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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绝食?想饿死?” “我宁愿饿死。” 他突然笑出声来,“想用死来威胁我?”他掐住她的下巴,冰凉的气息打在她脸上,“不要用死来威胁我,没有用。” “我不在乎你的生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做成标本,独属我一人的标本。” 闻言陶画一阵齿冷,“你真的……变态……”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活着爱我,要么死了做我的标本。” 他指了指热腾腾的饭菜,“你自己做选择。”话落再次离去。 指甲刺进皮肤,疼痛让陶画镇静些许。 她盯着热腾腾的饭菜。 不,她不能死。她还要活着出去。她拿起勺子,狼吞虎咽。 她不知,她的动作完全被监控录入,此时,楼慈看着监控画面里狼吞虎咽的她,笑了。 陶画吃着吃着,楼慈又出现在屋子里。他靠着门边,说:“看来你已经做好了选择。” 陶画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唯有冷静,才能找到出路。她平静道:“你想多了。” 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X国。” 他居然把她弄到了国外!这里是他外公家族所在的国家,也是他留学的国家。陆彦和她的父母能否找到她? 心中思绪万千,她放软态度,劝道:“楼慈,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在犯罪,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他抬了下嘴角:“我说了,要么活着爱我,要么死了做我的标本。” 完全不会和她商量的强硬态度。 陶画心知劝说已经无用。她内心焦灼,面上却不显,只摸着粘腻的衣服,说:“我要洗漱。” “房间里有浴室,有卫生间,衣橱在你右边。” “你出去。”她说。 他这时倒很好说话。直接关上门。陶画扯了扯链子,去右边。她打开衣橱。里面挂着的全是裙子,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她随便取了一件,又沉默地盯了会儿置放内衣的隔层。 洗漱好后,她重新坐回床上,抱着膝盖思考逃出去的方法。 夜晚黑沉沉一片,黑暗里,陶画仍然抱着膝盖,直到天亮。 今天楼慈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佣。 女佣将早餐端进来。陶画用英语问她楼慈在哪里。女佣说了句不知道,立即离开。 陶画猜测,楼慈大概去学校上课了。楼慈的确去了学校。下午开车到郊区别墅,一进屋就见陶画依靠窗户,裙摆微微浮动。 他从身后拥住她。 陶画浑身一僵,激烈挣扎。他轻而易举控制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命令:“不要反抗。” 挣扎无用。 他没再做更过分的事,只是抱着她,像野兽一样深嗅她身上的味道,同时把玩着她的头发。 她就像被猫咬住后颈的老鼠,不敢动弹。 等楼慈一次离开别墅,陶画引来女佣,低声道:“帮我离开,我会给你很多钱。” 女佣坚定拒绝,“我不会背叛先生。” “我会给你很多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小姐,你还是歇了心思吧。” 怂恿贿赂无果。 被锁链锁了三天后,陶画对楼慈说:“解开锁链,我不会跑,反正,我也跑不了不是吗?” 他没说话。 “链子锁着很难受。”她补充。 大概是这几天她不反抗,很听话,他心情好,居然同意解开锁链。 当然陶画也知道,他肯解开锁链,也是笃定她逃不出去。 但还是不让她离开这间房。 身体重获自由,虽然只限于这个房间,陶画的神经还是稍微松弛了一些。 这么多天还未找到陶画,陆彦一直没休息,急得快疯了。赵爸赵妈以及沈之珩也动用了所有关系寻找她,可是仍然查找不到任何踪迹。 她就像凭空消失了。 陆母满脸心疼地对陆彦说:“儿子,你得休息一下,这几天你都没怎么睡。” “找不到她,我怎么睡得着。”他眼里满是血丝,心急如焚,担忧恐惧,随时处于失控边缘。 陆母叹息。心里又是担心陆彦,又是担心陶画。一开始她以为是绑架,但迟迟没有绑匪来信。除了绑架,被拐了也还好,就怕是无声无息遇害了。 这么好一女孩,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 得知陶画失踪的事,沈之珩和陆彦一样,连课也不上了,成天四处奔波,想尽办法找到她。种种可能性他都考虑到过,却仍然找不到她。 他找不到她。无力感淹没了他。 解下锁链后,陶画没有任何行动。她想放松楼慈对她的警惕。 然而忍了不到三天,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虽然楼慈没有对她做很过分的事,对她的接触仍然仅限于拥抱,但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对她做很过分的事。 毕竟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 她宁愿冒险,也要试一试逃出去。 她特意趁楼慈不在别墅的时候,把餐盘摔落在地。女佣很快过来收拾。 就在女佣蹲下来打扫的时候,她拿出藏在身后的盘子,砸到女佣头上。 把女佣砸晕后,她快速换上女佣的衣服。 房子太大,走廊弯弯曲曲,陶画从房间里出来,半天没找到下楼的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