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温柔逆光在线阅读 - 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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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驰忍俊不禁:“你身上太香了,我每次抱你衣服上都是你的味道,所以在许拓那拿了瓶香水盖盖。”

    温妩弯起唇:“你去忙吧,等你回来我给你选香水,肯定是最适合你的!”

    她笑容灿烂,松开手。

    周驰吻了她额头,深深看她一眼,也留下一个灿烂的笑转身出门。

    他把门关上,笑容在他脸颊荡然无存,而他也很清楚温妩的微笑都是强装的。

    他戴上口罩进了电梯。

    他比谁都渴望这个社会上没有毒品。

    房间里,温妩啪嗒掉着眼泪,她走到阳台,这里不像春徊巷的老房子能一眼看见长街上青年的身影,她远眺之处只有一座座高楼和小区绿化。

    她有些苦涩地笑了下,回客厅狠狠吸了口玫瑰花的香气。

    她绽放起一个笑脸,要坚强啊,她可以等到周驰平安顺利地完成任务回来!

    温妩记下了暂停的电影画面里的时间,等下次再和周驰一起看完。

    ……

    许拓别墅外是严密的保镖,比平时增多了三倍,有些还不是周驰白天和左长洲安排好的人手。

    他到的时候除了保镖外没有见到左长洲,刚才在路上他给左长洲打过电话问许拓有没有叫他,左长洲回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周驰走进二楼,连楼梯上都有保镖,许拓在书房。

    他敲了下门进去:“许先生,发生什么事了,老左没到?”

    许拓抱臂沉着眸,站在窗前沉默地看夜色。

    周驰只能问:“您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去做。”

    许拓还是没有回他,踱步坐到办公桌前翻开文件。但那些文件他都没看进去,忽然猛地狠狠扔在桌上。

    许拓说:“你回去吧,我叫左长洲去办了。”

    周驰点了点头。离开书房时余光留意着主卧,房门是紧闭的,并没有看见郁好。

    他下楼也没有见到郁好的身影,问一个年轻女佣:“郁小姐呢?”

    女佣神色有些紧张,只说在楼上。

    周驰有些明白,可能是郁好这里出了状况。

    他没走,一直等在楼下,期间给左长洲打电话并没有接。直到一个半小时后左长洲的车终于开进别墅,此时已经是凌晨了。

    周驰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左长洲啧了一声:“我先跟许先生说完再和你说。”

    左长洲去了楼上书房,也只是几分钟的事就下来了。

    周驰抽着烟,递给他一支为他点燃。

    左长洲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个郁小姐怎么想的,竟然背着许先生吃避孕药。”

    不是营救计划暴露。

    但也等同于营救计划失败。

    具体的过程周驰和左长洲都不清楚,是许拓打电话叫了他们俩来,左长洲先到,许拓把几颗药片给他让他去查是什么药。

    他们都知道许拓允许郁好怀孕了,这几个月郁好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在悄悄吃避孕药。这下许拓生气,把所有保镖都叫来了别墅,下令看着郁好,她不许出这座别墅一步。

    左长洲叹了口气,眸底倒是有些看戏的意味:“等着看这位郁小姐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怎么死吧。”

    周驰放不下心。

    虽然直觉告诉他许拓像是动了情,不会让郁好死,但他还是想留下来。

    他按灭烟蒂往别墅进。

    客厅门口的保镖说:“周先生回吧,许先生说不见人。”

    左长洲笑着叫周驰:“走吧,回去睡觉,都一点了。”

    周驰只能维系着一同看戏的淡笑,开车离开。

    …

    事情发生在四个小时前。

    四个小时前,别墅里一切都是宁静和谐的,甚至对许拓来说更是一种刻入骨髓的浪漫。

    郁好亲自在厨房为他炖汤。

    她把汤端上来给他,手背上是烫红的伤口,还怕他看到悄悄藏起来。

    许拓还是看见了,拉过她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的,我冲过冷水了。”郁好笑着问他,“好喝吗?我第一次做。”

    许拓抿起浅笑说好喝。

    郁好问他:“你要去几天啊?”

    “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三五天。”

    温柔笑意在郁好唇边荡漾:“那快点回来。”

    许拓有些失神,因为第一次在郁好身上看见这么温柔和眷恋的感情。他把她抱回了卧室,她紧张他肩膀上的伤。

    许拓低笑,把她的紧张都堵成了呜咽。

    分别前的夜晚,他格外疯狂。郁好哭得很大声,他狠咬她唇:“是舍不得我哭的吗,还是老公对小兔很好?”

    她喘得像随时要断了气,湿漉漉的眼一片红:“……舍不得你。”

    这是许拓第一次对郁好称老公。他忽然很想就这样和她过这一生,以后的每个清晨与夜晚都有郁好。

    他喊着她名字,一遍一遍。又喊小兔,是他对她的昵称。

    结束的时候,郁好陷在柔软的被子里,长发凌乱,眼尾还有哭红的泪痕,和身上很多伤痕。许拓忽然有些不忍心,抱抱她说:“郁好,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埋在她白皙颈项间,有些愧疚有些不忍,又很不舍。

    “我以前不这样,我不重欲,对不起。”他温柔地哄她,“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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