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霸占小名医在线阅读 - 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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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别紧张,我已经好很多了。”陌镇傲撑着身坐起来,罗孙惠把床摆起来,拿了枕头给他垫在后背。

    “妈怎么能不紧张,你不知道,这一次你可真把我们吓死了。”罗孙惠一想起儿子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流不停的鼻血,到现在心还抽着砰砰的跳。“你没看到你爷爷和你二爷,这几天都瘦了好几圏,都是担心你的事。”

    “妈,爷爷和二爷他们回去了吗。”陌镇傲的声音还是带着虚弱,不过和之前一比,真的好了很多。

    “你现在有了好转,他们也能放心的回去休息,杜管家和我轮班守着你。”罗孙惠给儿子倒了杯水,送到他手里。

    “妈,你让他们都休息几天,我现在没事了。”陌镇傲想到老爷子为了自己担心,心里难受,自己这一次,真的太不懂事了。

    “这个明天你跟他们自己说,我说的话他们不会听的。”要不是今天见到儿子的面色恢复,那两位谁也不会走的。

    “妈,今天救我的那个人,在哪里。”陌镇傲喝了口水,问道。

    “你爷爷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罗孙惠对凌越虽然心存感激,但并不赞成儿子跟他有来往。

    “妈,替我找到他,他救了我的命,我要当面感谢他。”看着握住杯子的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还惨留在上面。

    “儿子,你放心,他救了你,就是我们陌家的恩人,只要他开口要求,妈都能帮他实现,你就别管这事了。”罗孙惠说这话,陌镇傲就知道自己mama心里在想什么,当下也不跟她多说,找个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第13章 夜市打工

    凌越来到夜市街,现在才晚上九点,生意还很清凉。

    “小凌来了啊。”旁边一个烧烤摊的人看到凌越,嘲他笑着打招呼了声。

    “福大伯,今天又偷偷抽烟了吧,你得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啊。”凌越没有停下脚,转头看了福大伯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今天一定抽了不下三根的烟。

    福大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小凌啊,你这双眼睛真是神了,连这个都能看出来,唉,这烟一下也戒不掉,慢慢来吧。”三十几年的烟瘾,不能说戒就能戒的。半个月前,凌越刚来到夜市,就遇到了福丰生,当时他的脸色很黑,眉头紧锁,能看的出来,病的不轻,但为了生计,他还是每天夜里来夜市摆摊到零晨,说真的,就他那个样子,大风一吹,准倒,凌越也不是圣母,他并没有打算管这事,只是要回去的时候又路过,福大伯突然倒在他面前,就在他脚边,这下他就没办法不管了。

    福大伯是一个烟瘾,一天最少要三包,以前年轻还能顶得住,但是现在步上中老年的时期,烟里所含的胺类和氰化物等这种有毒物质,累积如山,总有暴发的时候。冠心病在中医里就是毒素侵入心肾气阳不足,凌越用针疏通了血管,才保住福丰生的一条命,让他去住院,死活不去,无奈之下,凌越只能定时给他做复诊,开了中药让他回去配合调养,还要他把烟戒了,只是这三十多年的烟瘾,真不是说戒就能戒的。

    凌越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去强制他,因为人的体内一旦失去某种巩固的东西,身体无法适合反而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一天三根,还在凌越能控制的范围之内。

    离福大伯的摊子不远处,就是凌越的打工摊,福大伯本来想招他,一半是为了报达,但凌越拒绝了,找了一家生意热火朝天的。

    在这条夜市街,凌越打工的这一家算是最好的,占的地方也非常大,在一边还架着一个简单的舞台,供人们娱乐,当然,也有一些觉得歌声不错来这里赚外块的,一首歌一百块或是五十块,如果唱的好肯定还有小费的,算起来,收入还不错。

    凌越把围裙系在腰上,手里端着一桌点的东西,微笑着要把东西送过去。

    “小越,小心一点,那一桌的人不好惹。”烧烤的是老板,四十九岁的中年男人,在这条街绝对称得上是老人,他十八岁就在这里烧烤,从一桌一烤架混到今天的大排烧烤架桌子三十张,规模是一步一步打上来的,眼神也早练的炉火纯清,所以他看人,准的很,刚才他就看出来,那一桌的人都不好惹,个个脸色严肃西装打领带,关健是还戴着墨镜,大半夜戴着墨镜出来吃烧烤?说吃西餐还有人信,但吃烧烤是不可能的。

    “老板放心,我放下就走。”凌越也知道,这种夜市生活最好少惹麻烦,因为出来吃的一般都在道上混,心狠手辣再有点门道,弄死你都不会有人管的。

    10点才算开市,三三两两的都是正常工作下班的人,到了十二点后,才是牛鬼蛇神出末的时间,但这一桌四个人,真是扎眼的很,凌越走过去,招呼了一声就把东西放桌子上,然后就离开,走的时候顺眼角就撇了一下,西装下的裤腰带上有若隐若现的东西,凌越脸色微微一变,他虽然不是混的,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这四个人,身上竟然都带着枪,看来要提醒一下老板要注意了。

    凌越跟老板说完,老板就让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先回去,所以凌越就变的非常忙,跑来跑去,时间越晚,生意越火,凌越到最后是脚根都不占地了,不过期间都没发生什么事,看来是虚惊一场了。

    十二点多,来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都在二十一二岁左右,七八个人,个个染着头发,说来还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今天好像有个新来的,还是几个人中的头子,都围着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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