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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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rufang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潮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潮!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潮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rou、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yinjing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yindao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 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 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 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 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她眯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 地变得通红。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 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深院,倒是不 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 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 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 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 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她终于在第三次高潮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 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 一下好吗?”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 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 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 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 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 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 的双腿,若隐若现。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潮……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 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 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 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润泽的 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 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 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 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 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 “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 一股股的yin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栗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 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 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插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 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 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 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 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 有rou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yin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 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 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 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 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 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 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 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 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 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 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的心立刻软了, 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 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 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 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 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 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 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 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 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 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 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 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 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 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 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 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 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 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 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 :“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 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 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 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 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 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 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 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 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 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 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yin欲象 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 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 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cao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 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 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 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 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rufang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 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 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 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 rufang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 那么痴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阴部: “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rufang,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 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 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 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 “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 “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 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 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 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 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 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rou色 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 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 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 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 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 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 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 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 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rufang和yindao这几个地方 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 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 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 …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 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 的手从rufang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 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 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 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 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rou球弹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 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 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 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 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 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 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 …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乳尖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 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 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 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痴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 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 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 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 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 痴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 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 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 吮住了rufang,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rufang。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 着,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 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