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井秋翔/BE1:共享、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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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下的刹那,弟弟被过度折磨的性器挑准时间似的、蓦地贯穿了觊觎已久的湿软xue口! 妻子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神色是与早上截然相悖的迷乱快乐。他从未见她露出那样深陷其中的神情,脸色潮红、发丝凌乱,金瞳接近涣散、恍惚之中边落泪却还边主动拥抱身上的人,嫣红胴体泛着yin乐糜乱的润光,仿佛在渴求更多。 他感到、非常…妒忌。 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然而,尽管如此。 眼看着恋人对自己之外的人——他最厌恶的、拥有一切的弟弟——真切动情的性交,他还是被浓郁的自我厌恶与妒忌逼得快要发狂。 不知是刚刚被我折磨太过还是其他原因,性器一进入便无法克制的快速挺动,一下又一下顶到最深,rou冠目的明确剐蹭敏感带,好像打定主意要把我迅速卷入高潮。 “啊、啊啊、这样的…太、太深了、秋翔…呜,你慢一点啊…!” 快乐失控蔓延,我无助地摇着头,指尖不自觉紧紧抓着身旁尚未加入的丈夫的手臂,泪眼朦胧地试图寻求帮助,然而才刚刚说出一个名字,体内roubang便被激怒似的猛然顶进花心,顿时发出极尽享受的哭泣呻吟。 “夫人。”青井公悟郎半分强硬地掰过妻子恍惚的脸,“夫人、想要我…怎么做?离开还是……” “我看哥还是趁早离开比较好,机票也不贵。”秋翔恶劣地攻击他,“而且、那里肿掉怪谁啊?那种体格还控制不了力气就别和这么柔弱的女人做了,每次都把人弄伤也太过分了……哈、等、嫂子,唔、别…别突然……高潮了吗?里面很紧的缠上来了…!!” ……青井公悟郎决定待会再打亲弟一顿。 像是被高潮逼迫得神志不清,吐露舌尖无意识舔舐他粗糙的手指,温热柔软的触感使人难以遏制联想到性。妻子抬起涟涟金眸,声气哽咽,指尖却探入衣摆、缠上早已硬挺的硕大男根:“悟君…悟君的,也想……” 太、yin乱了。 明明被男人cao到瞳孔失焦、唾液横流的混乱状态,居然还在本能地…cao纵他。 青井公悟郎喉口发干,与弟弟互相厌恶的对视一眼,还是遵从妻子的意愿,抽出沾湿手指,将勃起性器送到湿红唇舌。 该说是型号不匹配吗?哪怕再怎么努力,也很难将狰狞性器塞入口中。 纤长指尖握在rou茎底部上下动作、舌尖试探舔舐顶端,然而哪怕嘴唇费力张开半晌、每每试图将rou冠纳入口腔,都因过于酸胀的压迫感而无法呼吸,唇角甚至扯得发白。 青井公悟郎:“不用、这样……用手就,可以…了。” 湿发黏连的额头被指尖按压。 丈夫声音沙哑、喉结滚动,极度勉强地制止我,“夫人,会受伤的。” 然而被快乐冲昏头脑的我,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受、伤?啊啊、里面被、被碰到了…!!好涨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秋、翔…!不要一个劲做呀!再碰一碰那里,呜、嗯、就是——” 第二次高潮到来得轻而易举。 阈值每一次都在降低,快感却病毒般迅速积累,每次都与上次迭加,卷起愈发汹涌的yin乱浪潮,雪白浪花激烈翻涌,将理智击散为遍地涣散的细沙。 视线迷乱凝望虚空。 分明被两个容貌相似的男性夹在中央进行糟糕的叁人luanlun性爱,脑中却半分现实都映照不出,唯独挂念体内进出的硬挺roubang,以及舌尖尝到的、混着熟悉香皂味道的性器气息。 zuoai真的好舒服啊。 为什么以前会觉得痛苦呢? 相似问题再度划过脑海。 想要更多。 无论是被yinjing填满、还是被舌头舔吮,甚至单纯嗅到他们的气息,都让身体渴求得发颤。 在与我交合的人是谁呢? 实际上是清楚的,丈夫和他的弟弟,这样的身份。 