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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开玩笑,有人亲眼见到他从xx局局长家里出来,据说他们一个圈子的大佬都特别捧他,你想想,他背后的依仗得是什么地位的大佬啊…… 过了许久谢不宁才听说传言,甚至谣言越传越离谱,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某太子下凡体验人生来了…… 连一些朋友也将信将疑地来问,谢不宁哭笑不得,什么大佬追捧,无非是老人们把他的歌当成催眠曲。 还背后大佬,他背后只有祖师爷,这位够不够大? …… 谢不宁唱道乐没两天,公司那边很快收到消息,陈薇也想办法搞到一份音频。 听完以后,怀疑人生地摘下耳机。不会吧,谢老师竟然会唱歌? 虽然她不懂道乐,但到底常和歌手打交道,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一下子感觉耳目一新,对这首曲子十分感兴趣。 “你老实说,真的是你唱的?”陈薇打电话过来。 外面正在下雨,庭院里雨水滴答。谢不宁正走到窗边想把玻璃关上,便看到司桷羽坐下廊下看书,于是连反应都慢了半拍:“……什么?” 陈薇:“我可不记得你有唱歌的特长……” 谢不宁关上一扇窗,无辜道:“是不算特长,大学辅修道乐,就上过几节课。” 陈薇:“……” 这波装的给满分。 反正陈薇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通知他,公司准备给他出一张专辑,当然从作词作曲到录制,还没有那么快,只是先告知他这个消息。 主打歌就选用他这次备受失眠患者青睐的《清静经》,这首专辑会将传统道乐和流行结合,届时将以一种令人耳目一新的音乐形式惊艳所有人。 “别怕,到时你就是真念经也会有人买的。”陈薇慈爱地道。 谢不宁:“……” 谢不宁黑线地挂了电话,该怎么说,公司对他的脸确实很有信心了…… 迎着吹到脸上的雨丝,还有司桷羽看过来的目光,谢不宁很快错开他的视线,低头关好所有窗户,然后躲在窗帘后面。 背靠着墙,微微出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想到,司桷羽还在不在往这边看? 他抬手拨开窗帘,脸凑上前,从一条缝隙里望去,然而廊下只剩一张微微摇晃的躺椅,不见人影。 “叩叩——” “你上次要的朱砂和黄纸……”谢不宁没关门,司桷羽出现在门口,一眼便看到当下的情景,顿了顿道,“已经到了。” “……” 谢不宁被当场发现偷看,尴尬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手还放在窗帘上,他装作如无其事地拉着帘子扇风,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今天有点热……” 司桷羽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淡定地转身离开。 嗯,有点可爱。 …… 自从那层窗户纸捅破,谢不宁面对司桷羽,总是觉得尴尬。 上次他说想要静静,那之后司桷羽便果真听他的,不再提起这件事。只是谢不宁能看出来,司桷羽一直在等他一个答复。 弯,还是不弯,这是一个选择…… 谢不宁一时间想不出答案,索性避开司桷羽,天天跑外面忙事业。一来二去,和司桷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这天王局长微信上打电话给他,“你今天没去老师那儿上课了?” 谢不宁:“嗯,老师说我最近学的太多,留点时间消化一下。” “既然你有空,那正好。”王局长说,“我这有个事,还要麻烦你出手帮忙看看。” 谢不宁听他的语气,大概猜到是哪方面的事儿了。 “行,您说说,我看能不能帮上。”谢不宁最近担忧吉山无故出现的那条龙,做了许多准备,光是雷符就画了一袋子。 “这事倒不是出在我家里,而是我之前一个老上司,昨天出门前还好好的,晚上回到家突然身板一挺,倒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家庭医生来来回回检查,说是没有问题,可没问题人怎么不醒哪,你说是吧?所以说,我猜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冲着了,你看呢?” 光凭这些信息,谢不宁也不能断定事实如何,毕竟医生检查不出病症的情况太多,不一定就是玄学的原因。 “可以去看看吗?”谢不宁沉吟,“这样我也不好判断。” 王局长说:“当然,寻常的人我信不过,就是想叫你来看看。我跟你说,他昨晚走的那条路老邪门,哎,这才一晚,人就出气儿多进气少了。” 这情况十分紧急,谢不宁去收拾工具:“那好,我马上准备过去。” “嗯,我已经派车去接你了,你等会儿把地址告诉司机。”王局长迟疑一下,又说道,“小谢啊,我先给你提个醒,我这老上司儿子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你,有把握吗?” 万一人救不回来,在谢不宁手底下去了,保不齐他家里人会迁怒,风险不小。 谢不宁一笑:“放心吧,不会有事。” 至少他在的时候老爷子就断不了最后一口气。试问阴差不勾魂,阎王爷还怎么收人? 王局长的司机来到西山的司邸接走谢不宁,被指引着把车等在司邸外门口时,司机看着地址倒吸一口冷气。 谢不宁上了车,车子开到京市一处有名的机关住宅区,停在一户中式别墅的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