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叶赛星出手
同时,正在宁缺开始大战的时间。 只见一道人影凭空站立在半空之下。 此人正是叶赛星。 “这个世界的修炼模式还真是奇怪,怪不得他们的实力是不能光看表面的,才仙师境(洞玄)就已经开始顿悟法则了,要说这还不能越级战斗那才是让我感觉奇怪。” 叶赛星心中黙念道。 因为叶赛星看到朝小树头顶之上有着三条法则的光芒。 …… 这个世界的大念师,他的力量到是和邪剑仙有点相像,不过邪剑仙要比他强大太多了。 …… “看来,很快就是我出手了。” 叶赛星自语的道。 不知道是为何宁缺的师傅昊天南门的神符师,竟然还还没有出现。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叶赛星可不想怎么看着宁缺死去,恐怕如果宁缺真的被杀死的话,谁知道桑桑会不会受刺激提前觉醒呢。 如果桑桑觉醒变为昊天的话,那么这个世界还真有可能会被昊天直接给灭了。 叶赛星他可不想冒这个险,这个世界如果被昊天给灭,那么叶赛星也有可能会死的。 ———— 只见雨中出现了一辆马车正在慢慢的前进着,距离春风亭朝宅只有十米的距离。 安静的雨中马车内响起一个极淡然的字:“镇。” 雨中马车里的那股声音,突然在朝小树的耳膜里里雷霆般响起。 咚!咚!咚!咚! 朝小树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开始剧烈地跳动,像战鼓般不停捶打,瞬间失去了对飞剑的控制。 “大念师” 朝小树脑海里冒出了这三个字。 “双门开。” 宁缺喝道一声,他直接发出一道巨大剑芒斩向马车上的大念师。 “轰,一声巨响之后。” 马车被宁缺一剑斩爆,一个老者瞬间从马车里飞出。 宁缺瞬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直接攻打飞出几十米外。 同时的朝小树感觉到心脏处的层层丝裹松了一分,气海处万针刺下的痛楚弱了一分。 朝小树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那位大念师被宁缺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 朝小树化为一道身影硬生生的撞散对方凝聚念力,反手自靴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狠狠向对方的脖颈。 那老者暗道不好,他用他那只苍老如枯枝般的手掌凝聚着念力挡住朝小树这一击! 朝小树被老者反攻而退,突然宁缺从朝小树头顶上出现,闷哼一声猛地向前跪倒,手中锋利的刀尖狠狠刺穿老者的脖颈。 “咔” 朝小树和宁缺二人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下,二人各吐出一口鲜血。 朝小树咳嗽笑道:“咳咳,真没想到你小子不懂修行竟然也能发出剑气。” “呵呵,我也没想到你会是大剑师。” 宁缺脸色微笑道。 突然,宁缺,朝小树二人脸色一变,只见一位微胖青年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同样是洞玄境界上品,大剑师居然杀死了大念师,虽然是和别人联手,但那小子怎么看都是没有修行的人,这还真是令人有些想不明白啊。 不过你们真是了不起,修行者间的战斗竟被你硬生生打出了壮阔铁血味道。” 微胖青年人虽然是在赞说宁缺和朝小树二人的厉害,但他的眼眸里全是漫不在乎的意味,先前他是不屑出手,但他相信只要自己出手,无论朝小树还是宁缺,都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他是……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 “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 朝小树脸色凝重的道。 “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 宁缺脸色也冒出了警惕之色,目光看向王景略。 “哦,竟然你们认出我了。” “那你们是自己动手自致,还是让我出手呢。” 王景略轻轻搓着光滑肥嫩的手指,微微一笑说道,话语里充满着强烈的信心。 突然宁缺反而狂笑道:“哈哈哈,知命以下无敌——王景略。” “你就怎么认为你已经吃定我们了吗。” “你还是看看你身边的那位是谁吧。” “哦。” 王景略一愣,他转过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位男子出现站在他旁边的二米远的地方。 王景略立马脸色一变,瞬间后退数十米,只见一位身穿蓝色古装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周围还是下着雨,但没有任何一滴滴雨水落在这男子的身上,就仿佛在这男子的周围出现一道无形的屏障把雨水挡在他身后是的。 王景略心中生出强烈的警兆,王景略刚想开口说道:“你到……。”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无比的威压直接镇压在自己的身上。 让他感觉如同被一座千米山峰压在身上一样,王景略整个身躯被这股强大无比威压直接压抑着扒在地下。 整个身躯扒在地下,头都抬不起来,嘴角边流出了鲜血,就在他还认为自己快要死悼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轻,他的耳边听到一股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声音。 “宁缺和朝小树我保了,三个呼吸后我还见到你,就留下别走了。” 话一落。 王景略立马从地下直接跳起,刚看了叶赛星一眼,在短短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瞬间消失不见了。 ——— 王景略刚走。 宁缺就对着叶赛星笑道:“师傅,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手的。” “别叫我师傅,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同归于尽而已。” “还有,你们太吵了。” 叶赛星说着,只见一道无形的气势直接冲向宁缺与朝小树。 “啊!” “啊” 宁缺与朝小树瞬间被这道无形的气势撞飞了十几米。 等到宁缺与朝小树刚站起,发现此时的叶赛星已经消失不见了,同时他们发现自己受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 但他们还是感觉屁股被摔得疼痛不得。 朝小树单手摸了摸屁股,拐脚走了几步,苦笑道:“为什么把我们受的伤给治好,可我们被他撞的伤没有帮我们治好呢。” 宁缺也苦笑道:“这可能是因为我们真的是吵到他了吧。” 说着宁缺转身,扛在肩上的朴刀带起一道血水,说道:“从来没有砍过怎么轻松的柴,今晚砍的柴没有一千,也有着过百,但反而感觉轻松无比。” ———— 临四十七巷夜色深沉,老笔斋的大门被人推开,然后又迅速关闭,里面黯淡的灯火像星星般闪了一丝便重新熄灭。