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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 第54节

    蒋云书倒了杯温水,白糖喝了一半后放到桌子上,还未来得及转过头,就被alpha捏开下巴,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蒋云书身上的压迫性十足。omega被亲得往后仰,小巧的喉结吞咽着,他下意识地抬高手臂圈住alpha的脖子,半途却被痛清醒了一分。

    下一秒,alpha的右手托住了他的手腕。

    “唔”嘴唇被挤的变形,贴得紧密,喉咙偶尔喘过几声低咛,唇瓣微微分开时能透过间隙看到一闪而过的银丝与轻掠拨弄的舌头,omega的齿被一一舔过,舌尖被吸吮着含着。

    omega被蒋云书禁锢在沙发上,亲了将近20分钟。

    白糖嘴唇红肿带着水光,被alpha盯得不自在,情不自禁地把唇珠抿进嘴里。

    蒋云书很沉默,但行为举止都透出浓烈的疼惜与爱意,他撩开omega的额发,把唇印在上边,“我去做饭,很快的,手不要乱动。”

    “好”白糖乖乖应下。

    吃饭时,蒋云书将omega照顾得无微不至,一口一口地喂着。

    “不、不用的,我可以用右手呢。”白糖要躲,alpha却不妥协,只举着勺子放到嘴边不说话。

    白糖只好张开嘴吃了下去。

    他觉得alpha有些反常,望着人的眼神很沉很沉,里面有很多情绪,他看不透。

    吃完饭后也不去书房工作,就安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用右手写着要考级的外语卷子。

    “蒋医生,”白糖放下笔,试探地问,“不去书房吗?”

    蒋云书摇了摇头。

    中途alpha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卷子白糖已经用红笔改完了,他起身想去卧室的书包里掏出手机,把不会的单词查出来记在本子上,但少了一只手的辅助,他怎么掏都摸不着。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由远及近,似乎从客厅走到了洗手间又走过来。

    白糖刚抬起头,就被alpha抱了个满怀。

    蒋云书的声音带着未消的紧张,“做什么?”

    白糖怔怔地说:“我找手机……”

    蒋云书又抱了他一会,才松了手找出手机给他。

    白糖轻轻扯住alpha的袖子:“蒋医生,怎么了?”

    蒋云书盯着人几秒,蓦地凑近用唇贴了下白糖的侧脸,声音沙哑:“没事。”

    白糖拧着好看的眉,担心却又有些无从下手。

    直到蒋云书放任笔记本上还未做完的计划,随着自己一起上床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时,白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alpha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第76章 “戾气。”

    蒋云书醒来的时候,手揽着omega的腰,脸埋在omega的胸脯里,而白糖则成一个保护姿态抱着他的头,包着绷带的左臂搭在他的侧脸上,正浅浅地呼吸着。

    双腿交叠。

    蒋云书重新闭上眼,隔着纯棉的睡衣将唇印在白糖的心口上,贴着不动了。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赖床的念头,也没什么想干的,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依偎着就好。

    可生物钟早已形成,他毫无睡意,只好轻轻挪开白糖的手臂,可一动,omega就有点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手就一下又一下拍着alpha的后背,迷迷糊糊地哄道:“唔书、乖没事嗯”

    灼热的鼻息喷在头顶,蒋云书沉默地盯着白糖的睡颜,像是要把这模样刻在眼珠子上。等人再次睡熟后,他直起身,放平白糖的左臂,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南方1月末的冷风刮得蒋云书皮肤生疼,他站在18层楼高的阳台上,家居服外边只披着一件单薄的羽绒衣。他身形挺拔,垂眼望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车辆,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一部手机贴近耳朵。

    电话接通后,讲出口的内容却是比天气还要阴冷:“我要他进精神病院。”

    白糖睡眼惺忪地被人喊醒,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下巴被捏着往下,嘴巴里就被塞进了湿软guntang的舌头。

    omega被堵了个结结实实,身体机能还没苏醒,霎时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张着嘴一边呼吸一边任由alpha乱亲。

    自从那天受伤后,alpha的行为就不再那么克制了,虽然不像其他腻歪的情侣一样嘴唇每时每刻都贴在一起,但好歹终于是有了个alpha的样子,“热情”起来了,多了许多小动作: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omega的手腕;接吻时把手伸进衣服里揉omega的腰,omega越哼就揉得越发重,白皙肌肤上红一大片;养成了起床睡觉出门前一个亲亲的习惯。

    但也仅限于此了。

    白糖穿着雾霾蓝的外套,领子是满圈的绒绒白毛,一阵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毛蹭得他脸痒痒的。

    蒋云书的外套口袋里藏着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白糖勾着alpha的手指,打了个哈欠。

    两人在校门口分别,白糖微微垫高脚猝不及防地偷亲了一口alpha后,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连忙小跑进了学校,他护着自己的手臂,坐学校大巴回了宿舍。

    舍友们都还没醒,他放轻声音去到阳台,吹着冷风坐在小板凳上翻开专业书。

    考上帝都大学后,alpha在暑假就仔细和他分析过考研的利弊,一条一条列下去,白糖皱着眉咬着笔帽听得一愣一愣的。

    总结:要考,最好能直接保研。

    所以他的成绩必须得好,且要保持在专业的前5。

    哦对了,受伤之后,alpha还看他看得非常紧。

    蒋云书不许他再单独一人出门,无论有没有课,无论多短的距离。因此白糖只能随着alpha的时间,早上七点半到学校,下午没接到alpha的电话不准走出校门。

    午休时间,蒋云书一改往常,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和白糖说上几句。

    甚至一次放学,omega仅仅晚出来了几分钟,蒋云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连舍友都忍不住道:“你男朋友管你也管得太严了吧”

