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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瓷又走近了一步,几乎贴上栏杆。 陆无忧道:“你要不要进来?” 贺兰瓷一顿,刚才那牢头没替她开门,她犹豫道:“要不我去问……” “不用问了。” 陆无忧站起身,手上多了根银丝,三两下,那牢门就开了。 “……” 贺兰瓷欲言又止:“你……” 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纵使以陆无忧的身手,出入诏狱不成问题,但他依然困在这里,是因为他逃跑了,便真成了乱臣贼子,那道字字泣血的奏章也不会被重视,他以身困于狱中,画地为牢,是为了在不公义中,寻求公义。 她沉默着,陆无忧已经拉开了门。 里面更加幽暗阴冷,还有股潮湿的气息,搭配着时不时还能隐约听见的惨叫声,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她就跌撞着,被陆无忧扯进了怀里,他人虽瘦了,力气却没小。 贺兰瓷回过神,发现陆无忧在用他的手,量她的腰,之后又去摸她的脉。 片刻后他道:“你病了?什么时候病的?” 贺兰瓷忍不住,一把攥住陆无忧的手道:“只是天冷染了风寒而已,已经好了!”她跟青叶说如果给他传消息,不用告诉他自己跪在宫门口的事情,免得他不安心,“是你来探监还是我来探监!我还没问两句呢!你在里面到底过得如何?难熬吗?刚才的牢头说吃了些苦头,什么苦头?有……”她声音紧张,“用刑吗?” “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事。你干嘛去了,病歪歪的,总不能是……”陆无忧拖着调子,语调微扬道,“想我想的?” 贺兰瓷:“……” 真是不能指望他那张嘴。 反正人都在他怀里了,贺兰瓷索性去扯陆无忧身上的衣衫。 陆无忧握住她的手,低头看她:“你……也不用这么热情。” 贺兰瓷充耳不闻似的,继续扒他的衣衫道:“给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我带了伤药,而且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别墨迹了……” 陆无忧干脆拉着她一起倒在了草榻上,然后语带不满地拽着她的手道:“只有一炷香,你还扒我衣服……” 贺兰瓷骑在陆无忧身上,动作一停。 “那什么是不够,但……亲一会还是可以的。”她小声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这个语气说这个话有多形似引诱,尤其她细软的耳尖还微微红了,诱人的唇瓣轻抿着。 陆无忧差点就想把人按倒亲上去了,不过他反应过来,微微侧头道:“算了,我现在可能不太干净。” 贺兰瓷轻声道:“……我又不嫌弃。” 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我嫌弃。”陆无忧往后一靠,顺便把被她微微扯开的衣服拢上了。 贺兰瓷在微弱的烛光下,忽然看见不远处地上碗碟里的残羹冷炙,心口酸了一下。 陆无忧也看见了自己没来得及收拾的,耸了下肩道:“好吧,这地方饭真的很难吃,比我娘做得还难吃,着实难以下咽。” 贺兰瓷:“……” 他娘知道会气死吧。 陆无忧从她表情里看出来,莞尔道:“要是不信,以后你也吃一次就知道了。” 贺兰瓷咀嚼着“以后”两个字,心头安了几分,然后连忙想起她身上带的,掏出两个贴身布包给他。 陆无忧接过,一包是他很熟悉的饴糖,另一包是三个还冒着热气的rou包子。 “只有这个比较好带,我等刚出炉的,应该还热着……” rou包子洁白松软,散发着米面清香,以及直白的鲜美rou味。 他略剥开外面的纸包,刚想咬下,闻到一股淡淡的她身上的香气,手一顿道:“突然有点不舍得,怎么办?” 贺兰瓷无语道:“rou包子而已!” “……你刚才贴哪放着的?” 贺兰瓷胸口微烫:“别废话了!快点吃。” 陆无忧笑了笑,动作依旧优雅,但速度很快地咽下三个包子——可见确实是饿了。 贺兰瓷托着下巴,等陆无忧吃完,不等他反应,便突然将膝盖支进了陆无忧腿间,身体倾向前,手撑着他的身躯,唇贴到了他的唇上。 大抵没想到会被偷亲,陆无忧微微一愣。 贺兰瓷趁机去解他的衣带,然后动作极快地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衫,她刚才就觉得他一直若有似无地阻止她解他衣衫一定有问题,陆无忧猝不及防——或者说对她也一直没有什么防备——光裸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却见其上有一些纵横的鞭痕,和些许结痂的血印及青紫。 贺兰瓷松开了唇。 陆无忧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他用拇指腹蹭了一下自己的唇,略微指责道:“你用美人计,使诈。” “……是你先不老实的。” 贺兰瓷怔怔,还没看仔细,他又把衣衫拢起来道:“一点点皮rou伤而已,还没我爹小时候用藤条抽得疼。” “再给我看看。”她继续动手,“还有,你爹小时候抽你干什么?” “别了,真的不严重。诏狱的刑罚和廷杖一样,都分‘打’、‘着实打’、‘用心打’,讲究多得很,我这个就是意思意思弄点痕迹,免得我进来和出去差不多,他们诏狱不要面子的吗……”陆无忧按住贺兰瓷作乱的手,发觉她在这里待久了,手指越发冰凉,便渡了一点热气过去道,“我爹那是小时候觉得我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不好好习武,天天看闲书——哦,他觉得四书五经都是闲书,只有武功秘籍才是正经要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