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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春儿猜测着原主的生活,心不在焉的往主屋里头走,却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往前一个趔趄,慌乱之中她扶住旁边草棚的木桩才稳住了身体,“什么鬼东西?” 嘀咕完还用脚踢了踢刚才绊倒他的东西,没料到,这一踢踢出一个人的脚来。 冉春儿尖叫一声,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那只突兀的人脚。 过了很久,冉春儿平复了急促了心跳,佛掉额头上吓出来的汗水,才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几步,她拿起墙角的意志木棍,试探地戳了戳那只脚:“喂……你谁啊?” 被戳的人毫无反应,冉春儿的胆子又大了点,用木棍挑开那人身上的干枯茅草,露出修长的下半身,是个男人。 男人的裤子紧紧贴在腿上,冉春儿这才注意到男人周边的茅草仿佛都是湿的,男人身上的衣物好像也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露出水渍。 她继续拿木棍去戳那个男人:“喂……醒醒?”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冉春儿顿时浑身冒冷汗,该不会是死了吧? 难道原主是因为杀了人,害怕之下自己把自己吓死了?越想越糟糕,冉春儿甩了甩头,把这些不靠谱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她定了定神,蹲下身,掀开男人上身和头部的茅草。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紧实分明的上半身,黑色的衬衫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配上他修长的身材,看起来就像□□。 “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冉春儿摸了摸下巴,盯着男人从头顶到脸颊的巨大伤痕叹道。 随即她看了看男人明显起伏的胸脯,显然这个人还活着,她站起来跺了跺蹲得不舒服的脚,“还好没死,要不然我就要替原主背上杀人的罪名了!” 既然没死,但是人也不能在这扔着,看这人身上的水渍,还有可能是原主救回来的人,既然原主救了回来,她也不能把人扔回去,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冉春儿绕着男人转了一圈,既头疼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又佩服原主的善良,这人一看都不是什么善茬,也敢往家里救! 罢了,先把人挪回房间再说,冉春儿弯下腰去拽男人的胳膊,打算将他这样拖回去,却不料一下子就将人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她顿时愣住了,这……力气可真大!难道原主天生神力? 她愣神的功夫,不禁松了松手上的力道,昏迷中的男人软软地滑下去,“咚”地一声重新倒在了地上。 冉春儿回神瞪大眼睛看着昏迷中的男人因为疼痛不自觉的皱眉,不由暗自祈祷:千万别醒来,千万别醒来! 不知是那方大神听到了冉春儿的祷告,男人并没有醒来。冉春儿蹑手蹑脚的拽起男人的胳膊,依然很轻松地能够提起来,刚才的事情不是错觉! 这么一个看着结实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体重最少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吧,这样轻松能够提起来,可见原主的力气是真大! 冉春儿感叹归感叹,手上没有再耽误活,就拽着男人的胳膊将她拖回了房间,留下两条案发现场一般的水痕在院子里。 原主的家从外表看起来就是用木材建成的普通房子,明亮的窗户上还贴着窗花,挂着一个可爱的娃娃。 冉春儿一只手拽着男人,一只手从门框上头摸出房间的钥匙,熟练的打开了房门,进门的一刹那,她眯了眯眼睛:该死的,这样的情形好像鬼附身一般,也不知道原主的记忆什么时候她才能完全接收! 抱怨完原主坑爹的记忆,冉春儿打量着不大的房间,窗台上的浅蓝色花瓶里插着好看的花朵,溢出一种好闻的香味,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柔软起来。 长条型的米色沙发上折叠摆放着小碎花毯子,仿佛等着主人回来躺在这里休息,茶几上的水杯盖子胡乱扔着,几本书翻开摊在上面,对面的电视机关着,上面摆着一张女孩子的单人照。 电视机墙旁边有一道推拉门,推开进去就是卧室,冉春儿在沙发和卧室之间纠结了一会,为了防止有人来看到陌生男人,只好忍痛放弃了自己睡卧室的想法。 卧室里的装修风格与客厅一样,都是偏舒适的女孩子风格,大大的双人床上一半摆满了洋娃娃大熊之类的玩偶。 冉春儿看了一眼就将男人拖起来扔到床上,看到男人被她这样的被弄也没有反应。 冉春儿不禁恶趣味发作,在男人身上左戳戳,右捏捏,直到看见男人毫无反应的样子才xiele气,她跟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较个什么劲! 不去理会昏迷的男人,冉春儿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也都是少女风格,粉色,绿色,白色的衣服居多。 虽然冉春儿穿越的时候也才刚刚大学毕业,但毕竟已经过了萌萌哒的年纪,这么粉嫩的颜色她实在适应无能。 颇带无奈的撇撇嘴,冉春儿从里面挑出一件样式和牛仔裤很像的裤子,以及一件白衬衫,衣服的样式简单,但是布料柔软,完全没有现代社会各种混合材料制成的衣服的粗糙手感。 在客厅里快速的换完衣服,冉春儿打开卧室门看了一眼男人:没有醒。于是她满意的将脏兮兮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从客厅出来拐到厨房去了。 对于一个吃货来说,到一个新地方当然是考察当地的美食了,至于救人什么的,只能是吃饱之后再干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