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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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远的,就拿白福鸿来说,见到楚虞就移不开腿,木丁香想到就忍不住醋海滔天,但与此同时却仍忍不住生出股骄傲之感,毕竟那么多人向往的人儿,如今只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木丁香紧紧抱住楚虞的手臂,只有感觉到她紧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自己的腰身,才能生出安全感,越觉得她离自己更近。 她侧过头,入眼的是楚虞姣好的侧颜,还有颈边被风扬起的长发,英挺的鼻子往上就是柳眉星眼,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这转身让楚虞给逮到了,看着怀中动来动去的小姑娘,还有那咕噜噜的大眼睛,忍不住笑了,顺手拧住她的下巴在上面香了口。 马儿虽然疾驰子在路上,但还是不时地有人经过,木丁香也不知道路过的那两人看到了没有,小脸儿已经烧得跟傍晚的火烧云般了。 她忙挣开楚虞的手,但又不能做什么,只得把自己缩成小小只,缩在那人的怀里,只希望别人认不出自己。 嘴边还带着湿漉漉的感觉,混含着楚虞魅人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地心旌摇曳。 只是这样的亲昵被外人给撞见,还是很让人害羞啊,虽然自己真的很喜欢楚虞,可也只想把这份甜蜜给藏在心里,不想让人窥视。 小东西,怕什么羞。楚虞揉了揉她的脑袋。 哼哼,下次不许当人的面这样了。木丁香红着小脸控诉道。 那没有人就可以那样了是吧。楚虞嘴角勾,将她的脸儿往后微微转,自己往前倾身下来,直直吻住了木丁香的唇。 木丁香哪里想到这人居然钻着自己话里的空子,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在这大道上含住自己的唇,更过分的,居然还把舌头伸了进来。 木丁香胸口那里心跳如擂鼓,手心全是汗,又担心有人经过发现她们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行着这样亲密的行径。 可心中竟可耻地升起了丝隐秘的刺激感,整个身子绷得很紧,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紧张、刺激、快感混杂在起,让她整个人如同落到水中般,时之间,大汗淋漓。 终于挣开了身后这人的桎梏,木丁香猛地往肺里吸了口气,却没因为太急,下子被呛到,整个人伏在马上,咳个不停。 楚虞心疼不已,忙把马儿给喝住停在路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帮她平息着激动的情绪。 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木丁香小脸还是阵通红,转身瞪着楚虞道:你这人,总是不分场合地欺负我。 这哪是欺负,谁叫你转头来勾引我。楚虞忙为自己叫屈。 我没有!有被冤枉到的木丁香也忙着为自己争辩。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不好,都怪我,给你打我。看着木丁香咳得眼眶发红的模样,楚虞立马认怂,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 木丁香怎么舍得打她,手掌还没触及脸庞的时候就收住了,气呼呼地瞪了她眼这才转过头身去。 香香,不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光天化日之下去轻薄你,下次不敢了。楚虞软着声音安抚着小姑娘。 木丁香把这话听在耳里,心中却有点微妙,说实在的,她当然点也不讨厌与楚虞亲热,只是因为在路上有点放不开,但若是没有人 我没有气你木丁香小声地道。 楚虞听在耳里心中喜:真的? 就是若是没人,便随你木丁香支支吾吾地说完,觉得股羞涩的感觉烧得她小脸儿热热的。 