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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接纳自己。 在如此的境地里,马车行驶缓慢,尚是白日,市井之音不绝于耳。他隐忍着,扶着她,亲吻她,带了些迫切与不安。 …… 分明是她自己点|火浇油,可是却哭得不成样子。 只感受到疼痛,她趴在傅如赏肩头,哭得梨花带雨。不同于先前那雷声大雨点小的阵势,这回是真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要厥过去了。 傅如赏深吸一口气,很想继续,但是她哭得太凶了。 他十足无奈地叹气,抽出身来,看她一眼,冷笑一声,倘若不是见识过她什么德行,他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 “疼……”她抽噎中吸着鼻子说,还软塌塌地瞪他一眼,指责道,“你欺负我。” 傅如赏替她把衣服穿回去,脸色有些阴沉,“我欺负你?” 她点头,还要拿手去指凶物:“你拿……这么的石更的……” 傅如赏听不下去,吼了声:“闭嘴。” 她闭了嘴,又委屈巴巴地看人,还在哭。哭还不止,还一定要趴在他肩上哭,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也大。 后来就睡着了。 傅如赏半搂着她,一脸阴森。 待马车停下,他只好将人抱下来,送她回房,而后一脸怨气地回了自己书房。青采是全程跟着的,那马车又不怎么隔音,因而也听了七八,默默地离远了些。 傅盈欢一觉睡醒,只觉得头重脚轻。她一醉酒,向来是不记得期间发生过什么,因此记忆停留在他们从皇宫回来。 她还觉得诧异,有些不舒服,可月事也不是这会儿来。但到底没多想。 醒来口干舌燥,唤婢女进来换茶水,“谁送我回来的?”她猜是傅如赏,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婢女回答:“回夫人话,是大人。当时大人脸色铁青,似乎很不高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她自个儿倒了杯茶,咬唇不语。果然是因为她替傅渊求情吗? 说起傅渊,盈欢便又惆怅,皇上似乎是打定主意了,这事儿好像没什么转圜的余地。可是……傅渊毕竟是她的继父,是她娘的夫君,她总不能坐视不理。哪怕没有办法,也得努力想办法才行。 她放下手中杯盏,一低头,忽然发觉自己衣服系错了。 傅盈欢一愣,冒出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总不能是……傅如赏? 她甩甩头,抛开这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不可能的。大抵是她自己喝醉了酒,随意弄的。 提及傅渊,傅渊入狱后已经好些日子,她们还未能去探望过。盈欢咬唇,命婢女换热水,去净室沐浴。待舒服沐浴完,换了身衣服,她便去找苏眉。 苏眉今日精气神又好了不少,见着她来,还能起身迎接。“怎么来了?” 傅盈欢朝她撒娇:“女儿想你了,所以来了。” 她与苏眉提及探望傅渊一事,苏眉皱眉,十分犹豫:“估摸着不得行,你也知道……” 傅盈欢点头:“是,我晓得。可是总得试试,不是吗?纵然哥哥不同意,也还有旁的人吧。” 苏眉看着她,慈祥地笑了笑:“怎么还唤他哥哥?” 傅盈欢反应过来,轻笑了笑:“叫顺口了。” 从苏眉那儿回来,盈欢便开始计划,该去找谁走关系,让她能进拱辰司的大牢。 首先排除傅如赏。 第15章 惊喜 傅如赏是决计不可能同意的,不仅不能找他,还得瞒着他才行。 拱辰司除去傅如赏这指挥使,自然还有几位副使,盈欢认得其中两个,不过并无交情。若是要找他们帮忙,其中曲折怕还得费些工夫。不过为了见傅渊,费些工夫便费些工夫吧。 盈欢心中有了盘算,饮了杯茶,又问婢子:“你可知道大人平时都有哪些安排么?” 婢女摇头,她们自进府以来,便不曾近身伺候过傅大人,更别说大人的安排了。那日被傅如赏敲打过之后,新荷院的婢女们都已经十分安分,待傅盈欢那是一个恭敬。婢女看了眼傅盈欢,提议道:“若是夫人真想知道,还是去问青采吧。他跟在大人身侧,大小事宜都过手,必定清楚的。” “好,我知道了。”傅盈欢折返房中,问青采的话……得保证他不告诉傅如赏才行。可他是傅如赏心腹,怎么可能不告诉傅如赏呢? 她陷入为难,眼看着天色渐晚,这事儿若是再拖下去,越拖一日,心中便不安一日。傅盈欢命婢女去小厨房取了些糕点甜汤,便拎着去找青采。 青采好找,他常在府中走动。傅盈欢才行过桥,便看见青采。 “青采。”她叫住人,有些扭捏地开口,“我……我有一事想请你帮个忙,还请你一定要帮。” 青采皱眉:“夫人请讲。” 盈欢斟词酌句,缓缓开口:“我想问问你,明日……夫君他的行程安排是如何?我知晓,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为难,但是我有些事想做,不方便让他知道,还望你帮帮忙。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告诉旁人,是你告知我的。” 青采听她都改口叫夫君,昨日回来之时,又听得那种动静,以为他们二人已经共度云雨,如今关系缓和。看她脸色为难又带些娇羞,青采便想当然,夫人是要给大人些惊喜。 青采心中一喜,道:“夫人说笑,自然可以。夫人是想问明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