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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军侯[重生] 第130节

    他如同拆除自己最喜欢的礼物包装,细致而缓慢地将她穿着的红黑色的礼服脱下,让自己的小新娘将柔软的内在展示在了自己面前。

    小新娘躺在了自己庄重的婚服上,瓷白的肌肤与红黑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却还不知自己的诱惑力,迷糊着想要坐起来看一看自己的衣服到底被霍去病脱去了哪里。

    然而霍去病却不敢叫她坐起来。

    她里衣的系带已被自己解开了,如今的里衣只是铺在她身上的装饰品罢了,哪里能让她动一动。

    他合了合眼,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剩下的里衣脱了扔开,压上了床,让曹盈完全被笼罩在了自己的气息中。

    强烈的压迫感逼得曹盈酒都醒了几分,蹙起眉眯着眼确认他的身份:“霍哥哥?”

    “盈盈,现在当叫夫君了。”他深吸了口气,俯下身落了吻在她的锁骨,又忍不住用虎牙细磨了磨她的肌肤,留下了个较明显的红印。

    曹盈被他磨得痒,缩起脖子笑个不停,顺着他的意思改了称呼:“夫君你、你别闹,痒着呢。”

    霍去病眼中浮现出无奈,自己不让她完全放松下来,一会儿她怕是要疼得直哭了。

    曹盈听了却摇头,半是清醒半是酣醉地道:“你知道的,我一点不怕疼。”

    “可我怕你疼了。”霍去病又落了一个吻在她颤颤的长睫上:“而且不想见你哭。”

    小新娘“喔”了一声,只得听从着任他动作,却觉得他手与唇根本不是在接触自己,而是在自己身上放火。

    一会儿她整个人就都像是陷入了火灾中,呜呜地道:“你别摸也别亲了,我难受。”

    霍去病见她身下布料已有一块颜色深过其他,沾了潮意,知她应是已准备好了,便终于不再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然后又早有预备般将曹盈将吐出的痛呼尽吞入自己腹中。

    曹盈最后还是哭了。

    若是完全清醒的时候她大约确实能忍得住,可迷醉状态下她的情绪过于真实不作掩饰。

    她原本扣在霍去病背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指甲留下了三道明显的红痕。

    霍去病却仿佛未有所觉般舔舐掉她颊上的泪,仿佛正餐刚刚开始,附在她耳边道:“盈盈,时候还早着呢,你可别就受不住了。”

    曹盈说不出话来。

    她觉着自己此刻就是被海浪翻卷着的一叶扁舟,完全身不由己,能祈祷着不摔得粉身碎骨就已经很好了,根本没有再与大海讨价还价的心思。

    花烛才燃了一小截,外头天色才刚刚暗至无光,夜还很长。

    直到破晓时分,窗外已有晨鸟叽喳,餍足了的小将军才放过昏睡过去的小新娘。

    他随意穿了衣服出外要了热水,拒绝了侍女跟来服侍,殷勤着自己为她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了备用的里衣。

    明明他自己也是一夜未睡,此刻却是半点没有倦意,便只于妻子身边躺下,支着头望着她的睡颜出神。

    曹盈昏昏睡着未有做梦,但是即使睡着也有点不踏实,感觉身子哪里都不爽利,却又不像是从前那种蚀骨的疼痛,而是一阵阵的酸麻使不上力。

    不过因为身边熟悉的气息透着让她安心的感觉,她还是很快宁静地睡熟了。

    第149章 欺负   马车上能做什么

    曹盈确是累得狠了, 直到日上三竿,才因觉出了饿,醒了过来。

    睁开眼见了那锦绣却显陌生的床顶, 她迷茫了一阵, 然后记忆才回笼,想起了自己盛大的婚典, 以及昨夜激烈的痴缠。

    刚一觉出味来,还来不及害羞, 她便发觉自己全身骨头都像是经拆散过又拼接起了一般,不很使得上力来。

    偏罪魁祸首已锻炼完身体又洗浴过, 估摸着时间已差不多,便进门欲唤她起身。

    见她已醒了,霍去病便笑着道:“盈盈你醒了才好, 餐点都已备齐了,刚好可起来了。”

    曹盈也想起来, 但是她身子酸软得难动弹。

    又因着缘由是昨夜的荒唐事, 不好宣之于口,她便只能以一双眼含了些羞恼瞪向他。

    霍去病看了这情状哪里还能不明白,可看她这模样又实在可爱,便笑得眯起了眼, 故意拿话逗她道:“娘子这是起不来身吗?”

