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真千金在末世当咸鱼在线阅读 - 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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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怪鸟的喉咙被割开,由于楚绵绵对鸟禽的身体并不熟悉,对割喉这件事情也不熟稔,所以怪鸟没有立刻死掉。

    喉咙被割开,对人对鸟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怪鸟有张英俊的面容,喉咙割破后,痛苦到五官扭曲。

    楚绵绵没有意料到会是这样,不过在战斗中她是速战速决的类型,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匕首再次划向英俊怪鸟的喉咙,给它一个痛快。

    第26章 ·

    楚绵绵属于自学成才,攻击的招式完全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也有优点,犯过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遍,上一次杀怪鸟不是很利索,这回她吸取教训, 第二只怪鸟扑过来的时候,她调整手肘的高度和力度。

    这次,一击毙命。

    楚绵绵略微不爽地啧了一声,五只怪鸟竟然只有两只冲她来了,剩下的三只朝薛岩和徐炎去了。

    徐炎看上去比较惨烈,眉心被怪鸟一爪子挠出血洞,顺着鼻梁淌血。

    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尚且能生龙活虎地拎着锤子往怪鸟身上砸。

    他的异能可以让怪鸟心跳或慢或快,很大程度上影响怪鸟的飞行速度,没有速度的优势,怪鸟很难伤到他,但是他异能还有明显的缺陷,只能控制单个物种的心跳,大于二就做不到了。

    徐炎眉心的血洞是他在控制怪鸟的时候,另一只怪鸟趁机对他下手。

    他忍耐着令人崩溃的疼痛,用锤子把活动受影响的怪鸟砸了个稀烂。

    之后又用同样的招数,将另一只怪鸟砸成rou饼。

    楚绵绵嫌弃太血腥,没有仔细看。

    薛岩也很拼命,他用自己当诱饵,把菜刀给了自己的影子。

    影子活动起来比较迟钝,他不知道这个计划能不能成功,可是要想凭借自己的力量杀死怪鸟,必须胆大一试。

    薛岩是演员出身,但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演技方面的天赋多么了不起,跟他同组有很多能指着他鼻子训斥的老戏骨。

    但他现在由衷庆幸自己演技不错,扮演一个被怪物吓得普通人,脸上写满了恐惧,连滚带爬想要逃跑,双腿颤抖得像在抖筛子,踉跄一步,跌倒在地。

    怪鸟露出嘲讽的笑容,伸出爪子快要捅穿他的心脏,却没发现身后伫立着一个握住菜刀的影子。

    影子接行动迟缓地举起刀,朝着怪鸟的头颅狠狠地砍下去。

    一股猩红的血,从怪鸟断裂的脖颈喷出,溅了薛岩一脸。

    他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大口的喘气呼吸,惊恐的表情也不全是演出来的,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真实的情绪。

    还好他成功了。

    徐炎和薛岩的战斗,楚绵绵没有插手,一直旁观,战斗结束才走过去。

    她现在的任务是打扫战场,取走怪鸟脑袋里的红晶。

    红晶到手后,楚绵绵对徐炎和薛岩说:“你俩只能吸收黑晶,这三块红晶我先拿走了,等有了黑晶,再补给你们。”

    徐炎正在用纸巾堵眉心的血洞,随意地点头,不太在意。

    薛岩也懒散地摆手道:“老大你就都拿走吧。”

    楚绵绵不再客气,找了一个能乘凉的树荫下,一手拿红晶,一手拿黄晶。

    她盯着红晶,深深吸口气。

    每次吸收红晶她都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楚绵绵:“面板,先吸收红晶。”

    痛苦刚要开始的时候她立刻道:“吸收黄晶。”

    红晶和黄晶先后在她的手里消失,身体没有传来疼痛,但也没有舒适的感觉,能感受到身体变化产生的不适感,可是跟忍受痛苦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楚绵绵的脸色陡然一变。

    骨头开始疼了。

    她再次拿出黄晶让面板吸收,疼痛的感觉消失了,不过没过多久,脚踝骨又开始疼了,接连几次,足足用了四块晶石,身体疼痛才彻底过去。

    楚绵绵拧起眉。

    休息好的薛岩要叫楚绵绵继续走,却看到她正皱着眉,问道:“老大,怎么了?”

    楚绵绵缓缓吐口气,往前方看:“不知道前面能不能碰到人形舞草。”

    黄晶不够用啊。

    三人继续深入,楚绵绵没有辨识地貌的天赋,走过一段路之后,总觉得之间来过这里,于是她想到一个办法,在树上刻记号,电影里都是这么干的。

    这次他们没有走太久,就遇到了湍急的小溪,有几块大石头散布周围。

    徐炎递给楚绵绵一瓶矿泉水道:“再继续走,天黑前我们可能到不了市里。”

    楚绵绵有些遗憾地瞥了一眼树林深处:“那算了,我们回去吧。”

    徐炎点了点头,三人喝完水,又在小溪旁边洗了把脸,休息两三分钟,站起来准备返回。

    身后传来嘈杂的声音。

    徐炎和薛岩两个人很警觉地拿起各自的武器,楚绵绵很直接:“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当然,这句话随口一诈,她连躲在丛林里的是人是怪物都不知道,数值需要看到对方,才能显现。

    丛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矮小的人影窜了出来,慢慢走近,楚绵绵才发现这是个成熟的女性,只是个头有些矮小。

    她身上穿着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外套,上面沾着满是泥泞和草屑,不知道有多久没换过衣服了。

    女人仰起头,很冷漠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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