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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会长大人的面搞小动作?赵岁忙不迭拉他,“别别别!” 陆彦冲着沈之珩挑眉,“只说让他抄,也没说不让人帮他抄,是吧?” 一旁的郑邵东:“彦哥你瞎几把说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啊。” 然而没想到沈之珩却说:“是。” 郑邵东:“……”他下巴都快惊掉了啊。 “陆彦!”赵岁推了他一把,“不要你帮我抄,我自己抄。” “我只是看你抄得累。” “谢谢,不过我还是自己抄。” 陆彦提了下嘴角。 花了一天的时间,赵岁抄写完十遍学生会守则。她甩了甩泛酸的腕部,把抄写好的守则交给沈之珩,“会长,我抄完了。” 沈之珩没有第一时间去检查守则,而是问道:“手抄疼了吗?” “还好。”刚说完,她的手就被陆彦抓了过去。 “给你捏捏。” “不用了。”她面红耳赤。 捏着她的手的陆彦面上露出一丝疑惑,“小桃花,你的手……” “怎么了? “似乎是比以前小了一些。” “真的吗?”赵岁微惊。 楼慈和沈之珩也看过来。楼慈皱眉,“是小了一些。” 沈之珩附和,“好像是。” 转瞬间,赵岁思及自己变小的某个男性.器官和喉结,她忙把手藏起来,“可能是我瘦了。” 三人注视着她,没说话。 最后陆彦拍拍她,“以后多吃点吧。” 她嗯了一声,翻开书,可还注意力却没在书上。 为什么手也变小了? 为什么自己的这些器官会变小? 她心里产生了一个恐怖的猜测,不会以后一直变小一直变小,变着变着把自己给变没了吧。 她喉头一紧,全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她算了一下,她器官变小的幅度以及速度,照这个速度,不到一年,她人就能没了。 不会的,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怎么可能会一直变小,怎么可能会变着变着就没了。 她用力甩甩头,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 赵岁晚上做噩梦,梦见自己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最后就消失了。 被梦惊醒后,她喘着气,捂住脖子。 做噩梦还落枕,没有人比她今天更倒霉了。赵岁起床时整个脖子都是僵的。 “你脖子怎么了?”陆彦晨练回来,边换鞋边问。 “落枕了。”赵岁直着脖颈,都不敢偏头。 “没事吧?”桌前沈之珩把冒着热雾的茶推到她手边。 “就有点不能动。”赵岁梗着脖子,喝了口茶。 “我看看。”陆彦过来,扶住她的脖子。 “哎,别碰别碰。”她挡开他,“缓缓就好了,以前也落过枕,缓一会儿就好了。” 原以为缓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都上两节课了,她还是不能动脖子,不能动脖子,不能低头,上课怎么做笔记? 她艰难地把眼睛往下瞟,记着笔记。 冷不防地,她的笔记本被楼慈抽走。楼慈拿起笔,唰唰唰地开始给她记笔记。 “谢谢。”她低低道。随即她摸摸脖子,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还不能动。 晚些时候,赵岁拿着包准备出校外。 沈之珩从棋盘里抬起目光,“你要出去?” “嗯,脖子还疼,洗不了头,我准备出去洗个头。”她每天都要洗头,不洗的话,忍受不了,可今天自己洗头有点困难。 沈之珩立即起身,“我陪你出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说着她去开门,却被楼慈叫住,“站住。” 她回头。只见楼慈大步流星走近,拉着她就朝浴室走。 “楼慈?”赵岁愕然,不知他要做什么。 被他拽着走进浴室后,他说:“待在这里别动。” 然后很快出去,拎了一把折叠椅进来。 把折叠椅平展开,他说:“躺下。” “干什么?” “给你洗头。” 赵岁:“?!” “我出去洗。”她咳嗽一下。 “躺下。”他用命令式的语气。 “楼慈……” 他直接将她按到折叠椅上,扶着她的脖子和脑袋,“躺下来。” 凉凉的手掌贴着她的脖子,赵岁瑟缩了一下,只得无奈妥协,“那、谢谢你了。” 她轻轻躺下去,闭上双目。 花洒被打开,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流。 凉凉的指腹按压在她发顶,而后,温热的水从他指缝流泻进她发间。 “等等!”赵岁陡然开腔。 “嗯?” “前面挂着的粉色浴球是我用来专门洗头的,你把洗发水倒在浴球上,用浴球搓做出泡泡,然后把泡泡抹在我头上,用泡泡洗头发,不要直接用洗发水洗头发,不然很伤头发的。” 楼慈看了下她柔软黑亮的发丝。 难怪她发质好。 将洗发水倒在浴球上,搓出一堆一堆轻盈的泡沫,抹在赵岁头发上。 赵岁感觉他微凉的指腹在她发间穿梭,按摩着她的头皮。 温热的水流滑过耳朵,他按压住她的耳朵,皮肤与皮肤接触,带起了一阵奇怪的瘙痒,赵岁身体颤了颤。 见状,楼慈眯眼,又压了下她的耳朵。“楼慈!”她低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