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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清亮,悦耳,好听;这个声音熟悉,陌生,温柔;这个声音动人,温暖,轻扬。 我在舞台上转过脸去,看见的是一张火红色的面具,他正深情地望着我,手摆了摆示意我和他一起合唱。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嘴角咧得那么大的,我只记得,我再唱歌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劲才把嘴巴合过来,脸上泪痕犹在,却因为这个加入的声音而变被赋予了另一种意义。 他也会唱这首歌,他和我一起唱这首歌。他启唇唱出那句Isthistheplace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欧洲小镇的模糊影像:那时候,我的手,好像被一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牵着,我的心也在那虚无缥缈里被裹得紧紧的那,是终极幸福吧。 Mise用他的声音伴着我有些孤寂的声音和灵魂,在不知名的心灵深处抚慰着我。 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只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有人,有人的声音,抵达了我的灵魂。 二九集 当舞台上代表摇滚和热情的五彩灯光转起来时,我明白,属于S.mask的时间到了。因为Mise的出现,胖子鼓手的鼓点敲得更加劲爆了,我在台下的演员专属区看着他显露在外的嘴巴咧开的是绚烂至极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感染着我为他的鼓点而拼命鼓掌。 Akon的魅力在舞台上是很大很大的,我一直觉得乐队里贝司手会比吉他手帅很多,但Akon的黑色电吉他本来就帅到极致,加上他的弹拨方式娴熟而又劲道,我光看着都觉得是个享受。你在现场看玩乐器的男人,捎带的听着轰鸣的音响,欣赏着他们浑身散发的魔力,会觉得全身就像插了急电一样,全身充满力气,不知何处发泄。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即使是在观察胖子和Akon的时候,余光也还是没有离开过Mise的,穿着黑色T恤的他,身影在光影交错下变得迷迷蒙蒙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他拿立麦的姿势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他的头发短得很精致,从我这个侧面看可以看到他带着火红色面具的侧脸,他认真的眼神看着观众,他优雅的吐字方式和好听的清亮声音 我原以为Mise只适合唱抒情摇滚,没想到他唱起时兴的朋克摇滚竟然也是那么到位。一首加拿大著名朋克乐队Sum41的《overmyhead》被他唱得霸气十足,声音的张度发挥到极致,加上完美的乐队组合,这整首歌愣是把现场的人们唱的热血沸腾,纷纷举起双手在迷蒙的灯光里配合着舞台上的乐动,场面,壮观至极。 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舞台最前面端端正正摆着一排座位,坐着一些类似于领导或者是相关单位负责人的中年大叔,他们原本是端坐于前排言笑晏晏像看茶话会一样看着这个演出的,但Mise的声音魅力和带动现场一起High的能力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所以连带着这一排的特殊人物也纷纷站起来,用合群的挥手代替了中规中矩的鼓掌。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一荣俱荣的自豪感。 看着Mise在台上这样热情的挥洒自我,我很为他高兴。 不过,一首歌这样唱,可以。 但首首歌那样费劲的,声嘶力竭的去唱,有问题。 一个小时过去了,Mise一点累的迹象都没有,尽管我看到他脸上晶莹的汗珠,他仍旧像个大男孩一样在舞台上随着节奏尽情地跳动着。 MD!! 老娘好心疼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这是在自虐还是在自弃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原本是一场宣讲爱情的小型演唱会,原本节目单上还打着一些怀旧经典爱情曲目的一场演唱会,变成了一场朋克摇滚和重金属摇滚轮流上演的无间歇演唱会。我一直在台下看着场上这五个人,Mise疯狂了,其他四人也陪着他一起疯,Mise明显是在发泄,其他四人也不拦着,任由他这样发泄。连一向啰啰嗦嗦无比事儿妈的陶德也站在我边上抹着眼泪,边抹还边说,这些孩子啊 演唱会结束的时候,现场的观众都迟迟不肯走,有些还哭着喊MiseMise面具不解散面具不解散原来,大家都听闻了面具可能会解散的消息,怪不得今天的观众这么多,怪不得大家都这么疯狂。 对不起,今天这场演唱会本来是要送给一对生死恋人的,没有按照主办方原来的要求来,是Mise唐突了。但Mise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幸福和祝福不是一定要靠一些爱情类歌曲来表达的,我发自内心祝福天底下的有情人,但是,我也希望,那些没有爱情没有爱人的朋友们也能从面具的歌曲里找到勇气,不管未来如何,我们还有精力去战斗。就是这样,希望大家依次离场,这样留下会造成场地混乱,Mise保证,有我在的一天,面具就不会解散!再见!为了转移sao动,Mise被保全人员从暗门离开了现场,陶德也飞快地拉了我从演员专属区离开了现场尽管,许多忠实的观众还是留在原地大喊面具不散面粉也不散,面粉永远陪着面具 上了专车之后,众人都很疲累,Mise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一个人坐在车前的副驾座里。我们剩下的五人加上陶德则都坐在后座,车行至一半时,团长Akon突然摘下面具微笑地说,今天晚上大家都辛苦了,一起去我家喝酒吧,夜宵我我也让厨师做好了,白美女也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