    听他忽地又拿“娘子”这称呼称自己, 曹盈脸上蒸了热意,整个人却透出了些虚。

    昨夜虽是醉迷糊了,但是两人纠缠的细节她此刻却是全都记得。

    她也才摸清他性子里原来还有点顽劣的玩心, 只是不曾向她表露出来。

    床榻间他改换“娘子”这个称呼,就总会体贴地拿话细问她的感受,问她是不是还能承受得住。

    但等听了自己哭求他说不行的时候, 他就又觉出她还没至极限,并不听信自己的求饶。

    那还问自己做什么!

    直到后面曹盈真的是没了力气呜咽答不上来了,他才真的信了她是累,体贴了她的辛苦。

    不过说实话,他倒确实拿捏住了分寸,否则曹盈今日也不会只觉着身上惫懒了,大约也就和进行体能极限的运动后造成的肌rou酸软感触差不多,但也没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所以曹盈气归气,还真没什么能怨他的,最后只能气自己体力不争气了。

    霍去病见好就收,不等曹盈恼起来真犟着要全凭她自己力气坐起了,已走到床榻边,轻松将身上衣服有点松乱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

    自松松敞开的衣襟可窥见她细腻的皮肤和细密斑驳的痕迹。

    霍去病便调整了下抱着她的姿势,空出只手来将她的领子合了合,温声道:“好了别气了,昨夜里是我没把控住,我以后一定注意。”

    见他还敢提起昨夜,曹盈雪腮便气得鼓起,双手无力地在他肩上一捶:“你还敢说?”

    “不说了不说了。”

    霍去病珍重地低下头,以额贴在了曹盈的额上,声音带着满足:“你不知我只一想你已成了我的妻子,日后早晨醒来就能与你相见有多高兴。”

    “惹了我生气又拿情话哄我,你到底是哪里学来的。”曹盈小声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但她到底还是轻易就心软的心肠,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还是环抱住了他的肩颈:“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笑意润了霍去病的眉眼,这种知识哪里还需要他刻意去学的,若强要解释怕又得落在天赋上了。

    不过他没有说,只是托抱着曹盈帮她洗漱过换上了衣裙,这才坐到了桌边。

    虽已有些晚,但曹盈用的到底是早餐,需得清淡些。

    因而戴雪备下的是清粥与几碟曹盈心喜的菜式。

    不过想着让这对新婚夫妇多点独处的空间,她摆了碟便溜走了。

    曹盈有点不习惯由霍去病半是服侍地来帮助自己,执拗地要自己动著去夹小菜,却是手臂颤颤,难完成夹取的动作。

    霍去病便拿夫妻间不用客气、她累着也是自己造成之类的理由说服了她让自己喂她。

    虽然这也惹得她面如芙蓉色,但曹盈想着一会儿还需去见长辈不能耽搁太久,到底还是乖顺就着他的手用完了这一餐。

    不过吃完饭身上得了些力气,曹盈就不大愿意再被霍去病抱着走了,怕叫旁人看见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咱们是正经的夫妻又不是偷情,亲热些长辈们见了才欢喜呢。”

    终于将期慕的小姑娘娶到了家中,霍去病当然想要时时都将软乎乎的妻子拥在怀里。

    若不是知道曹盈必定不许,他现下都想抱着曹盈到曹襄与李敢面前走一圈,明确一下所有权。

    再让这两个明明比自己大,但还孤着的人都羡慕上。

    然而曹盈脸皮薄,两人独处时亲密些也就算了,想到这是要去见长辈,便坚定一定要自己走着去的决定——总不能让长辈们都知道自己走不动道吧。

    霍去病就只能暂同意了她的说法,退而求其次道:“至少由我抱着你乘上马车吧,总归我府里如今仆从不多,不容易叫外人撞见,等到了地方再由你自己走着。”

