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病弱情敌她总肖想我在线阅读 -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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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闻栖最上面的扣子系上,遮住里面早已暧昧满满的背心:“我去洗手间补妆,栖栖等?我。”

    闻栖没吱声,拿过桌上冰镇果汁饮用。

    路晚安知道闻栖答应等?她了。

    这家射箭馆的洗手间很干净,几乎没什么异味,路晚安站在洗手台翻化?妆品,旁边有水龙头拧动的声音。

    下意识看了眼,镜面倒映出来的女人让她冷不防心里咯噔一下。

    乐容自然也看到了路晚安,她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而后抽纸巾擦干,慢条斯理:“妈让我来这里玩会,我猜到小栖也在,一直呆在抽烟区没出去,你不用紧张。”

    路晚安对那声喊何英为「妈」的称呼心里酸胀了下,熟媚的双眼染上浅浅笑意:“我有?什么好紧张?”

    都离婚了,闻栖也答应过?她不会和乐容复合,她为什么要?紧张。

    乐容的丹凤眼有丝冷然的清傲感,突然勾唇:“呵,如果我说我没有出轨呢?不知道这个事实会不会让路小姐紧张?但我敢赌,你不敢说给?小栖听。”

    上午乐容特意跟何英了解过路晚安这号人物,原来是闻栖小时候戏言过?的「媳妇」

    虽然何英提及闻栖童年时候的事都是玩笑口吻,以乐容天生就是同性恋的直觉,还是敏感察觉到了里面特殊感情。

    为了一个人心动几十年,单身至今,想起来很不可思议,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路晚安脸色煞白几分?,手上的包包几乎都快拿不稳。

    她被乐容说中了,如果乐容真的没有出轨,她确实不敢把这件事跟闻栖说。

    “那你为什么要?跟栖栖离婚?”她问。

    乐容觉得这个问题问的不太聪明,语气有?丝不屑:“不爱了为什么不离婚?我也不防实话告诉你,小栖在我眼里只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华丽名媛,她得过?很多小提琴奖项,再厉害也不过?是在拉小提琴方面,只适合放家里欣赏,不能得到我的仰慕和钦佩。”

    相比名媛千金,她更喜欢能给国家做有?利贡献的强大女人,而不是被大小姐身份打造出来的高高在上孔雀。

    她对别的女人心动了,也做过?暧昧的事,没逾越底线。

    愿意自我贬低,编造身体出轨的事,把过?错方揽在身上,已经尽力把给?闻栖带来的伤害降到最低,如若闻栖听到刚刚那番话,伤的可就不只是感情。

    路晚安重重把包放在洗手台上,里面的化?妆品都快摔出来了,她看着乐容的眼神很冷,还有?深深的痛楚,那是心疼闻栖的难过。

    “乐教授是第一天知道吗?”她表情不太镇定,替闻栖委屈和愠怒:“栖栖大学上的央音,你认为她不优秀不够出众,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你不是从认识她第一天起就知道她不是你要?的类型吗?”

    就因为选择不同,就说出什么不能得到仰慕和钦佩这种?话,这让路晚安怎么容忍?

    闻栖被琴坛誉为小提琴天后,受邀的每一场演出都被国外报道过?,让无数人艳羡,甚至是不少小提琴女孩的追梦女神。

    这么一个众人心中耀眼的存在,被乐容说的如此不屑。

    “年少的时候对闻栖这样的女孩心动过,不难理解吧?”

    乐容不认为及时止损有?什么错,她只是不爱了:“一场心动惊艳了我那么多年,我只是越来越清醒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已,没能爱一个人一辈子这是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况且小栖也没有对我的离开有?多难过,不爱了就各结新欢,这样很好。”

    喜欢上闻栖后,乐容付出过很多,那时候是真的很爱,爱到理智全无,在培育出新品种?花苗夺冠接受采访时,居然当着全世界的面就把对闻栖的爱表露的淋漓尽致。

    乐容出柜的很艰难,甚至为了和闻栖结婚不惜跟家里决裂,七年了都没回过?家一趟。

    谁能说乐容不爱?不是的,她真的很爱闻栖,为了救闻栖,落的一后背的狰狞疤痕,当年那一堆木板横梁砸下来的时候,有?一颗钉子差一点点就扎中心脏,险些要?了她的命。

    事后她也没后悔过?,甚至以救下心爱的妻子引以为傲。

    只是这些爱慢慢的就淡了,她才选择离婚。

    “你无耻!”路晚安肩膀有?些颤抖,气息喘的凌乱,她直视乐容:“不要?把你自己的肮脏想法放在栖栖身上,你凭什么说她不难过?你在践踏谁的感情?”

    闻栖家里种?的一大片「吻妻」花,至今还完好无损开在院子里,发脾气把家都砸了,愣是没伤过那些花一丝一毫。

    闻栖甚至没有?诋毁过?乐容,哪怕离婚了,也没说过?乐容的不好。

    就算分?开不在一起,也尊重乐容的感情,从来没有?否认乐容给过?的爱。

    那份轰轰烈烈,热忱缠绵过的婚姻,即便结局闹的难堪,让闻栖千疮百孔,闻栖仍然把收尾用心做到了极致。

    一个跟自己结婚了那么多年的女人,连对方不难过这种?玷污感情的念头都能产生,简直让路晚安大跌眼镜。

    闻栖又不是没血没rou的石头,在乐容心里,到底把闻栖当什么了?

    路晚安胸口起伏不定,她给自己顺顺气,把口红拧出,在镜子面前补妆,悲凉一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的,要?歇斯底里,嚎啕大哭才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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