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被挟持
不对啊,谁会在我的房间里,薛长东他们根本就没有我的钥匙,难道是房东?那也不应该啊,我不在他怎么能一个人到我房间里面去? 我慢慢地走过去,里面有两个一米九几的男人,就在我房间里笔挺的站着,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看我进来了,其中一个就走过来问:“请问,你是吴先生吗?” “是...不是啊!” “到底是不是!” 妈的,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宋晓晓抱了我一下感觉还挺好的,为什么一回家屋子里就多了两个一米九大汉。 不过说实话这两个人确实把我给吓到了,脸上很严肃,好像我刚真的那五十万块钱是从他们手里抢过来的。 “姓吴的多了,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不是我?” “吴越,是不是你?” 本来想从气势上压他们一下,结果一点用都没有,那个大个子喊了一嗓子我就立马怂了。 虽然穿着西装,但也能看出来这两个人真的很壮,要真动起手来,我连他们一拳都吃不消。 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啊! “是...是我,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你是不是乘坐xxxx航班从江城飞到京都的?” “没错,怎么了,你们到底是谁啊,再不说我可报警了啊!” 这两个大汉相视一笑,我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之后,他们一人架起我一条胳膊,然后就直接把我带到了一辆商务车上。 其实他一问这个航班,我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跟死在飞机上的那个老头有关系,可是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啊! 他们给我套上头套,然后才开始开车。 我的天,这老头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还不能让我知道住址。 车停下之后,我就被带下了车,头套一摘,眼前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这么气派的私人住宅我还只是在电视上见过。 京都很大,所以我并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具体位置。 进了屋子之后,就有人把我身上的钱包手机全都拿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我被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身后站着四五个穿着西装的大老爷们,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有什么可怕的。 看了一眼茶几上面的水果,于是就问了带我来的那个大个子一句:“座子上的那个,能吃吗?” 他看都没有看我,扔给我两个字:“随便!” 随便好,我就喜欢随便,妈的这水果看上去实在是太新鲜了,我拿起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我的天,我发誓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 吃到一半的时候,楼上下来一个身穿红色礼服的女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四五岁的年纪,她在我眼里跟柳姨一个类型,但是,眼神中比柳姨多了一份沉稳。 一下来她就跟我说:“吴先生,这么晚了请您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不是你先别跟我说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事情,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笑了笑,淡定的点了根烟,然后问我:“别急,要不要抽根烟!” “抽!大晚上给我弄过来,抽你根烟天经地义!” 点燃之后我抽了一口,我的天,也太舒服了,一点也没有剌嗓子的感觉,吸进去之后居然有一种提神醒脑的感觉。 “是这样,吴先生,我们家老爷子,在飞机上出事了,这件事情,您应该知道了吧!” “我知道啊!” “当时有很多护士要救他,结果都没有效果,这您也知道吧!” “我都知道,你直接说正题吧,到底想干什么!” “好,那我就不跟您说别的了,当时,护士门急救没有效果,您是不是在飞机上说了一句,老爷子的胎光魂被人给夺走了?” 我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女人,也太神了吧,这她都能查得出来,我笑了笑,想先跟她岔开这个话题,于是就问:“您贵姓啊!” “免贵姓王!” “王小姐,您...”等等,姓王?这么庞大的家族,这女人又姓王,难道说,这户人家就是尸煞托付给我的王氏家族? 她看我说话出现了卡顿,就问:“吴先生?” “啊...没事,那个老爷子,跟您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父亲!” 我点了点头,没准这户人家就是尸煞说的京都王氏家族,可是我也不敢确定,毕竟京都有头有脸的大家那么多,姓王的肯定也不指这一家,再说了,当时尸煞连让我查什么都没说,我哪知道到底该干嘛。 算了,先不想这件事情了,慢慢来着看吧,反正也不着急。 眼下的事情,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我的一个朋友,也经历过跟您父亲一样的事情,所以我能看出来,是魂魄不全,丢了一魂。” “那,我父亲他...死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在普通人的意义上,已经死了。” “听您这句话,我们家老爷子好像还有救?想必您也是为道长把,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能让老爷子活过来?” 我想到了老沐头,上次的金钱枯,肯定还剩下不少,要不然他不会不跟我要钱的,为了治好林寅,这老王八蛋不知道废了多么大的功夫。 可是这次,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慌,虽然平时找老沐头去看病的大官富贾也不少,可是,这个王小姐,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吴道长?”王小姐问了我一下。 “那个,您能不能告诉我,老爷子生前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要不然平白无故是不会丢失天魂的。” 胎光魂属于三魂七魄中的天魂,三魂指的是胎光,爽灵,幽精,胎光魂属于天,爽灵魂属于金木水火土五行,而幽精魂属于地,这三魂缺一不可。 一提到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王小姐的眼神就开始躲闪,她很显然不想提起这些事情,于是就跟我说:“吴道长,这次请您过来,只是想问一问,您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没有的话,那我们就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 “最后的办法,什么意思?你们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