然而具体的、我曾爱着的特性,却莫名渐渐模糊了。 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 他们也是,我也是,大家都只想获得快乐吧?哪怕嘴上说着「爱」,说着「喜欢」,说「愿意为铃奈付出一切」,「会永远和铃奈在一起」,这些男人随口作出的承诺,实际上全都是为了得到我、从我身上获取快乐说的谎言嘛。 但这些都没关系。 我已经不在意了。 腿心嫩rou红肿外翻,roubang进出间大股yin液从甬道涌出、润湿大腿直淌到脚尖,微不足道的疼痛带来分外尖锐的快感,zigong接近紧缩,在脑中划破异常明晰的预感。 模模糊糊地,再度高潮的瞬间,朦胧视野中映出年轻的熟悉面容。 亚麻色的柔软浅发,青色的眼睛、向来对我灿烂笑着的样子,哪怕应对地下世界的杀机也漫不经心的这张脸。 此时此刻、却在浓郁情欲中,滴出炽热的大滴湿润。 液体透明剔透、重重落在脸上,混着不知何时挂在睫梢的白精,一同滑过侧脸。 啊,他哭了啊。 “……秋翔真爱哭。”我恍惚自语,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注意到与快乐毫无关系的东西。 指尖情不自禁抬起。 泪水从濡湿眼睫流泻,水滴倏忽滑落指尖。 ……秋翔哭起来真好看呀。 我果然喜欢看他哭。 这大概也算喜欢吧。 脑中只划过一个漫不经意的念头,转瞬便被rou体本能压过。 “只有…呜啊、不要顶得那么深呀!!只有、一根不够嘛……!” 唇角擅自勾起,喉咙深处发出陌生又熟悉的甜腻声气,我侧头看向丈夫,对他伸出犹带晶莹泪滴的手指,隔着折射细碎光芒的湿痕软声撒娇,“悟君也插进来嘛,两个人一起。” “两个、一起…”丈夫重复一遍,微微攥紧拳头,用掌心有茧子的位置拨开额发,低低地问,“插到、哪里?……这里吗?” 指尖向下移动,有些迟疑的落在正紧紧箍着男性器、边缘迫张发白的xue口。 看起来完全不像还能再插入的状态。 这也比他插入的情况要强,被丈夫插入的xue口甚至是…更加岌岌可危的状态,需要非常充分的润滑才能艰难前后抽送,即便如此,稍微无法控制,便会造成可怕的后果。 再怎么神志不清,看见那青筋鼓胀的可怕凶器也该稍稍冷静了,插进去绝对会撕裂,根本就不用想。 我喘息摇头,微微挣扎,“才不是那里,被那样用会坏掉的!……是后面呀。” 青井兄弟都不太喜欢用后面。说来也怪,尽管兄弟两人关系相当糟糕、性格全然相异,审美、爱好和生活习惯却非常相似。除了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在比较私密的偏好上也有所相似。 比如对侍奉行为的狂热,也比如较为传统的性观念。 两人都很排斥同时发生关系,结束后常会发生激烈冲突。 但这种排斥在邀请下总会变得微不足道。 青井公悟郎哑声问:“想好了吗?那样、会很痛。” 手指向后移动,就着泛滥爱液伸入紧缩xue口缓慢扩张。 大概觉得姿势不太舒服,秋翔不情不愿把我抱起来,把我的脸按在肩上,态度难得强硬、不许我看向丈夫: “嫂子多看看我啊?让你舒服的不是我吗,干嘛一直看着他…哈、这感觉……嘶、嫂子果然很喜欢后面,里面、稍微被碰就…一下子紧缩了…!!” 青井秋翔狼狈地停下动作,身下激流涌动,只差一点就要刺激缴械,只能暂且停住动作、按着怀中人一个劲喘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隔着一层薄膜,能清晰感觉到另一边搅动扩张的手指添了一根,大幅度撑开后xue,让花xue更加激烈的抽搐起来。 失重与快感一同袭来。 分明已经足够刺激,然而等到那根巨硕性器终于整根贯入,我的神智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啊啊、进来了……那根东西……全部埋进我的身体里…… 身体被扩张到极致。 眼前只剩下茫茫的雪白。 连是否快乐都说不出来,脑中一切思绪都被滤净。 极致混乱的交媾与尖锐肮脏的快感,阈值越来越低,最后一次极端的高潮意味着绝对巅峰的快感—— 那是什么也意识不到的,单纯的极乐。 