楚虞听,嘴角的弧度已经逐渐开到最大化,但她还是忍住自己的笑,生怕被小姑娘听到了恼羞成怒,搂住她的腰道:好,听你的,咱们回家。 说完双腿用力,驾的声小白又扬起蹄子跑了起来,往芙蓉村尾的方向跑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木丁香想起已经建了好久如今还是空空如也的猪圈和羊圈,还有前段时间季老太和她说的家里有母猪下崽了,让她得空去抱两三只过来养,踢了踢楚虞的凳子道:家里的鸡如今也有十几只,那羊圈猪圈空荡荡的,是不是要去买两只小羊回来养? 楚虞想了想道:嗯,如今房子也起好了,家里牲畜该养些,不然那这些剩饭剩菜倒掉也可惜,而且地里那些庄稼的叶子剥下来,有些还是青的,就丢在外面,拿来养两只牛羊也刚刚。 姥姥那里母猪刚下崽,她让我回头去抱两只过来。木丁香说道。 那还得等几日,等时满那边房子修整好,他空下来再说,不然我们早上起去杀猪,家里猪仔没人喂,回来都午时了,怕是要饿坏。 木丁香听她说也觉得有道理,便应了下来。 吃完饭天还未黑,木丁香便想着去和季老太说这个事情,免得没见到人过去抱猪崽,又该跑过来问。 楚虞闲着无事,就陪着她起去,小竹儿坐在门槛上看着两人出去玩不带自己,脸的怨念。 到季家的时候,家子也正好在吃饭,季老太共就两个孩子,季大郎和季云娘,季大郎比季云娘大三岁,也还不到四十,他媳妇何氏身子不太好,当年养了好些年才怀的季小树,自生了儿子以后直没怀上。最近不知是因为喝了药调理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今年居然怀上了,现在才四个月,季大娘现在每天心情都好得不行,见人都是乐呵呵的。 见到亲亲外孙女过来,放下碗就拉她坐到桌边,木丁香刚吃过才来,哪里还能吃得下,抱住季老太的手臂不让她去盛饭,嘴里笑道:姥姥,我都吃了才来,好些天没见到你了,过来看看。 木丁香的身份在外边虽然还没公开,在季家里面已经说开了,而且季家也没几口人,何氏是个本分人,这些年季家多少都是靠小姑子的帮衬才起了新房过上好日子,而且她自小身子不好,嫁到季家后肚子直没动静,季大娘虽然心中着急,但也没对她苛刻过,好在吃了药调理之后,才怀上了季小树。 如今婆婆和丈夫都疼爱小姑子的孩子,她自然也不会对木丁香见外,而且这小姑娘还没被楚虞带走之前,日日被那木母虐待,她往时也都是看在眼里,觉得怪可怜的。 想到这里起身就去给她拿碗筷,木丁香忙伸手拉住她道:舅妈你现在身子可金贵着,就别起来忙活了,我是吃饱了才来,不然我才不客气呢。 季大郎自小就疼爱meimei,如今见着木丁香长得跟季云娘愈发相似的小脸,也忍不住怜惜,直接给她夹了个鸡腿道:用手拿着啃,跟我们小树人个,看你长得跟个小鸡仔似的,再过两年小树都要高过你了。 季小树今年十岁,并不知道木丁香的身世,听到父亲提到他,也乐呵呵地憨笑着。 楚虞见到妻子被季家人疼爱,自己倒是点都不觉得被冷落,心中也觉得开心,季大娘这才发现杵在旁跟个门神似的外孙女婿,忙招呼她过来坐下。 季大郎也从桌子底下摸出壶酒问她要不要喝两杯,楚虞拗不过,只得陪着他喝了两杯。 木丁香把来意说了,季老太笑眯眯地道:我道是什么事,什么时候来拿都行,不然姥姥给你养大,你想吃再拉回去让楚丫头给宰了。 木丁香哪能这么干,只说晚半个月就过来拿,季大娘只得乐呵呵地答应了,家人热热闹闹地顿饭吃到掌灯。 木丁香和楚虞这才尽兴而归。 65、第 65 章 得知前日木空青被打断了腿后, 楚虞和木丁香心中皆是一片欢喜,做什么都觉得神清气爽,有时候恶人还得恶人磨, 看着比自己动手还解气。 事情顺心,人也觉得开心, 楚虞忍不住道:往日你和念念出去逛街,让我在后面辛苦, 那今晚你可不能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我了。 木丁香听着她这没羞没躁的话语, 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天天没个正形。 怎么没个正形,你想想, 上次月信我来完了, 又到你,都小半个月没有做了,我觉得都旷了好久。楚虞有些欲求不满地道。 那你不也是到了二十六二十七岁才做这种事,之前那二十年就不见你旷的。木丁香把话给堵了回去。 那不样,那是之前没有过, 心里压根就没想法, 这旦尝了点甜头就根本停不下来,可不能怪我。