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当虐文女主女扮男装后在线阅读 -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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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是男主搞事将她弄过去太学的,冤有头债有主,她出了事情就找男主解决。

    阮夏夏是浑不在意的态度,当然云淡风轻的背后也有一丝让陆嘉平不要担心的意味。

    二人一同去见关永新,显然关家这些时日虽遭逢大变,但关永新的气色状态还不错,不仅如此,他整个人的身上还多了一份从容和稳重。

    看到阮夏安和陆嘉平二人,他眼睛一亮,明显是未意料到临行之前还能见到他们二人。

    “夏安,多谢你。”他朝着阮夏安深深地做了一个辑,面带感激之情。

    关家得以保全都要靠阮夏安给他的那封密信,虽然他父亲被贬为贱奴,但能活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更何况他的长兄已经早早的将父亲赎了回去,父亲会在岭南颐养天年。

    关永新卸下了身上的重担,如今做出为总督大人效命的决定,他毫无顾虑。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隐约有点担忧阮夏安,他知道那封密信非同小可,关系重大,害怕幕后人会寻到夏安的头上对他不利。

    阮夏夏有些看明白了他的顾虑,大大咧咧的拍了下胸脯,开口道,“永新,你便放心的去西北吧,如今总督大人可是我阮大公子的义兄。西北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可以到阮家寻求帮助,我阮家在西北也不是吃素的。”

    她咧着嘴笑着,话中的意思明了,关永新也听了个明白。

    阮家已经被列入总督大人的势力范围,他阮夏安也有总督大人相护。

    “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们二人在扬州多加保重,来日我们再相聚。”关永新含笑说道,目光清朗。

    闻言陆嘉平撇了撇嘴,正想说出小伙伴阮夏安还要到京城的太学进学一事,被阮夏夏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三人吃了一会儿茶,又回顾了以往的趣事,即便是恋恋不舍,离别的时间也要到了。

    阮夏夏知道陆嘉平本质上是个怂货,和关永新告别之后亲自送他到门口。再然后她一个人慢腾腾的去了男主的书房,心中猜测男主会有何事寻她。

    是要她阮家再表表忠心,还是想要她阮家的棉或者粮?

    在书房门口,她意外遇到了一人,挑眉然后扯了一个八分的假笑,摆摆手,“这位大人,夏安求见总督大人。”

    段卫骞看了一眼阮家公子脸上客套的笑容,态度矜傲地应了一声,做足了高姿态。

    等到阮夏安进了书房,看不到他的人影之后,段卫骞才呲牙咧嘴的迈着小步往回走,十军棍的滋味也不好受啊。

    想着他心里又有点泛酸水,明明他和阮夏安两人分别都收了一个江南瘦马。怎么世子给他十军棍的惩罚,反手却给了阮夏一个太学的名额。

    段卫骞心中有预感,这个阮夏安会成为他在世子面前的劲敌呀。除了比自己长得像小白脸一些,这个阮夏安哪里能比得上他?

    世子来了一趟江南,果然审美的眼光也变了。

    段卫骞顾自哀叹,阮夏夏进了门却立刻换上了一副真诚无比的笑脸,灿烂的像是冬日的阳光。

    “总督大人,您唤夏安有何事商讨啊?劳您久等了。”阮夏夏脑海中回忆着那些电视剧里面狗腿子的讨好谄媚,有样学样。

    她是个很能认命的人,既然进太学已经无可更改,那她就要抱紧男主的大腿。

    受了欺负找男主,受了排挤找男主,受了伤害找男主。男主是她大哥,她就是男主的小弟。争取在男主登基之后,她能混上一个公侯的爵位,实现阶级大跨越。

    再一次见到熟悉的笑容,裴褚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一些,他淡声开口让阮夏安坐下,然后将一块刻有裴字的玉牌给了她。

    “本督已经吩咐下去,日后阮家在西北的生意不会受到任何阻挠,不仅如此,定北军还会特地派人将阮家保护起来。不过作为交换,阮家的棉要优先提供给军中将士,此外阮家需每年向定北军私下运去你那几个田庄产的粮。”

    阮夏夏接过那玉牌,脸上欣喜,小鸟啄食一般地点头,“自然如此,阮家既然决定向总督大人效忠,便会忠贞不二一心一意。”

    “忠贞不二?”裴褚似笑非笑地念叨了一遍这四个字,接着道,“有了这玉牌,到了京城之后,别人就会知道你是本督的义弟,只要不捅出天大的篓子,其他的本督都可以为你平息。”

    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但阮夏夏却能听出他话中暗含的威势,在心中默默感慨眼前人不愧是小说中的男主,身上就是有一种王霸之气。

    嘿嘿,她阮夏夏喜欢!

    “多谢总督大人,裴大哥!”阮夏夏十分有眼色地改了口,拿着那玉牌爱不释手。

    “嗯,”裴褚眉眼间闪过一抹温意,交代他,“如若不出意外,五日之后朝中会派来新的官员,你提前准备一下,跟着本督一起回京城。”

    五日?这么快?阮夏夏有些惊讶,所以她在扬州只剩下五日的时间了?

    “对了,本督还要告诫你一句。”裴褚慢条斯理地起身,幽深的眼神看着少年,话头一转,语气严厉起来,“你的妾室统统都不准带,耽于儿女情长如何能成就大事?便是在京城,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你也不准踏足。”

    闻言,阮夏夏有些茫然,她什么时候耽于儿女情长了,她连情可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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