啊啊、是啊,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除了这个,我什么都—— “居然露出…这种表情…” 耳边隐隐听见谁夹杂气音的声音,好像忍耐到极点,含着一股濒临崩溃的迷乱。 有谁含住不受控露出的舌尖,吮吸出色情水声,有谁覆盖暴露空气的胸乳,大幅度揉捏雪白,捻弄红珠。 一切都消失了。 异样湿润从腿间大股流淌。 “你尿了诶……”那隐隐崩坏的声音又响起来,颤音满含异常病态的亢奋,“喷了好多、全淋在身上了……啊、但是也潮吹了……嫂子真的很喜欢被两边一起插入诶,所以我哥一个人根本不够、要加上我才……” “闭嘴。”另一个声音沉而阴郁,“别…动,等铃奈缓过来。” “轮不到哥教我怎么疼女人。”青井秋翔眼珠发亮,一脸兴奋到狂热的神色,又去吻长嫂湿润红肿的唇。 他刚射过一次,那男人来之前也射过几次,然而这次硬得还是相当快。 这其实有点不正常。 但实在太舒服了。 味道混乱不堪、yin靡得像催情剂,单是意识到心爱的人被自己和厌恶的兄长夹在中间填满双xuecao到失禁,腰腹尽是潮吹水淋淋的湿痕,性器就接近自虐的亢奋挺立。 他自顾自动起腰。 roubang在湿红软xue中进出,甚至能感受到另一边性器的轮廓。 青井公悟郎:“…………!” 他终于忍不住动起来。 沉闷失控的呼吸打在耳后。 夹在个头很高的兄弟之间,腰部被握、双腿大开,被rou茎入侵两边xue口,脚尖不能着地的姿势,重心根本无法自己掌控。 我几乎坐在两根性器之上。 是不是又失禁了? 混杂液体大股淌下,还未流经绷紧脚尖便淅淅沥沥滴答满地,将身体yin弄到秽乱不堪。 意识却仿佛悬浮在透明深水。 身周水纹闪烁金色微光、温柔熨帖地一寸一寸包裹肌肤。 喉咙深处似乎发出到达极点的悲鸣哭叫,生理性泪水落得满脸都是,眼前一切都旋转模糊成大块阳光晕染的浓白,穹顶似乎飘着几轮青色的星星,我怔怔地张了张嘴,感觉唾液也被细致舔去,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极致的空虚。 然而这空虚,也很快被席卷而上的快乐掩盖。 高潮反复来临。 唯独眼前的雪白与金光,才是永远不会离开的东西。 …… 由于实在弄得太脏,公悟郎和秋翔收拾了一整个晚上残局。 保持叁人关系以后,秋翔一直住在我家这边,上次离开是为了完成不得不做的任务,离开整整一周,大概憋坏了吧? 但公悟郎都能忍,没道理做弟弟的不能忍嘛。 “嫂子在想什么?” “欸,突然问我这个?” “因为一直躺在那里发呆嘛,看起来很茫然的样子。在想会不会是希望我搭话。” “……嗯,那秋翔要过来抱抱我吗?” 男孩子怔了一下,丝毫不在意身后骤然攥紧拳头的兄长,丢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跑过来、把女性捞进自己怀里。 脸埋在肩上,手臂压在背后,紧密贴合的姿势,能清晰听见呼吸与心跳声。 “嫂子有想我吗?”秋翔闷闷地问,“不会一点都没想吧?我会超级难过的。” 其实每天都在想。并不是每时每刻,只是闲下来没事做的时候,脑中会冷不丁冒出他的脸。 “有没有想呢?”脸颊贴在他的锁骨,我抿唇笑着说,“可能有一点点想念吧。” 他去做什么了?偶尔会想问这种事。 应该是危险的事情吧,杀人犯罪之类的。虽然身上没什么伤,但那股隐隐约约的血气越来越重了。 公悟郎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从不告诉我,我怀疑有些事情他们是联合起来做的,秋翔很适合为不方便出手的人做事,到最后弄脏自己的只有他一个。 ……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讨厌自己的心意被否定。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比较好。 像现在这样,轻飘飘的活着就可以了。 最近偶尔会和阿瑛通话,大概是秋翔离开的第叁天,她来我家做客了。 「……固定关系很糟糕哦。」听到现在的关系后,并没有感到惊讶,反倒露出有些棘手的神色,「要享受就找不同的人嘛,奈奈这样很容易出问题的。」 「诶?」我不太明白,「但是和不认识的人…」 「就是要不认识的人啊。」