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沉舟用棋子惩罚被柳琮拉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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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霏又怎会对萧别玉毫无兴趣,她心中亦是存着几分喜爱的。只是,单单这几分喜爱又能如何?他有他的人间治国、平天下的民生重任,又有父母传宗接代的宗族厚望,不会和她回浮光岛。而她也不会洗罢铅华为他洗手做羹汤,给他父母做个孝顺儿媳。 汪洋里的鲲鱼无法离开他的海洋,不羁的飞鸟亦不甘被困方寸灶台,二人即使同途,也是殊归罢了。 与其在疼痛折磨中历经那无果的结局,倒不如不开始最好。她许他的,也足够他安稳一生。 她找到了一片林间幽泊,在岸边抱膝坐了下来。 面前湖泊水光潋滟,映衬晴柔的天,宽阔而熠然。 春阳落在水面,泛出一片片粼粼波光。 波光折射到她的眼睛里,她舍不得眨。 但她又一挥手。 春光的绿色褪去,逐渐被一片苍茫的皓白所覆盖。 天空浩浩荡荡下起了雪片,一片片地落下,在湖面结了一层冰霜 几株红梅反倒在江边开放,成了银色天地间唯一的一抹颜色。 白露霏静静看着一切,在此地坐了许久。 她起身回去,她答应过那个为她抵挡箭伤的人,陪他下完那日的半局棋。 再次推开檀木的大门,发现那道人影正伏在棋案上睡着了。 一袭轻阔青色长衫,在烛火明灭下,更显他的清瘦,他的发并未束起,三千青丝泄下,逶迤过宽阔而纤瘦的背,直到地板。 白露霏放轻脚步,静静走过去,把灯花剪熄了,为他盖上一件毯子。 “尊主,你回来了。” 桌子上的人悠悠转醒,他费力地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到白露霏,赶忙向打招呼,声音带着几分未睡醒的生涩,眼睛也带着未睁开的迷蒙雾气。 “抱歉,等了我一晚吗?” “不妨的,你总归是来看我了。” 白露霏俯视的视线看去,顾沉舟柔顺地坐在地板上,他的眼睛如刚睡醒的鹿,澄澈纯净,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是我失约了,平白让你等我许久。起来吧,去榻上歇息。”白露霏道。 顾沉舟现在也是彻底醒了,调笑抱怨道:“尊上,这几日你都未曾找我,昨日更是失约,失信于人,可不是好事,是否应该补偿一二?” 白露霏笑了,她轻轻一哂,他这么乖,她不介意陪他玩会,更不介意补偿他。 “哦?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顾沉舟见得了她的诺,薄唇微勾,珠玉般的嗓音含带带笑意,直勾勾地盯着白露霏,一边用白皙的手指,缓缓攀上面前女子的腰封,他眸光微闪:“自然是......继续陪顾某把这局棋全部下完......” 说罢,不待白露霏反应,他用力一扯。 白露霏猝不及防,娇躯瞬间失去平衡,跌入了他的怀里。 刹那间,两人的鼻尖贴近,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 白露霏怔愣几秒,回过神后,心中觉得有趣,她轻启朱唇:“好,怎么下?你教我?” 顾沉舟只是低低轻笑一声,转头瞥向一旁的棋盘。 棋盘上黑白棋子错落有致,每一颗都光滑如玉。 他气定神闲,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枚黑色棋子,贴住白露霏白皙的颈子,又缓缓往下移动。 像一直冰雪里的蜘蛛顺着脖颈缓缓下爬,它唾过的毒液让人阵阵酥麻。 感受到冰凉的棋子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白露霏不禁一个激灵,全身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你......”白露霏娇嗔地轻呼,想要推开顾沉舟。 然而,顾沉舟空出来的一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把她制在怀里,让她挣扎不得。 “别动。”男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尊主难道忘了我教你的,下棋务必专心。” 白露霏仰着雪白的颈子,低喘不止,浑身微微颤抖:“你就是这么下棋的?” “自然不是。小心,马上要进攻了。”他一个转身,把白露霏按在棋案上,手徐徐靠近群摆,“不知尊主,能接我几招呢?” “啊!不行!放开我!” 白露霏惊呼一声,“太凉了,不可以,拿开!”他怎么可以把棋子放在棋盘上的这个地方?!她还怎么下?!会输的!顾沉舟压住她白皙纤弱的足,一手缓缓放置一枚枚如玉棋子,白露霏想要挣扎,却只能无力在他的控制下颤抖,眼眶越发发红,呼吸越发急促,她颤着身子,继而被迫不服输地娇声啼了一声,打翻一旁茶杯,茶水透明的水渍稀稀拉拉流落满地。 顾沉舟看着她在自己下位居然也达到顶峰,再也忍不住,眼神深沉凶狠,他躬起后背如一批凶狠饥饿的猛兽,动作疾风厉雨,要把敌军凿败在棋盘之上! 顾沉舟扣住她的掌心,按压在耳朵两侧,殷红的薄唇吐出一声声气促的抽气与低喘,威胁女人要她下棋投降:“这就是,对你言而无信的惩罚,还敢么?” 白露霏哭的好惨,不断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啊啊啊嗯嗯!” 带着肚子里浩荡棋局棋子碰撞,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 白露霏款步踏入合欢殿内,悠悠坐在檀木椅上,玉手轻轻翻动着卷宗。每一次手指触及纸张,那翻动的声音细微得仿若蝉翼之振。 然而,此刻书卷上的字于她而言却如乱麻般难以入目。她蛾眉微蹙,阵阵腹痛连绵不绝,如影随形。 