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别动我的洋娃娃[无限]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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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好吵。”

    男男女女混合尖叫声格外的刺耳,颜娇堵住耳朵嘀咕了一句,第一时间锁定到黑暗之中突然出现的穿着黑色斗篷带着平板面具的男人。

    黑袍将他完全裹住,只留一只空白没有任何纹路的面具示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强。

    一个B级场居然有这样一个堪比A.级场BOSS的鬼怪?

    颜娇皱眉。

    有问题!

    如果不是系统判定的副本等级出了问题,那么,整个副本或许都充满了问题!

    “艹!居然一进副本就直面BOSS?!”

    老玩家的低斥打断了颜娇的思考,她看了这人一眼。

    与一般玩家不同,这人倒是挺自信,他身边依偎着一个女玩家,两人挺亲密的,应该是情侣关系。

    饶是这样自信又镇定的老玩家,在注意到面具男人之后都神色惊变。

    “拿好您的蜡烛,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怪谈故事汇了。”

    面具男人无视了玩家们的言语,宛如机器人一般毫无波动的又重复一遍。

    声音沙哑难听又带着一股诡异的平静,就像落在月夜落在枯枝上嘎嘎叫着的乌鸦,无端给人带来一种诡异的阴寒。

    他走到大圆桌旁选定了最上首的位置坐了下来,一排十三根蜡烛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具男人环视一圈:“谁的故事讲得好,谁就能活。”

    否则怎么样,他没有说出口。

    所有玩家都默认了他的意思是讲的不好就要死。

    系统提示就在眼前,说了怪谈就要拿命去应验,可现在这个面具男人根本没给他们选择的机会,每个人都必须讲故事!

    不讲就是死。

    一个是即刻就死,一个暂缓死刑。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玩家们想要的。

    他们的视线落在了面具男人身前的白蜡烛上,面上全是纠结。

    大家都不是新人,深知想要通关,首先得苟住小命。

    和鬼怪硬刚,是最次等的办法。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推动游戏进度。

    也只有活着离开副本的人,才有机会再见到现实世界之中的太阳。

    特别是面具男人那么强大,就算硬刚,玩家们也不见得能够打得过对方!

    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在对方没有撕破脸皮之前,先按照对方的话去做。

    可是心里建设做得再好,要直面强大鬼怪也依旧给他们带来了非常大的恐惧,眼中全是挣扎。

    “咕嘟——”

    大厅很安静。

    安静得玩家们耳畔全是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跳声。

    安静得不知道是谁吞咽了一下口水,都像是炸雷巨响,所有人眼睁睁看着洋娃娃上前拿过了蜡烛,一时之间越发焦灼。

    颜娇没想那么多,她拿过蜡烛,随意环视一周,直接就选定了面具男人左手边的第一个座椅,转头继续注视着面具男人。

    许戈没说什么,抱着她一起坐在了这个位置上。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偏偏拿蜡烛的是洋娃娃,让这些人越发的举棋不定。

    气氛渐渐变得沉闷起来,仿佛变成了一把把枷锁,锁住这些人让他们无法呼吸。

    跌坐在地上的那个男玩家飞快的爬起来,从面具男人手中领过白蜡烛,坐在了大圆桌边的椅子上。

    大圆桌四周摆放了十三把椅子,面具男人就坐在最上首的位子,拿过蜡烛的玩家自然是坐得远远的,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有了第一个安全事例,其余人受到了鼓舞,一个接一个的领过蜡烛找到位置坐下。

    安全度过第一道坎让这些玩家们集体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玩家开口道:“兄弟,一般故事都是从左手第一个开始讲起,你别太相信鬼怪道具,谁知道她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我听说,鬼怪道具也是会噬主的,你这个——”

    说话的人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怀里明显诡异的洋娃娃,再多劝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洋娃娃黑白分明的眼瞳看起来冷冷的,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冷汗瞬间遍布他的后背,额头上也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怂得飞快。

    颜娇收回视线,嗤笑一声开口:“既然你这么好心,怎么不直接和许戈换?逼逼赖赖的,也没见你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啊!”

    “说,说话了!!你的洋娃娃,说,说话了!!”

    “啊!!!!”

    “啧,少见多怪。”

    看着对方吓得直接瘫在椅子上,颜娇觉得很无趣,她收回了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面具男人身上。

    看着面前这个面具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能量,她没忍住馋意又吞咽了一下口水,越发兴致勃□□来:“现在大家都已经领好了白蜡烛,我们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吗?!”

    遇到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面具男人无话可说。

    他顿了顿,手指一弹,十三根白蜡烛无火自燃,幽蓝火焰燃烧着灯芯轻轻的跳跃着。

    洋娃娃把持着白蜡烛。

    她完全是真人等比例缩小而成的洋娃娃,格外的精致,手中的白蜡烛都有她三分之一身长,幽蓝的火光照应在她的脸上,越发的诡异。

    她压根就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在圆桌上:“一个人只能讲一个故事吗?我想多讲一些,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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