楚虞理直气壮地道。 木丁香顿时没话反驳,当天晚上果然被她干了个爽。 第二天要要收割粮食,楚虞事先和时满说了,停两天休息,时满刚和汪小喜办了酒成了亲,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更没有不愿意的。 如今家里房子建好了,木丁香就不想楚虞还和以前那么辛苦,杀猪是个很辛苦的活, 楚虞现在虽然还不到三十岁,但年纪确实也天天地上去,如果可以,木丁香还真不想让她杀猪了。 但楚虞都杀了那么多年的猪,怎么可能说不干就不干的,可自己媳妇心疼,便想着其他办法中和下,如今汪小喜嫁给了时满,他们家也没有地,小喜就得出去找活干,于是楚虞便和时满商量着还是和之前样,楚虞早上去杀完猪就回家,时满和汪小喜起卖rou,这样楚虞就有大把时间可以待家里了。 汪小喜求之不得,楚虞顺便又帮了他们夫妻二人解决后顾之忧,说倘若她有了身孕,到时候她再过来帮忙,汪小喜听了自是开心得不行。 家里收粮食,刘亨夫妇自然是要过来的,而且收下来的粮食也是直接供应五味食居,这段时间以来食居饭菜品质有了质的飞跃,越来越多的回头客前来捧场,厨子没变其他切照旧,唯一变的是店里进的食材,刘亨也大概明白,丁刘两家酒楼斗了这么多年,现在才突然高歌猛进下子超出这么多,主要的原因就是自己进了女儿家种的粮食。 好在近水楼台先得月,刘亨将这个事情和楚虞木丁香二人说了以后,两人相视笑,楚虞道:放心吧,店里的食材,以后就我们两给您包了,不过您就不用跟先前样多给那么多银子,按市场价就行。 刘亨眼睛眯成条线道:你看你岳父是缺钱的人么,老子赚的钱就是给我闺女花的,就是看不过丁启那个狗杂种,整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就是要把他狠狠地打压成团烂泥起不来。 想到丁家当年对自家的陷害,爹娘也因为那件事最终没能熬过去,刘亨如今还觉得义愤填膺。 楚虞看着老丈人这副气魄,竖起大拇指道:知道您疼爱女儿,我这个做女婿的也跟着沾光,你不嫌弃我是个女人,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女人怎么了,谁还不是娘生养的,我刘亨不是那种人,你可比咱们县里那些男人强多了,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没个一儿半女的,以后老了可怎么办不过也没关系,到时候捡一个来养,养得好,孩子也亲,念念不就挺好的。 刘亨这番话确实出乎意料之外,能有这番见识的男人,确实不是一般的胸襟。 木丁香看着自己亲爹,也觉得他尤为伟大,庆幸着自己能有这样父母亲,而不是木氏夫妇那种恶毒的双亲。 今日过来收割,刘念念和刘卓也起来了,因为是第二季,产量不高,也就请了八/九个工人一起。 不过却来了个半生的面孔,是乐山县的金牌捕快袁凤华。 她的到来让刘念念略有些不安,但如今身世之谜在大家眼里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她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觉得这女人身上冷冰冰的,不容易接近。 季大娘带着季大郎准时报到,儿媳何氏怀有身子在家养胎,虽然知道自己亲外孙女就在河的另一边,但如今没有把关系摊到明面上,为了不跟木周氏起冲突,平时也没怎么来过河的这边,虽然前晚上才见到木丁香,但也不妨碍老太太脸上笑成了朵花。 木丁香跟她尤为亲近,如今她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她也不再和以前那般拘束,老太太来就黏了上去,惹得季大娘嘴里不停地喊着乖孙乖孙。 刘念念倒也没觉得什么,毕竟此时她也正黏在季云娘的旁边撒着娇。 刘念念身世的事情,季云娘和刘亨并没有与她开诚布公地谈过,但经二人过观察,确认刘念念已经知晓真相,但两人最后也没就此说过什么,还是像往常那般,该疼爱的疼爱,该严厉的就严厉,他们也相信,这么些年对她的养育,教她为人处世之道,她自己能分清是非黑白,做出正确的选择。 如今看来,刘念念并没有让他们失望。 楚虞和上次一样,熬了大锅粥,吃完就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