阿瑛顿了顿,促狭地眯起眼睛,「去找你家作哥要嘛,让他给你介绍点男高中生什么的。」 我还是不要说真的和男高中生发生过关系比较好。而且大哥怎么可能给我找情人,叁哥还差不多…… 「秋翔也没有大多少嘛。」 「这不是重点啦。」阿瑛托着下巴盯着我看,「秋翔弟弟他……有点问题吧?」 「诶?」我不太明白。说起来阿瑛认识秋翔吗? 「认识哦,不如说还蛮熟的。」 「欸——」我睁大眼睛。 阿瑛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脸上。 「脸红了哦。」 「那是因为地热啊。」 「他性格很糟的。」 「话题转换得未免太快了…!」 「因为是在讨论你的小情人嘛,万一真的很喜欢,就可以用在开玩笑揭过去——所以真的很喜欢吗?我这边也可以介绍干净的漂亮小男生哦,随时可以丢掉那种。」 我很震惊:「……那不是糟蹋好人家孩子吗!而且秋翔很好啊,为什么说他性格很糟呀?」 阿瑛捏捏我的脸,一脸憋不住笑的表情,「奈奈看男人的眼光也很糟。」 什么嘛,公悟郎也蛮好的呀。 ……应该没有在说第叁个人吧。 森村里瑛:「秋翔弟弟呢…是会笑眯眯从背后捅刀的棘手类型哦。」她的神色有些奇怪,「奈奈平常最好不要太刺激他。」 「我刺激他做什么呀。」我歪歪头,「况且秋翔自己也喜欢被做过分的事,我不觉得他会生气诶。」 好友复杂地沉默了一会,犹豫似的停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再次张口。 「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奈奈,记住哦,把你当成浮木的溺水的人是很危险的。」 她捧着我的脸,难得认真地说,「——别让自己被扯下去。」 可我哪里是浮木呢。 ……这些奇怪的误解究竟是怎么来的呀。 天色从刚才起就越来越暗。 我靠在情人的胸膛,侧头望着熟悉的、与丈夫的卧室,忽然感到一阵极致的空虚。 最近我时常感到这种虚无。 胸口某处空空荡荡,风吹过甚至能透出冰凉。 本能无止境的索取。 爱与性、糖与雪,枝头飘落的花瓣、闪光粼粼的宝石,光暗交织的角落。 哪怕那份真正填满的快乐永远不会再感受到,我仍然想要拥有他。 大概放任本能也没什么不好的。 “秋翔、要一直陪着我哦。” 怎样回答都好。 他的想法,对我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 恭喜达成「青井秋翔」线路END2/BE: 青井秋翔——共享 支线结局「青井秋翔/共享」已收录。 支线结局收录7/??? 获得信物:『零落花瓣』 (信物描述:白色的玉兰花瓣,拥有纯洁无邪的莹润色泽,散落在水晶制的透明盒中,被灯光折射出精致的光泽。 为什么要把花瓣放进盒子里呢?对主人来说,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 * * * 这个结局是从一开始就没选择秋翔的结局啦,很轻易就放弃了,所以这里铃奈不知道阿瑛的身份。 ……其实事后两个人都后悔了。但是都回去了再说要私奔对丈夫也太过分了,就,而且对铃奈来说真挺快乐的。……虽然很堕落。 ——重要的东西,带来快乐的人,喜欢的人,这一切的存在,只为让自己快乐就够了。 铃奈如今是这么想的。 ……一些杉田家的固有基因。 * 本结局叁人的关系…嗯,就共享嘛,后来的孩子是丈夫的,只生了一个孩子,叁个人一起养这种。由于这种家庭关系实在太扭曲、孩子稍微长大之后主要送给青井兄弟父母那边带,团聚的日子不多。 这里秋翔的精神状况其实挺崩溃的,一直往下滑坡,尤其在铃奈怀孕之后……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让他发疯!是不是很神奇()就让他逆来顺受吧!() * 下个结局是「标记」,与这篇会形成比较鲜明的对比。也就是真的刺激到…的结局。 一些认真的预警: ※大量NTR情节描写 ※非常脏。物理意义的 ※大量非常过激的侮辱情节 ※很痛。真的很痛。 ※一定的失常描写 ※酌情观看 接受不了的请务必不要看标记结局的第二章,千万不要强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