    他们如今自然是住在霍去病获赐的宅邸里,霍去病从前多数时候都不在这里居住,所以没安排太多仆从,只一位管家与几位洒扫的侍女。

    现下他们当然是不可能往夫人居住的后院来的。

    曹盈思索一会儿,又感受了下迈步便显得虚的大腿,最终还是点头了。

    霍去病便心满意足地抱着曹盈行出了府,只是将出府门时,却又听身后传来了少年犹疑的问话:“兄长,你这是就要出门了吗?”

    曹盈体型实在是小,被霍去病圈在臂弯里,从身后根本就看不见,霍光因而才奇怪兄长成婚隔日便要独自出门。

    但是略一晃神,他就看到了风吹起一截锦裙裙角,明白曹盈大约是在霍去病怀里了。

    因此他便又笑道:“原来是要抱着嫂嫂一同出去,兄长与嫂嫂果然恩爱。”

    “是,已说好了,先带盈盈去看望长公主让她安心,再往我娘那里去一趟。”

    见他都已知道了,霍去病便直接转过了身,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弟弟,发觉他这段时间在长安吃住得好,不但白胖了些,精神也更焕发了。

    曹盈却不敢露面给霍光瞧见,更是因霍光叫破她与霍去病恩爱心中起了羞意,连忙将脸藏在了他怀里,倒让霍去病神情浮现了几分无奈。

    他之前能关心弟弟的时间不多,但是也听霍光的授课先生赞了他的上进,现下既已在府邸里遇见了,便又与霍光开了句玩笑道:“你勤读书,日后兄长也为你谋娶一位良妻。”

    “你怎就与小孩子说这种话了!”

    曹盈本是羞于说话的,但听霍去病与霍光越说越离谱,一阵心惊,连忙仰了脸阻止他。

    “也是给他点好好读书的动力不是?”霍去病见霍光听了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便没觉着自己说的有错。

    但未免娇妻生气,他还是就此打住了,与霍光道了声别,就抱着曹盈乘上了已候在府外的马车上。

    密闭的空间里又只有两人独处了。

    马车行动,确定不可能再有外人瞧着,曹盈这才算安下心,慢慢靠在了软枕上放松了自己。

    霍去病便执了她原本随意搭于小腹的左手,捏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向上替她轻揉着:“这样会不会让你觉着好受一点?”

    曹盈一双美目舒服得微微眯起,又因着未睡够生出了点困意,“唔”了一声,乖乖点了头:“感觉没那么酸了。”

    因只是日常去看望母亲,所以她今日换的是身柔软舒适的衣裙,长袖轻易就能被褪至手肘往上。

    肌肤初雪似的白,上头又错落间有点点红印,如白雪红梅煞是好看。

    偏她还没一点警惕心地被霍去病完全拿捏着又渐揽到了怀里去,蝶翼似的长睫扑闪着就要被邀入梦境中。

    这种情况下,霍去病觉着自己不对新婚的妻子做点什么才不对劲。

    今日曹盈的衣裙都是霍去病换的。

    他也知晓曹盈因不常出门,夏日着了长裙就全没有穿胫衣的习惯了,内里只着她自己改过的短薄丝质亵裤,长度仅大腿一半不到。

    她总是有新奇的点子,许多世俗的常识在她看来都不算常规。

    霍去病一直都没觉着有什么不好,甚至觉得很好。

    就像当下,他哄着问了曹盈手酸缓解了,腿是否还酸着时,很快就也得了肯定的答案。

    他便可以理所当然地撩起她的长裙,直接接触到她那两条纤长的腿,一手捏着了她的腿腕,一手轻摁压在了她的小腿腿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