这般痛楚令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未几,她便趴伏在案上,香汗如雨,口中发出微微的呻吟之声。 此痛非寻常之痛,乃是顾沉舟给予她的“惩罚”。这一痛,需携带整整一日,可作为二人之间的一种别样情趣,她倒是未曾介怀。 就在她痛苦难耐之时,一声轻微的“啪”声打破了殿内的静谧。 白露霏蹙眉,抬眸望向窗户,轻挥玉手,窗户随即应声而开。 窗外并无半个人影,仅有一只白色的小纸鹤歪歪斜斜地飞了进来,透着几分拙笨的可爱。 白露霏心生好奇,歪着螓首细细打量,却见那纸鹤猛地一颤,转瞬竟化作一个面容俊朗的少年。 少年身姿矫健,眉宇间流露出几分英气,不是柳琮又是何人。 白露霏惊得花容失色,当即无力地低喘训斥道:“柳琮,你这般行径,着实不成体统!” 柳琮却全然不以为意,反倒上前一步,满脸皆是关切之色,问道:“露霏jiejie,你昨夜去了何处?我醒来后遍寻你不见,心中甚是担忧。”他那关切的目光宛如两汪清澈的泉眼,满是纯真无邪。 白露霏秀眉紧蹙,道:“我安好,你无需忧心。你此刻可以退下了。”肚子的折磨愈发剧烈,她贝齿紧咬朱唇,几近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只盼着能尽快将眼前这不速之客赶走。 见面前人没什么动作,她又加重语气:“我的大殿岂是你能随意进出的,快些离去!”极力让自己的话显得严厉而充满责怪。 柳琮皱了皱眉头,只觉今日的白露霏好生怪异。 他仔细端详眼前的女子,只见她趴伏在桌子上,娇躯绵软无力,白皙的脖颈上汗珠密布,发丝也黏在脸颊两侧,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恰似一滩搁浅在岸、湿漉漉的鱼儿。 她的眼角泛红,仿若刚刚哭过,瞥向他时,那目光犹如一把小巧的钩子,能直直钩住了她面前人的心。 他脊背倏地涌起一阵如电流般的酥麻之感。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不仅未离去,反而笑着假意作揖,起身之后厚着脸皮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莫要生气了吗?” 言罢,他身形一闪,快如疾风,绕过桌子。还未等白露霏有所反应,他已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就要往外走。 白露霏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温热,奋力想要挣脱:“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 柳琮眨了眨眼,眼中闪过几分狡黠之光:“今日带你去抓萤火虫。你是知晓的,萤火虫可美极了!” 往常,白露霏或许会欣然应允,然而此时此刻,她腹痛难忍,再难强撑,只得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去。” 柳琮却是不明所以,兴致高昂,拽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那高高束起的马尾在脑后轻轻摆动,足见他此刻的兴致勃勃。 “不行,今日定要去。”说着,强行拉着她往外走去。 被他拉着,白露霏只得勉强站起身来。然而,刚走几步,腹痛却愈发剧烈起来。她面色痛苦不堪,低声央求道:“柳琮,莫要胡闹了。我着实无法出去。” 柳琮察觉到她手中的颤抖,转头看向她,满脸担忧道:“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是饮酒过多所致?” “我肚子痛,着实不想出去。” “可是那些萤火虫我费了好长时间才抓到的,去瞧一瞧吧。” “不去,我不去。” 两人就这般拉拉扯扯,互不相让。 推搡之间,忽然“啪嗒,啪嗒”几声清脆的声响传来。 几颗棋子落在了那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两人同时一怔,目光一同看向地面。只见数颗棋子散落一地。 柳琮满心好奇地低头,捡起一枚棋子,仔细端详起来。 那透明的液体在棋子上若隐若现,他满心疑惑道:“这些棋子怎会在此?上面还有黏黏的透明液体?” 见他举起棋子,凑近鼻子,似乎还要闻上一闻,白露霏心中一阵慌乱,迅速出手将棋子击落,语气急促道:“柳琮,你莫要管了。反正我今日不出去。” 柳琮见她如此失态,也知晓她是真的动怒了。故而虽心有疑虑,却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皱着眉头,应承改日再陪她。 白露霏见总算把这小少年打发走了,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奔至床榻旁将棋子取出。 那厢,柳琮出了大殿,越想越觉得今日的白露霏处处透着怪异。 今日她看人的眼神怪异,凭空掉落的棋子更是奇怪。 想到此处,他将拿过棋子的手举至眼前,指尖轻轻揉搓着,又闻了闻。 一股隐约的腥甜之气钻入鼻腔,像是花露,又似蜂蜜。 “这棋子携带着香气,想必是件宝贝。见我前来,她怕我偷去,偷偷将宝贝藏起,所以才不愿与我出去。” 他自以为知晓了真相,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也回到自己的厢房去了。 白鹭霏轻轻吐出一口气,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而刺耳的声音。她神色微变,眉头微微蹙起,不悦地看向门外。 “尊主,大事不好了!”紫鸢的声音带着极度的不安和紧张,“璎珞昏迷不醒!你快去看看吧!” 白露霏不屑地轻哂一声,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不在意,“无妨,多半是什么争宠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