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狼藉在线阅读 - 第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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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语尘便拉着沈轻别手里是一端缎带,往新房走去,和迎娶安莲溪的时候不同的是,他心里并不是毫无波澜的,而是藏着一股莫大的欢喜,却为自己是个女儿身而忧愁。

    喜婆跟着二人,待沈轻别坐上榻后递给靳语尘喜秤,挑开沈轻别的红盖头,新娘面若桃花,低垂的目光盈盈若有光,喜婆刚想要开口说话,靳语尘便打断道:“婆婆去账房领赏吧,本王想单独和夫人相处。”

    “是,王爷。”喜婆一听是有赏钱可拿的,心里暗喜,连连退下去账房那儿领赏钱,至于流程,对方是王爷,王爷自己都不在意了,她还cao些什么心。

    靳语尘端起桌上的红枣和桂圆,走到房间的角落四处抛洒,说道:“规矩繁琐,我便退了她去,轻别你莫要不满。”

    沈轻别看这人那种东西到处抛洒的模样,自然也不会怪他的,只是喜婆一走,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倒是减少了心中不少的紧张感,便回道:“看在你亲手撒帐的份上,我便不怪罪与你,可是要我也一同帮忙?”

    靳语尘笑了笑:“夫人好好坐着便是,这些活理应由夫君来。”

    沈轻别便乖乖坐在榻上看他来回抛洒,完后靳语尘又回到桌子那边,斟满两杯喜酒迎面朝自己走来,说道:“到了喝交杯酒的时候了。”说完递给她一杯。

    沈轻别不说话,一直笑着,两颊红红的接过他递来的交杯酒,接着靳语尘便坐回她身边,两人交叉着饮下杯中的酒水,靳语尘拿着空酒杯,放回桌子上。

    “喝完交杯酒后,你猜接下来要做什么?”靳语尘回来,明知故问道。

    沈轻别知道他是故意这般问的,羞涩的同时还一脸幽怨的看他一眼:“你说接下来该做什么?”

    “该是帮你宽衣解带。”靳语尘故作浪荡的答道,满意的看着对方听后更加红的脸。

    沈轻别果然如他所言更加的脸红紧张,但还不忘嗔他一句:“你真是越发的不正经了!”

    “洞房花烛夜还正经什么?我要是正经了,你找谁哭去?”

    “你!”

    “好啦,我不逗你了,坐着不要动,我给你拆了这头饰,一会睡觉的时候不会压着。”

    “我自己来就好。”

    “不用,我来。”靳语尘按住她的手,起身到她面前,弯腰为她卸下头饰。

    沈轻别嘴角挂笑,灼灼的看着他。

    靳语尘卸下头饰的动作又轻又柔,动作不紧不慢,卸下最后一只发簪时便趁她不注意,将她扑倒在榻上,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眯起道:“我还从未见过轻别这般诱人妩媚的样子,叫人看了便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

    此时的靳语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和模样,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眼角下的泪痣衬得一双丹凤眼湿漉漉而又亮晶晶的,看着让让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尤其他一双唇瓣,未涂抹口唇,却鲜红饱满,更似佳人。沈轻别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双唇。

    靳语尘俯在沈轻别上方,不敢过分与她贴合接触,可沈轻别的热吻让他一时迷失了心智,今夜的沈轻别又媚又热情,更像一张柔情蜜意的网,将他牢牢网住,让人沉沦。

    沈轻别紧紧抱着他,想要和他更加靠近,但双手却使不上力气,接着便是脑袋昏昏沉沉,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接着靳语尘的吻自嘴角滑到玉脖间细吻,她便愈发的无力困顿,最后意识断开,沉沉睡了过去。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靳语尘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看着沈轻别安静的睡颜,他心里一阵迷茫和痛苦,给她的那杯交杯酒下了迷药,他先前那些动作都是等着药效发作而故意磨磨蹭蹭,他不敢下太重的药,怕会损害她的身子,所以便等了那么久才见效。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我靳语尘,不敢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碰自己的夫人,怕是也只有我靳语尘,给自己的夫人下迷药。轻别,对不起。”靳语尘深深叹了口气,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之后便为她解好衣裳,安置在榻中,为她掖好被角,而自己则只敢脱掉最外面的一层衣裳,躺在她身边,却不敢靠近她半分。

    第65章 掩饰

    第二日沈轻别醒过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榻上只她一人,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身上的里衣确实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唯一能回想得起来的画面,便是靳语尘为她卸下发饰的片段,之后便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想想到什么立马掀开袖子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赫然是鲜红的一点,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做!

    心里正在纳闷为何昨天自己好好的却突然昏昏欲睡,更不能理解的是昨晚洞房花烛夜,他们竟然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沈轻别心中不解,新婚夜前夕,母亲将她叫到闺房中私下里特别说过男女之事,她虽听得许多词汇都异常羞人,但新婚之夜却没发生母亲说的那些事,那又该做何解?

    还未能想通,房门便被推开,靳语尘端了一碗粥进来,见她神色凝重的坐在榻上,故意装作没看见她神情的样子,将粥放置在桌子上道:“可是醒了?快些梳洗打扮,吃了粥后一会要去宫里给太后和皇上奉茶。”

    他一说完,后面就跟进来几个丫鬟,端来温水和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另外一个端着一杯盐水,再一个端着空的铜盆,伺候沈轻别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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