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漫]当织田作成为干部在线阅读 - 第1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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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卧底一个人喝闷酒喝了整整几个小时,还要听着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欢笑声。

    等到半夜,卧底看着那三个人起身激动的都快叫出来了。

    在确定他们离开后,卧底又偷偷的跟了上去。

    拐角一转,路灯一晃,他就被织田作轻而易举的压在地上。

    在昏迷前,只听见那个卧底拼劲全身最大的力气叫喊:“太宰先生您真的好好看啊!”

    “哎?”

    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织田作也回过头去身体微微的抖动。

    “我以准干部的身份命令你们不准笑了!!”

    第一次的三人聚会,就这么在欢笑声结束。

    后来,这个卧底竟然被策反了。

    他本来就是被坑到那个组织,赶鸭子上架稀里糊涂被送到这里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卧底,只是觉得太宰治真好看啊他想多看看。

    “他说的是真话。”

    森鸥外也挺开心的,能有勇气跟踪了太宰治这么久,还是个异能者,这人一定是个人才,收了不亏。

    这人的异能,就是能在纸上幻想一个形象,当一个人第一次触碰这张纸时,他就会在五分钟内一直看到看到这个形象。

    也就是后来的万恶之源七彩草履虫。

    这人直接成了太宰的直属下属,并在太宰去询问他你真的觉得我好看吗这种问题是,坚定不移的回答了是。

    这才是令太宰治最绝望的事情,明明自己的自画像都能吓哭爱丽丝,怎么活发生这种事情呢。

    这也算是个很有趣的小插曲。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三个人感情逐渐升温,甚至在Lupin酒吧的夜晚,是他们最轻松的时候。

    太宰治称他们彼此是普通同事或者朋友,坂口安吾也很赞同,只有织田作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以为我们可以成为挚友了。”

    毕竟之前都是没有朋友的人,在织田作提出这个异议后,三个人就什么程度才是挚友讨论了一整晚,甚至已经分析到了哲学层面,听的附近的人一愣一愣的。

    在天亮前总算是勉勉强强讨论出了结果,或许他们之前的情谊真的是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围。

    “是挚友啊。”

    太宰治把挚友两个词咬的特别重,仿佛在咀嚼这个词的意味,执着而又倔强。

    三个人少了一个那就是什么都没有。当他们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甚至真正的信任彼此时,意外就发生了。

    “是吗,太宰死了啊。”

    回到异能特务科还没有几天,坂口安吾就知道了太宰的死讯。他有震惊过,有悲伤过,可是到最后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他只是想着,以后好像不能一起喝酒了。

    曾经的日常只剩下遥不可及的回忆,短短几年时光,从陌生到相识,从青涩到成熟,他们却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坂口安吾还是没忍住,他从种田长官那里得知了太宰治安葬的地点后就立马去到了那里。

    石碑太冷了,比落水后太宰治的身体还要冰凉。

    在听到脚步声时,安吾急忙躲到了树后,他依稀见到织田作之助仿佛一个提线木偶献了一束桃花。

    “太宰,你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物是人非。

    坂口安吾无数次的梦见路灯下的嬉笑,他不可能不愧疚,事情会变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

    甚至于,他开始在自己好不容易留下的织田作的作品和太宰治的某些遗物上使用异能。

    但那都是假的,他很清楚,却无法控制自己。

    正当他以为这就是最后,他在港口黑手党的日子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把他拉了回来。

    “太宰还活着。”织田作这么对他说。

    会是玩笑吗?还是报复,可织田作之助有怎会开玩笑。

    或许这一切都是假的,即便坂口安吾一直在帮织田作寻找太宰的踪迹,但他还是没有实感。

    直到他透过屏幕看到了正在荒岛求生的织田作和太宰治。

    坂口安吾内心挺复杂的,但总归来讲还是相当高兴,他还有想挽回的东西,太宰治死前也一直迷茫着,织田作痛苦了好几年。

    这么来看,太宰治活着总比死了好。

    这么想或许有些自私,毕竟太宰治是自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回织田作的,并且他死的很释然,但谁想让自己珍惜的朋友年纪轻轻就去世了呢。

    他们都在追寻生的意义,却被各类的原因束缚着,不断寻找着。

    “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啊。”

    没想到还有三个人一同坐在Lupin酒吧的一天。

    太宰治还是十八岁的样子,变化却相当大。没了脸上的绷带,也没了浑身散发着的阴郁的气质,阳光开朗了不少。

    也有伪装的成分,不过太宰治很努力的在往光明的方向改变。

    “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

    太宰治笑嘻嘻的举起那杯果汁,反正生理年龄没成年的人没资格喝酒。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人,相似的人。就好像没有那些生死离别,也没有那些所属组织的改变,他们还是之前的,毫无隔阂的挚友。

    就像是那种感觉,少年时期坐在家旁简陋的台阶上,嬉笑着叙说自己未来要干什么,却在不久后各分西东彼此不再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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