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微h) #9394;ǒǒ⒔#9438;#8559;
白意岑回到酒店房间,一眼就看到雷骁坐在沙发上,脸上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那么多人面前被导演批评,白意岑心里本来就有气,这下看到始作俑者,自然也没什么好声气:“真难得,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我来探班。” 白意岑好似听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看着他:“探班?探谁的,哦对了,如果是你的新欢的班,那你可走错房间了,她在楼下。” “你今天怎么和个炮筒一样?”雷骁竟然也不生气,有时候她这样张牙舞爪冷嘲热讽的模样在他看来还挺可爱,所以他难得地不计较,“我来自然是来看你的。” “别,我可受不起,您多大的人物啊,来看我?要是被媒体拍着了,指不定要怎么说呢。”白意岑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你还是该找谁找谁吧。我可不想再被媒体说和你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了。” “就这么不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意岑回过头,看着他,没有躲避,语气仍带着玩笑,可是又无比得认真:“是的,雷骁,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再牵扯上半点关系。” “你和我睡的时候,我可看不出来你不想和我有什么牵扯。” 跟听了个什么笑话一样,白意岑乐了,她走到他跟前,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怎么?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想我对你负责不成?” 她那副笑得风情万种的模样看了实在让人火大,可偏偏她的手指沾了冰水的凉意,戳在雷骁的心口上,让他也气不起来,倒是觉得胸口那一块堵得慌。好像是有什么抓不住一样。 “白意岑,你真行啊。” 雷骁眯着眼睛说,还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跟你自然是没法比的。” 白意岑在沙发上坐下来,雷骁还站在那,他个子本来就高,这会站着居高临下的样子,无端就给人一种压迫噶。 雷骁终于没了耐性:“你今天就是诚心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白意岑也懒得再和他虚以委蛇:“谁让你跑我这来碍眼?怎么,跑来和你的新欢约会,顺便探视我?你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屁颠颠地就跑我这来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你好脸色?”白意岑说,“我要是哪里说着话让你不痛快了,你就出门左拐下叁楼好了。” 雷骁一个欺身上前,把白意岑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面:“白意岑,你说完了没有?” 他没等到她回应,就低头吻她。 或许自己刚才的话真的起到了效果,雷骁整个人都是愤怒的,连亲吻的力道都大了很多。 他丝毫不怜惜地把白意岑按在沙发上,沙发上的空间本就狭隘,白意岑觉得自己就跟案板上的鱼似的,呼吸困难,偏偏要命的是,他健壮的身躯压着自己,令得她连动一下都困难。觉察到白意岑的反抗,雷骁一只手就牢牢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这下白意岑更加是任人宰割。 两个人实力悬殊太多,不仅是体力上,几乎所有的事情,白意岑在雷骁面前都是毫无反抗的力气。 而现在,他可能刚刚才从另一个女孩子的床上下来,他很可能用着刚刚亲吻过另一个人的嘴唇亲吻自己,白意岑只觉得要作呕,可是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之间的对决,从一开始就是实力悬殊的。 从她在自己家里第一次撞上雷骁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人的对弈,只能是她输。 那种无力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白意岑闭上眼睛。 雷骁忽然停下了他的动作。他伸出手覆上她的眼睛,然后又低下头来吻她,这一次力道比先前小了很多,只是厮磨。 白意岑没有睁开眼,也许是错觉,她竟觉得这样的吻带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可是随即又忍不住痛恨自己,竟然还是这样没有学乖。她怎么能忘记,眼前的这个人,可是雷骁。 他可以残忍。可以虚伪。可以狠毒。 却永远不会温柔。 至少,他不会对自己温柔。 雷骁的手从她的眼睛往下挪,伸进她的胸里面,揉搓着她的胸部。 他用的力道有些大,白意岑有些吃不住:“疼。“”疼?“ 雷骁反问,加重了力道:”这才叫疼。“ 说完,他便掀开白意岑的裙子,冲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