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该你了在线阅读 - 第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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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酌言正犹豫着是否开起身离开,身上的衣服却忽然一紧,许清辞咬着嘴唇,抓住他的衣角,一点点往上移,最后穿过他的衣服,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我不害怕。”

    他的肩膀宽阔,许清辞忽然分了心,一点点挪动手指,想丈量他的肩膀宽度,没发觉身上忽然一空,随后传来一阵炙热的吻。

    身下的床单被紧紧抓住,脚背不受控制地弓起,许清辞紧咬嘴唇,最后忍不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齐牙印。

    许久之后,楚酌言趴在床上,似是因累急而陷入睡眠。

    许清辞摸上他肩膀上的牙印,忍不住低笑出声,却被楚酌言顺势抓住,他将她箍在怀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哄她入睡。

    许清辞却不肯睡:“你那个采访怎么回事?难道你那时就想跟我求婚吗?”

    “嗯。”楚酌言的声音有些迷糊,“那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不让你离去的办法。”

    “可是你还没跟我表白,贸然说结婚会把人吓跑的。”许清辞有些疑惑。

    “可你不是别人。”楚酌言眯着眼睛,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在认真回答。

    许清辞听得云里雾里,还想再问,楚酌言却怎么喊也喊不动。

    无奈,许清辞也只好睡下,睡觉之前还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尖,却被他下意识抓住手,动弹不得。

    木梓宁的项目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早早为发布会做足了预热准备。

    很快便到了发布会那天,木梓宁本想邀请许清辞却被她婉拒。

    现在安静的生活很符合许清辞原先的期盼,不想让自己暴露在聚光灯之下。

    楚酌言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打算举办一个小型的私人婚礼,只邀请几个关系近的亲友。

    因为有金一华提前打点过,许清辞的信息并没有被曝光出来。

    许清辞还是能如愿以偿地继续做着自己的衣服。

    然而不巧的是,在楚酌言出门,许疏然去上学的空挡,许清辞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那头开口就说:“出来见一面吗?我是楚酌言的堂姐。”

    第51章 (完结)

    许清辞一愣,恍惚意识到楚酌言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家里的事情。

    搞得她一心以为楚酌言家里只剩下他和外婆两人。

    但她也没那么快相信:“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我不可能骗你,这对我没好处,下午两点有空吗?在贺市第一医院门口等你。”

    话一说完便挂了电话,许清辞拿着手机出神,有些疑惑这是恶作剧还是真的。

    但转念一想,谁恶作剧会把人约到医院去?许清辞纠结了一中午,也没通知楚酌言,便径直去了医院。

    还没到医院门口,就看见边上站着一个打扮亮丽的女人,穿一双红色高跟鞋,涂着精致的妆容,在愁容满面的人群里显得格外突兀。

    许清辞从车上下来,认定那便是给她打电话的人,没多想便走了过去。

    女人似乎也知道来人是许清辞,两人对视一秒,她率先伸出手说:“是许清辞吗?你好,我是楚新悦,也是楚酌言的堂姐。”

    在“堂姐”这两个字上特意放轻了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许清辞低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回握,然后才说:“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新悦扭了扭脖子,示意许清辞跟她一起往医院里走,“先上去,等会儿边走边说。”

    “他一定没跟你说过吧?毕竟可是坚持半年不接我电话的人。”

    医院里有一栋楼是专门为病人建的高档病房,那里平时出入的都是身家不菲的病人,相比门诊处吵闹的环境,这里倒安静许多。

    楚新悦领着许清辞往里走,边走边接着说:“我带你来是想让你看看我爸爸,他快死了,不满足他的遗愿可不行。”

    她说得轻飘飘的,仿佛是在说别人。

    许清辞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去,楚新悦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去那里坐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说着,抬了抬下巴,指向一处不远的凉亭。

    许清辞没有拒绝,跟着她向凉亭走去。

    一坐下,楚新悦率先说开:“我和楚酌言的恩怨得从上一辈讲起。”

    那时楚酌言的爸爸是家中长子,而她的爸爸则是家中的小儿子,父母偏心偏爱小儿子,一味地逼大儿子补贴帮扶小儿子,搞得小儿子如同扶不起来的阿斗,成日好吃懒做。

    而楚酌言的爸爸被拖累到三十出头才结婚。楚酌言的mama刚刚嫁过来时温柔如水,后来被生活磋磨得日渐干枯。

    楚爸爸为了保住自己的婚姻,狠下心肠与家里划清界限,带着楚mama去了城里打拼。

    幸运的是,楚爸爸没花几年就拼出一番事业,楚酌言就是在那几年出生的,一家子过了几年温馨和睦的生活。

    然而意外总是比明天更先到来,楚新悦的爸爸又在乡下闹开,把爷爷气进了医院,楚爸爸到底是狠不下心肠,领着楚mama赶回乡下探望,然后在路上出了意外。

    “那时家里忽然没了三个人,家里乱成一锅粥,我的奶奶只会挨着床头哭,却不知道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我被mama送去了姥姥家,我那时尽管只有六岁,却隐约也觉得我们这个家估计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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