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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年应该会好一些,毕竟有这么一群人陪着一起。 魏竞川看他一眼,劝了一句:“你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陈最提起唇角笑,他的笑实在迷人,他淡淡地说:“五十步笑百步。” 所以余朗鹦鹉学舌似的来了一句:“魏老师你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好不好!” 惹得魏竞川忍不住掐一把他的脸。 “流星雨什么时候来啊?”余朗仰头,“一会我来帮陈最哥许愿。” “我就没有愿望吗?”魏竞川又去扯他另一边的脸,故意这么说。 “魏老师你的愿望不用流星管,请你直接许给我。”余朗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我会帮你实现的。” -------------------- 今天加班又堵车,就字数少了一点。 第63章 魏竞川有轻微的愣怔,然后他垂下眼睛笑了一下。 “先存着吧。”魏竞川说。 陈最咳了一声,有点开玩笑地问:“需不需要我给你们腾个二人世界?” “千万别!”余朗立马否认。 陈最奇怪地看他一眼,但也没多想。 周予安这时候走上来,手里托着一个果盘。 “他俩人呢?”陈最问。 “舷哥要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周予安的瞎话张口就来,“姜姜也有点私事。” 陈最似乎是接受了这种解释,他今天一整天都在犯懒。 周予安也坐下来加入聊天,他们今天回家都晚,晚饭的时候又聊了很多,折腾到这会已经十点半。 “流星雨还会来吗?”余朗仰着头看天,山里的夜空干净,墨蓝色的夜幕里嵌满碎星。 “没来就算了。”陈最笑笑,他站起来,“我想先去睡了。” 余朗吓得和周予安使眼色,周予安冲他比了个口型:“还没好。” “不下楼就行。”周予安又比划着。 余朗拉了一把魏竞川,魏竞川会意,也说:“确实不早了,大家准备休息吧。” 四个人一起走出去,周予安特地走在前面,为了方便通风报信:“我去找舷哥。” 陈最径直去了二楼的卫生间,余朗不放心,就站在二楼的走廊里晃荡。 魏竞川觉得这样的余朗很可爱,忍不住伸手揽他的腰:“要是平常的陈最肯定已经看出来了。” 余朗觉得他这话奇怪,抬起脸重复了一遍:“平常的陈最?” “你不觉得他今天很不在状态吗?”魏竞川说。 余朗:“感觉他很累的样子。” “陈最生日都不工作的,也从不庆祝,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魏竞川说。 “易感期吗?”余朗问。 “不知道,不过他今天的信息素确实挺浓的。”魏竞川如实说,陈最的信息素微苦,是很淡的那种草本药香,他和魏竞川有点像,都习惯收敛信息素。 “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Beta和你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余朗这么说。 “没什么不一样的。”魏竞川的语气变得柔和许多,“信息素对我来说毫无用处。” “易感期是什么感觉?”余朗看魏竞川。 “我的话,就是会觉得很难过,心理上的那种。”魏竞川如实回答他。 Alpha的易感期一般一年有两到三次,共同症状是信息素决堤,度过易感期的方式有两种,性行为或者吃药。 越是优质的Alpha,易感期越是难捱。 药物只能消除一半的影响,剩下一半需要自己熬过去。 易感期的Alpha,会格外需要Omega信息素的安慰,魏竞川刚出道的时候因为易感期差点吃亏,所以后来杨璇哪怕推掉重要的工作,也要保证魏竞川的易感期能一个人待着。 “那你的易感期都是自己熬过去吗?”余朗皱起眉。 “是啊,之前又没有老婆的。”魏竞川很好看地笑了一下,他想化解此刻有些严肃的氛围,他把余朗往自己身边拉,轻声问,“那我下次易感期,你能不能陪我?” 陪伴一个Alpha的易感期所代表的,不言而喻。 余朗有点脸红,但还是没有犹豫地点头。 这本是一句性 | 暗示意味极强的话,但被余朗弄得格外纯情。魏竞川感觉这两天自己一直在被拉扯着,一方面想要完全占有他,让余朗从里到外都沾上自己的味道,另一方面却又想护着他,怕他疼又怕他勉强。 哪怕余朗确实对自己毫无保留,魏竞川也经常觉得一切好得有些虚幻。 余朗仰起脸吻魏竞川的唇角,动作很快,盖章似的,像只偷吃东西的小猫。 魏竞川被余朗的吻完全治愈,他握住余朗的手,凑到他耳朵边上说:“老婆真好。” “再亲一下。”他又说。 余朗对魏竞川有求必应,虽然正在不好意思,但还是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陈最在这时候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的两个人,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路过,问了一句:“你们要用卫生间吗?” 问完他就上了楼,并不在意没有得到回答。 余朗和魏竞川对看一眼,正巧这时候周予安上楼,见了他们,压低声音问:“陈最呢?” 余朗也把声音降下来:“上楼了,姜姜的蛋糕做好了吗?” “差不多了。”周予安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