    白糖笑了笑,“不是的。”

    过去一个星期,手臂已经换了两次药。

    alpha除了事情刚发生的那一天情绪有些明显失控和后续的一些“后遗症”外,第二天就敛下了所有的感情,重新变回了那个冷静沉稳的模样,恢复了原有的繁忙。

    但omega是非常敏感的,不知是不是白糖错觉,他总觉得alpha不仅更忙了,而且正瞒着他做一些事情。

    在家里,接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连吃着饭都会去阳台,一谈就是半小时,等白糖吃完了才回来。

    还有好几次打电话告诉白糖待会有事,让他在学校吃晚饭,八点多的时候再来接他。

    晚上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怎么劝都非要做完计划再睡,比易感期前的那段时间有过之无不及。

    枷锁只被打破了那一次。

    甚至一天晚上,白糖迷迷糊糊醒来,眼缝里竟还有暖黄的光钻进来,键盘“哒哒哒”的声音逐渐清晰,他抬眼对上了墙上的钟表,凌晨3:17。

    “蒋医生?”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刚睡醒还没想起受伤的左臂,顿时剧烈一痛,他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蒋云书的困意都被他吓没了,连忙探过身去检查,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蒋医生,”白糖蜷起来,头抵着alpha站在床边的膝盖,企图用撒娇让alpha回心转意,“你怎么还不睡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好晚了”

    蒋云书给他掖好被子,“你先睡。”

    白糖急了,他坐起身戳了下alpha眼底的青黑,“你还不睡?还不睡!你早上可是6:30就起床的!”

    说完他又放缓了语气:“先睡吧好不好?或者明早你7点起床……多睡半小时也好啊……明明不用那么早的。”

    但蒋云书只把他摁回去,用手盖着他的眼睛,“我很快就弄好了,没事的。”

    白糖也问过alpha在做什么,但后者只说:“一些不好的事,快解决了,别担心。”

    可是蒋云书不知道,最近他身上散发的戾气和阴沉连omega都感到有些怵。

    只有两人单独相处,alpha眼里全是白糖时,浑身的气息才会放松一些。

    这一个星期都是蒋云书给omega洗的头。

    蒋云书挽起长裤坐在宽敞的浴室里,两张小沙发凳打横拼在一起放在他腿边,白糖轻车熟路地躺在沙发凳上,脖子枕着他的大腿,躺好后还仰头朝他弯眼睛。

    alpha捏了捏他的下巴,“躺好。”

    温水打湿了黑发,omega那漂亮的五官全部显露出来,似乎是怕水溅进眼睛里,白糖闭紧了眼,睫毛轻颤,干净整洁的眉毛微微皱着。

    蒋云书用指腹摸了下眉毛的周围,有些小刺毛长了出来,他问:“你有修眉毛的习惯?”

    “嗯,”白糖说,“不是特地修出一个形状,就是把眉毛周围长出来的杂毛剃掉,太长的就剪掉。”

    蒋云书用大拇指的指腹沾了些泡泡打圈揉着omega眉毛,“我以为你是天生毛发少。”

    白糖含糊地“唔”了一声,“其实我毛发不算少的你看我头发就知道了。”

    蒋云书脸色憔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那你下边怎么?”

    白糖猛地睁开眼,对上alpha的目光后又毅然决然地闭上了,他支支吾吾,耳朵升温:“嗯之前被带去做过永久激光,所以、所以不太长了”

    omega也咳了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我之前也看到过你在洗手间修眉毛!”

    “嗯,不把杂毛修掉看起来太脏太乱。”蒋云书说。

    “可是……”因为白糖闭着眼睛的缘故,所以错过了alpha的眉毛罕见地挑了下,“我修眉毛和刮胡子都是在洗澡前做的,你怎么看到的?”

    omega又猛地闭上嘴,嘴巴抿出一个小弧度,脸颊飘红,自知傻到自报家门,他突然轻轻“嘶”了一声,再次转移话题:“蒋医生你轻点!”

    蒋云书笑了一声,没打算把人放过,“你偷看我洗澡。”

    白糖:“!”

    白糖:“我没有!”omega专制得很,说不过就想举高手去捂alpha的嘴不让说。

    眼前细长的手指乱晃,蒋云书微微探过头去,咬了下omega的食指。

    白糖瞬间缩回了手,痒得蹭了好几下衣服。他心中叫苦不迭,之前蒋云书不主动他嫌人家木头,现在像喝醉酒那样放开了他又招架不住。

    好在alpha似乎是良心发现,见躺在腿上的小omega耳朵尖红得快爆炸,便不再说了,专心致志地洗头,洗好后,拿来毛巾包住湿乎乎的脑袋,帮忙擦干。

    白糖被弄得舒服,靠着身后硬邦邦的胸口有些昏昏欲睡,就是在这时,他听见alpha感叹一般轻声说:“小色鬼。”

    白糖清醒了,要不是脑袋现在被禁锢在alpha手里,他必逃无疑。omega涨红了脸,一字一顿大喊道:“才!不!是!”

    第二天下午5:30,白糖正在图书馆自习。

    蒋云书又打电话来,说:“白糖,今晚有点事,晚上等我给你发消息再出来,好吗?”

    白糖垂着眼,应了一声。

    另一边。

    秦终南听完蒋云书的叙述,又看了蒋劲生打江阮嘉和在校门口伤害白糖的视频后,说:“按照心理医生的专业角度来看,我感觉蒋劲生是有涉及到精神问题的,他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且,怎么说呢,还有点间歇性暴发性精神障碍。”

    他又反复看了几遍白糖那个视频,问:“你现在已经向公安部门称其有精神问题且对社会有危害性了是吧?”

    蒋云书揉着太阳xue“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