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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好慢啊。”季北升趴在池边打水花,“白哥都要睡着了。” “刚喝水了,你们多泡会。”齐项见白绩一动不动坐在石阶上,抱臂沉凝地样子,不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很快又止住,对季北升说,“你扶着白绩,他虚。” 白绩因为缺氧而迷糊,但耳朵还尖着听周围动静,抬脚甩齐项一腿的水珠,“谁他妈虚?” 齐项忙不迭跳开,招呼他们擦干水出来。季北升是真不想泡,让梁逢秋把他拖出来,水也不擦干净,裹起衣服就往外冲,连带着跟在他身后的梁逢秋也遭殃,被拽了一路,跟赶飞机似的。 偌大的池子里只剩下泡软了的白绩,浮在池子里,飘到齐项脚下,像条昳丽的鱼。 他趴在石沿,不着急上来,一身白皮被烫的发红,伸出胳膊时小臂的太阳跟准备东升了似的,发红发粉,仰脸望人时眼尾延出墨色的一道线,开花了。 “有冰可乐吗?”白绩听说齐项喝水,喉咙紧跟着发干,“渴死了” 大冬天,外头下雪,温泉屋里热气逼人,他要喝冰可乐。 齐项脑子里第一念头是不知道这个点前台能不能送,或者外面有没有便利店。 等这一串问题过完,他心一沉,琢磨出点不对劲。 我他妈为什么要大半夜在冰天雪地里给他买可乐!?以前没发现啊,这白雀儿浓眉大眼的还挺会磨人? “算了。”白绩见他发呆不回答,也觉得大冬天找冰饮有点难,“我回去喝矿泉水,你拉我一把。” “...没说不给你买啊,干嘛算了。”齐项忙说,又把白绩不费力地扽上来,略显羞涩地问,“你没什么其他想对我说的?”比如花啊,爱啊。 白绩想也不想,笑道,“不要百事。” 齐项:“......哦。” 白绩出水时银线似的水珠从他身上滚落砸在地上,他缩脖子,肩头浑圆,向齐项摊开手,指尖的被水泡地皱起,像婴儿的皮肤,齐项看的眼窝发烫。 妈的,他手都比别人秀气。 齐项心里忖到,直呼糟糕,一不小心又掉进他们gay的小圈套,以退为进,出卖点色/相,对付他这种无知直男真是一撩一个准。 白绩应该,大概,肯定是喜欢我吧。 齐项撒癔症,想自己要怎么回应白绩的表白与暗示。 我俩也是经历过事,互坦过底的关系了,白绩这个人性子闷,有话憋着,一但找到情绪的寄托点,那种爆发的情感很难自我抑制,看看他多依赖我啊,还想跟我拉手呢。 唉,低头不见抬头见,他刚治好PTSD,我难不成要成了他心底另一个不可言说的痛? 可我是直的啊!虽然我不会因为他的性取向而带有色眼镜看他,疏远他,但我总不能直接答应他吧?那我不也成了gay? 齐项叹气,难搞。 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白绩干站着等了半天,都快哆嗦成电动牙刷了,边上的人还傻站着发呆,脸上是人看不懂的表情,跟降智了一样。 他出声,“浴巾你没拿吗?” 齐项惊醒,递去毛巾。 白绩小声,“你怪怪的。” “......”是我怪吗? 齐项正想着,一扭头又见他毫不避讳的擦身体,抬腿,弯腰,顶出两个弧度饱满的丘峰。 他瞄了两眼,用一种诡异的口吻问,“你,你就这么擦?”怎么不矜持点呢? 白绩动作一顿,“......” 擦也不是停也不是,觉得这场景像他走进男浴室,迎面一个女人给了他一巴掌后大骂耍流氓。 “那你教我?”白绩yingying地反问。 齐项腼腆,“不好吧。” 白绩:“......” 他心里发毛,把浴巾蜷成球放一边,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准备出去。 齐项跟着他,想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便意有所指地乜了眼他宽大的口袋,随意地问,“你这羽绒服兜挺大的,都装什么了?” 白绩终于受不了,他满脸肃杀,凌厉道:“砂锅大的拳头。” 齐项:“......” 他怎么不gay我了!? * 白绩洗完澡躺床上,床头柜上放着撬开盖的瓶装可乐,丝丝冒白气,瓶底一圈水渍。 “齐项刚送来的。”梁逢秋说,他趴床上在写东西,“他进来时,表情像便秘了一样,请问你怎么他了?” “什么都没干。”白绩喝了两口发寒,改趴在床上打盹,“他自己奇奇怪怪的。” “哦?”一个字拖长尾音,显得阴阳怪气的,梁逢秋凑近点,捧着自己的歌词本非常深邃地慨叹,“少男心思猜不得啊。” “......”白绩无语,却觉得这句话放齐项身上诡异的搭调,越想思绪越发散,索性不想,他瞥了眼梁逢秋手上的东西问,“写歌呢?” “瞎写了点东西。”梁逢秋扛去几句,把本子飞桌上,枕着手臂说,“苦学了一个多月,效果微渺,老殷劝我走艺考的路。”他侧头问,“老殷你还记得吧?就咱班主任,发际线跟麦当劳商标一样的那个。” 白绩点头表示记得,便问,“那你怎么怎么想的。” “费钱,但也挺好。”梁逢秋说,“但今天见到季总,我想她要是签了我,好像跟我艺考出来后走的路差不多,左右是个捷径,好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