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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芷躺在宽敞柔软的沙发上,水眸湿润红唇明艳,一眼就足以勾人魂魄。 江凛轻抚过她额边碎发,满目爱意中藏着一抹疼惜。 他弯腰低头,温柔吻在她额头,祷告般无比虔诚道:“怀芷,我再也不会放手。” 所以也求求你,不要将我丢弃。 “.......” 那一晚,他们从沙发到餐厅,又从餐厅去到卧室和后院的玻璃花房,江凛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缺失的都补回来,次次折腾她都发了狠。 他齿尖咬着怀芷最敏.感的耳垂,一次又一次地强迫她承诺,她不会再离开。 直到怀芷彻底脱力,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时,江凛才终于爱怜地亲吻她手背,将人抱到浴室清洗,中途还没忘记回卧室换了新的床单。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怀芷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奈何体力劳动后身上是在太累,头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直接昏睡过去。 女孩枕靠在江凛手臂,习惯性地微微蜷缩着身体,睡颜安稳恬静,梦中还不忘朝热源靠近,本能地往江凛怀中缩。 江凛垂眸,深情而长久地深深望着心爱的女孩,眼神是无法自拔的爱意。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无论是对于他或者怀芷,这段关系都来之不易。 他再也不想有任何错过。 想到她还没吃晚饭,江凛轻手轻脚地下床关灯关门,独自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十几种食材,熟练地切菜煮饭。 从徐齐那里要来菜谱后,这两个月里,他不知道将这些菜做了多少次,只想让怀芷能再次尝到记忆中的味道。 分别时怀芷曾说过,他对她毫无了解,所以江凛走遍了她生活过的每一处,她成长的环境、待过的学校、甚至她曾经打工的蛋糕店。 这一切,她永远不需要知道。 怀芷只需要能真实感受到,他爱的是她整个人,无论是曾经的那些不幸、现在的明艳动人,还是日后长久的未来。 一小时后,江凛将补气血的牛尾汤盛进瓷碗,和炒好的一rou一蔬都端进卧室。 偌大宽阔的卧房光线昏暗,还有□□发泄后的淡淡腥气,江凛将饭菜汤逐一放在床头柜的可折叠小桌,转身打开角落里的空气清新机。 “......唔,什么味道......” 香味勾起胃里的馋虫,怀芷揉着眼睛坐起身,就看见江凛坐在身边,手边是床上专门的小饭桌,上面摆放着两菜一汤,还是刚做完热气腾腾的。 江凛用手机打开房内的感应灯,视线逐渐变得明亮,他低声问怀芷: “睡醒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睡觉?” 低沉磁性的声线擦过耳膜,像极了今晚荒唐疯狂时,男人落在耳边的诱哄声。 怀芷莫名觉得耳根发烫,她还没完全睡醒,双手撑着床面坐起身,随意将头发拢到耳后,说话时鼻音很重:“你刚才做的?” 房间的温度开得很高,江凛只穿了件宽松版型的浴袍,系带松松垮垮挂在腰间,大开的深V顺延而下,不用仔细看,都能发现浴袍下的身材走向。 下意识地,怀芷视线朝着男人腹部的位置看过去,然后抬手将江凛的浴袍带子解开。 刚才她就发现,江凛腹部刀伤的疤痕,只是当时光线昏暗,她又难以集中注意,所以到现在才能确认。 江凛的身材是典型的倒三角,肩宽腰窄,肌rou匀称而不夸张,冷白皮在鹅黄光线下都有些晃眼,让腹部的刀伤格外的狰狞可怖。 她还记得医生说过,由于位置比较特殊,江凛又是易留疤的体质,所以这道疤,可能会永久地伴随他一生。 怀芷抬手,很轻地抚摸过凸起的疤痕,在江凛呼吸一沉中,轻声问他:“后悔吗?” 男人凸起地喉结滚动,低头封住怀芷薄唇,半晌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回答道: “别想太多,是我心甘情愿。” 怀芷抬眸,安静到乖巧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先吃饭吧,菜都凉了,”似乎害怕沉默将带来的变数,江凛用筷子给怀芷夹菜,“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江凛,我不喜欢和太专横霸道的人一起生活,也不想再被感情束缚。” “今晚的事情是你情我愿,并不代表任何承诺,”怀芷有自己的考量,坚持把话说完,“甚至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江凛面露苦笑:“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对我过去混蛋的惩罚吗。” “看你想要怎么理解。” 怀芷就着饭吃了几口菜,又喝了半碗汤,整个胃都是暖洋洋的,她让江凛把她的手包拿过来,从最内壁摸出那张五年前的手帕,递过去。 这张手帕,她贴身保存五年还要多,代表着整个花季青春,和那些不为人知的爱恋。 现在,她要将这张手帕物归原主——也意味着,她要彻底将过去的纷扰斩断。 “还给你,”见江凛迟迟不肯接,怀芷直接将手帕塞在他掌心,“五年前我就该还给你的,这一切早就该结束了。” 江凛整个人身体一僵,良久,他紧绷着声音犹豫道:“......结束?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都把五年前的对错都彻底放下,重新认识彼此吧。” 男人晦暗的眼神猛的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