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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那个意思,我懂。这个事情和你没关系,从你把姑送出来那一天起,她和你就没关系。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愿意来,我自己处理,你就不该管——” “嗯,生了两个男孩,我见到的时候都是活着的呢!你对不起姑,你要补偿这两个小孩?爸,我觉得你好可笑,他们身体里流的根本就不是我姑的血。他们是害死我姑的凶手,你非但不能救我姑,你还要补偿仇人的小孩,我无法理解你的思维!你活得好糊涂——” “你回去吧,不要管我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处理。” 常相思冷冰冰说完最后一句话,挂了电话。 “常相思,你想开点!”白文元其实并不擅长安慰人。 常相思半晌道,“白文元,我姑死了。” “请你接受现实,她那样的病,还怀的双胎,身体负担太重——” 常相思点点头,道,“我带病走我姑,她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肯定很害怕!” 白文元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常相思仰头,看白文元,“白文元,你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她那么好,谁也没害过,可是她死了;然而害她的那些人,都还活得好好的,没有人能惩罚他们。凭什么?” 常相思带着这样的疑问,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 车行了一天,抵达平城,常相思下车,郑重地对白文元和白文渊道谢。 常相思的行李遗失在派出所里,现在的她不仅没有身份证,还没有钱,只得忍羞对白文元道,“白文元,我行李丢了,身上没有钱,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买车票。这一百块和一路上的花销,我以后会还你的。” 白文元皱眉,“一百块而已,还用借的?” 白文元拉了常相思下车,白文渊见不对,忙下车阻拦,“哥,你要干啥呢?” “平城也挺好玩的,我玩两天再回去。”白文元潇洒地冲白文渊再见。 白文渊暴跳如雷,“哥,家里人都要生气死了,你再玩,要出人命了!” “你——”常相思迟疑地看着白文元,白文元展颜一笑,“我帮你吧!” 常相思心头一热,没有拒绝白文元的好意。两人匆忙赶到汽车站,末班车已经出发,只得在车站附近找了个小旅馆。 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白文元订了一个标间,常相思见了,没有异议。 两人在路上奔波的一天一夜,浑身臭汗,换洗的衣服也没有,白文元又在街边临时买了衣物。 常相思梳洗完毕,坐在床头发呆,水珠顺着发尖滴落在床单上,浸湿了好大一片。现在的她,和白文元独处,已经没有了仓惶,她看着卫生间蒙蒙的灯光,缓缓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白文元冲洗完毕,套上短裤走出卫生间,却发现房间内漆黑一片。房间门锁死,窗帘紧闭,房灯也没开,透过卫生间的一点灯光,他摸索着想要开灯。 “白文元,别开灯。”少女的声音又轻又软,仿佛一条蛇钻入了白文元的耳朵。 白文元眨眼,片刻后适应了这黑暗,便见一个隐约的身影坐在床头,纤细而晶莹的女性身体赤|裸,袒露着的乳|房□□小巧。 白文元惊呆了,说不出话来。 常相思起身,走到白文元身前,白文元极高,她的头顶正好到他的下巴,这是一个非常相配的身高。 “白文元,你说过,你看上我了。”常相思仰头,看着白文元,“你喜欢我吗?” 白文元还过分年轻,每天脑子里想的大部分都是男女之间那些不可见人之事,也经不起任何挑逗和勾引。此刻,他喜欢的女人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对他说着喜欢,他早就将道德抛之脑后,唯一想的就是要满足自己的□□。 他伸手掐住常相思的下巴,呼吸急促,低头去亲那两片唇,果然非常甜美。 常相思对男女情爱一无所解,凭借一腔孤勇赤|裸地站到了白文元面前,接下来,她便只管承受。 常相思被推倒在床上,身体被打开,白文元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节制,疼痛让她流泪,她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她想,当姑姑的身体被这样打开的时候,肯定比她更要痛十倍。男女之间的纠缠,身临其境,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且让人无法忍耐。 白文元掌握着手心的柔软,这娇嫩而清新的女|体使他沉迷其中,他急促地呼吸着,身下的人却将牙关咬得死紧。白文元喜欢常相思那双黑眼睛,如果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迷恋和泪水,那便是可以溺毙他的深渊,他要让她崩溃且无法忍耐地发出呻|吟。白文元撑起上半身,下半身被常相思柔软而紧密地包裹起来,他忍耐那极致的快感,将常相思埋在自己胸腹的头掰起,伸手去拧开床头灯,将她的暴露在灯光下。 常相思的脸潮红,双唇微张,双眼半开,黑眼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闪亮,眼角一行行的泪。 白文元实现了把常相思干哭的性幻想,但他发现,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常相思的眼泪。 他深深地进入常相思的身体,道,“常相思,我爱你——” 次日一早,白文元神清气爽地醒来,身侧没有人,捞了一个空。翻身坐起来,隔壁床也是空的,他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下面发现一张写满字的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