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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公开苞菊花

    收拾好自己后,黄颖穿着轻薄的睡衣,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

    陈鸿宇半靠在床头上,目光火热地看着妻子。

    吊带睡裙的挂绳和布料完全挡不住两坨圆软的乳rou,几乎一半的雪白都被露在外面,被吊带分割成半球状。两粒凸起的rutou隔着衣服都清晰可见,像是在勾引他去吸吮。

    他咽了口口水,从床上站起,将内裤脱去,露出高高翘起的roubang。

    “乖老婆,过来舔舔你爱的roubang。”

    天知道他晚上在ktv看着那三个家伙那么粗鲁地对待她的时候,胯下jiba有多痒!

    黄颖本就对丈夫心怀愧疚,更是言听计从地蹲在他身前,两只手托起自己的乳,像是往常那样张开嘴含住他的guitou,一边将roubang的茎身夹在双乳之间揉搓。

    丰满得两手握不住的双乳光滑而白皙,美人低着头乖巧含弄着他的roubang顶端,一边连续地用舌头卷着吸着他guitou下方那道敏感的沟壑,爽得陈鸿宇压抑不住嗓子内的叫声,脱口而出:“好舒服!老婆真棒!”

    他看着妻子浑圆的臀部在面前晃着,一个想法突然冒出:为了不让那三个畜生得逞,他先把妻子后xue的处破了吧!

    说干就干,陈鸿宇让黄颖在床上趴好,自己下床拿了一瓶润滑油和一根两人偶尔玩弄时会用的假阳具。

    黄颖虽然对丈夫时隔许久的热情有些疑惑,但是她结婚多年,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乖巧,自然地咽下疑惑,在床上趴好,还贴心地自己脱下了内裤。

    陈鸿宇回到床边,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奢靡景象:丰满圆润的雪白臀部正对着他的方向高高抬起,完完整整地露出yinchun和紧闭的菊花。他看着被干的艳红的yinchun,眼尖地看到一丝不知是精水还是yin水的液体从中流出,滑过紧闭的菊门,心里有一股迟来的怒火。

    他将原本用作扩张的道具放下,直接打开润滑油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将紫黑色的yinjing擦了个油光发亮后,两腿分开站在了黄颖的两侧。

    这个在别人身下发sao流水的婊子,这个没有拒绝别人插入的荡妇,应该得到惩罚而不是奖赏!

    黄颖埋着头,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觉得熟悉的guntangroubang顺着她的股沟方向贴在她的屁股中间,却不是对着xiaoxue,而是向着那个错误的位置前进。

    她惊慌地回头看向老公,脱口而出:“老公,你要干什么?”

    往日熟悉的丈夫此刻的面容竟有几分陌生的凶狠。

    陈鸿宇歪着脑袋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扶着roubang,一寸一寸往从未有人用过的菊花内部开拓。

    一阵比一阵激烈的疼痛从两人接触的部位传来,黄颖又痛又委屈,又不敢反抗丈夫的行为,用泪汪汪的眼睛回头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老公,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对我的······”

    陈鸿宇正为自己的jiba上传来的阻碍感而咬牙切齿,听到这话,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狠狠的两巴掌便从下往上拍在她的yinchun上。偏偏他还不敢让对方知道是自己刻意引导兄弟们干她的,只好恶狠狠地说:“放松点!进去了就不疼了!”

    黄颖为这猝不及防的疼痛瑟缩了几分,咬着牙放松菊花,忍着撕裂的疼痛稳住身体不动。被拍了两下的yinchun哆哆嗦嗦地流出yin水来,尽数被陈鸿宇看在眼里。

    “贱人!第一次被干菊花就会流水!”

    花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陈鸿宇终于把jiba上最粗的部分塞进去了。看着扩张到不剩丝毫褶皱的菊花,感受着内部那紧紧包裹仿佛量身定做般的吸吮感,他再也忍不住,腰部用力,便将剩下的半根roubang齐根塞进。

    可怜的黄颖还没习惯菊花扩张的剧烈痛苦,只觉得巨大的异物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猛地运动起来,像是发泄什么一般地穿刺着。她呜咽着,哭着喊道:“老公我错了!好痛!老公我不要了!”

    *

    巨大的呻吟和哭叫透过不太能隔音的卧室门,传到门口静静坐着喝酒的三个男人耳中。

    黄许鸣啧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吴凯和蒋澜一手一瓶满当当的酒互相对着碰了个杯,对着瓶口开始吨吨吨地喝,似乎在发泄心里的不满。

    三个男人留在此地的意义非常简单:既然陈鸿宇喝的那么多,在ktv里都能睡着,想来回到家后必然睡得更香。

    但是他们没有人提前猜到,对方居然现在还有精力给老婆开菊花苞。

    早知道就给他下点迷药了。

    *

    “老公,慢一点!呜呜呜呜好痛!”

    陈鸿宇才不管黄颖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自己的jiba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中年男人跪在床上,半趴在身下女人上方,腰部用力耸动着,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对黄颖的每一句话都充耳不闻。

    黄颖的感受则完全相反:她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要被人用一把刀劈开那般,疼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过去,反而愈演愈烈,只有一丝微不足道的麻痒仿佛在告诉她这还是zuoai,而不是惩罚。

    在陈鸿宇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丝丝血沿着裂开的菊花向下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朵朵红色梅花。

    干到后来,黄颖喊的嗓子渐渐嘶哑,几乎觉得这疼痛已然让她的屁股麻木,只有时不时落在臀部上的拍击和毫不留情地揉捏胸部带来的疼痛才会让她有一点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空荡许久的yindao流出的水都干涸了,这时陈鸿宇终于感觉到了射意。

    他用力掐着身前女人的腰,毫不留情地重重将yinnang撞在她的屁股上,将一股guntang的jingye颤抖地灌满她的肠道,冲刷着从未被侵犯过的深处。

    发泄过后的陈鸿宇心里被掩埋的那一份对妻子的愧疚突然占了上风,他缓缓拔出roubang,安抚般地摸摸她的后背,迟疑说道:“······再去洗个澡吧。”

    话刚说完,他便一头躺倒,陷入深沉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