有什么意义,一直爱抚神经密集的位置,谁都会高潮的……嗯!啊……你、你用电脉冲刺激我,我当然会产生欣快感……呃啊!”欲求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带着温和电流的贴片被直接吸附在腺体和G点,些微的痛感在酥痒的官能刺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按摩器又重新插回了体内,兢兢业业地震动起来。 时间感渐渐模糊了,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在体内流淌。机械的设置似乎能检测到他的生理指标,亦或是那少年在远程cao纵,何正嘉并没有在过度的刺激下产生痛苦。他身体深处的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